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很靠近殿下了,心裡也甜滋滋的,但又說不上的感覺。
他說不清道不明,最後就想加倍對楚雲歌好,盯她盯得更多了。
楚雲歌有點甜蜜的煩惱,因為又到了二十六日,她又需要被吸血的日子。
於是,楚雲歌隻能提前一晚給燕峰安排任務。
次日,楚雲歌早起,在楚帝上朝時趕去宮中見裴忌。、
燕峰幸福的時候,也是裴忌痛苦的開始。
和所預料的一樣,裴忌進宮當值就再沒機會出來,楚帝盯著他,甚至不許他回去解毒。
裴忌唯一自由的時候就是楚帝上朝的時候,或者和重臣處理公務的時候。
楚帝對裴忌戒備,這些場合他才能休息。
當值八天,裴忌就整整八天沒解毒,不可避免的毒發了,隻是沒有之前那般痛苦,最後就自己忍了下來。
裴忌沒求助,但楚雲歌不放心他,便趁著楚帝上朝來找裴忌。
裴忌當值時有自己的住所,這一點皇帝倒沒虧待他,條件甚至比禁衛軍統領的還要好。
但是監視也更加嚴密,裴忌即便休息也不得隨意離開,要隨時等著楚帝召喚。
楚雲歌到的時候,裴忌因為毒發,竹簾緊閉,在灰暗的臥房內,蜷縮在床上,正是想她想得身體發疼的時候。
他原以為自己也能像燕峰一樣,但其實不能。
但他也不想去求楚帝,讓他碰肩膀碰後背。
聽到楚雲歌聲音的時候,裴忌正嗅著之前藏的楚雲歌巾帕,緩解自己的痛苦。
那巾帕是楚雲歌擦拭身體用的,被他截了,本是帶在身邊有個念想,可現在味道越來越淡,已經無法安慰到他了。
且進入毒發狀態後,腦海裡想象擦拭過她的身體,反而讓身體越發沸騰。
他隻能儘可能想象楚雲歌的模樣,緩解自己的痛苦。
聽到楚雲歌的聲音時,他以為是自己幻想的。
楚雲歌看門沒鎖,直接推門進來。
屋裡灰暗,楚雲歌隻覺得什麼都看不到,剛想掀開竹簾讓光透進來,一個身影從背後襲上來。
“殿下……”
楚雲歌被按在門上,還來不及說話,熾熱的吻席卷而來。
一切如同狂風暴雨。
楚雲歌腿發軟,眼看著事態失控,不得不強迫裴忌抬頭。
“裴忌,你沒突破,你冷靜點。”
要是突破了,裴忌早就回來了,必然不是現在這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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