夜,如墨般濃稠,將一切都吞噬在它的黑暗之中。月光灑在陸成晏的身上,勾勒出他堅硬的輪廓,散發著一種令人膽寒的氣息。
他的眼神如同寒星般冰冷,透露出一種無情和決絕。他穿著簡約而乾練,黑色的襯衫緊貼著他的身體,顯示出他強健的體魄。
宛如黑夜中的主宰,微弱的燈光打在他臉上。隻見他瞳孔慢慢聚焦,蹲下來和叛徒對視,怒氣噴薄而出,冷漠道:“饒了你?誰給他心裡造成的傷害負責?”
話畢,雙手直接折斷了叛徒的手指,一根接一根。
一時間,萬籟俱寂的危樓裡,充斥回蕩著震耳欲聾的慘叫聲。
在場的人身子無一例外都抖了一下。
徒手掰斷手指,這種事情也隻有陸成晏能乾的出來,要是他暴怒,乾斷人手也不是不可能。
叛徒悲嚎著,淚水和汗水交織一起,已經分不清誰是誰,手掌上傳來的劇痛感快要把他淹沒。
“饒了……我,……陸…爺……”他奄奄一息道。
陸成晏帶著黑皮手套的手,挑起叛徒的下巴,幽暗不明深邃的眼眸盯著他,讓他心裡直發毛。
隻見陸盛硯薄唇輕啟:“談判就該有談判的樣子。”
說完直接卸了他下巴,讓他說不了任何話,他猛然後驚醒一般,陸成晏是打算讓他直接死在這裡了。
對死亡的恐懼急速加劇。
頭像個撥浪鼓一樣搖個不停。
“想把秘密帶到陰曹地府那就帶吧。”陸成晏利落乾脆的拔光他另一隻手的指甲,放在了碟子上,十指整整齊齊的擺放著。
但這樣還不足以讓他泄憤。
叛徒如鯁在喉,隻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量。十指連心的疼痛,如毒蟲啃噬,又似萬箭穿心,讓他痛不欲生。
他多麼希望能疼暈過去,可那手上的劇痛卻如影隨形,緊緊拉扯著他的神經,讓他清醒地感受著這撕心裂肺的痛苦。
在叛徒絕望的目光中,陸成晏起身所說的話語,猶如一把利刃,無情地將他打入了無底的深淵。
“把鹽撒上去,然後丟去喂蛇。”
這一刻,陸成晏在叛徒眼裡就是來自地獄的修羅,隻需要一句話,便能輕而易舉地斷送他的小命。
現在他縱有千言萬語,也難以說出口,隻能淒慘地發出如泣如訴的嗚咽之聲。
手下拿出準備好的鹽,暴力撕開,一點同情心都沒有,麵無表情的朝那兩隻血淋淋的手上撒去,很快兩包鹽就用完了。
叛徒暈死了過去。
“陸爺,人暈了。”手下彙報。
陸成晏冷漠無情道:“潑醒。”
突然,一盆刺骨寒冷的水猛地潑在了他的臉上,他驚醒過來,大口喘氣,寒冷的水刺痛著他的皮膚,讓他的身體不禁顫抖起來。
水從他的頭發上滴下,濕透的衣服緊貼著他的身體,讓他感到無比的寒冷。叛徒的嘴唇發紫,他試圖說些什麼,但喉嚨卻隻能發出嘶啞的聲音。
疼痛跟隨著而來。
陸成晏再次蹲在他眼前,漠然道:“這回能開口了嗎?”
他點點頭。
下巴下一秒被接回。
……
另一邊,白鈺望著陸成晏驅車離開,坐到桌前,打開了自己的那本小破筆記本。
剛上暗網,就看到ty發來簡訊。
一個ppt文件,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