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姓杜的毒癮發作了。”
祁同偉已經將傷口包紮好,還剩下一點繃帶,索性他直接纏在了手上。
為了配合祁同偉,瞎子靠著牆根坐了起來,臉上的表情裝作若無其事。
杜伯仲離著老遠看到瞎子,興奮的加快腳步,完全無視了祁同偉和祁建國。
“東西呢?抓緊拿來。”
杜伯仲急的鼻涕哈喇子淌了一大片。
瞎子沒說話,隻是往後努了努嘴。
杜伯仲這才回頭,發現了祁同偉二人:”“你倆是乾啥的?”
“你是不是在找這個?”
祁同偉將那一小袋冰毒高舉在半空中。
“東西怎麼在你手上?”杜伯仲又轉頭去看瞎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為啥還在地上坐著?”
“貨被搶了。”瞎子又指了指自己的脖子:“這也被打折了,動彈不了了。”
“臥槽!”
杜伯仲腦袋“轟!”的一聲就炸了,腳底抹油就準備溜。
可祁同偉在前,祁建國在後,把他堵在了胡同中間。
尤其是祁建國,手裡居然拿著一塊板磚,那咬著牙的凶狠模樣,很讓杜伯仲害怕。
主要是祁建國,把自己兒子身中那一刀的賬,都算到了杜伯仲的頭上。
再看祁同偉,手上纏的全是繃帶,要是頭上也纏兩道,那就整一位專業打泰拳的。
杜伯仲眼看實在走不了了,彎腰作了個揖:“二位,我與你們遠日無怨,近日無仇,
究竟之前哪裡得罪過你們?今天要這樣難為我?”
祁同偉開始套杜伯仲的話:“我們是鎮上治安聯防隊的,最近死了三城管的事知道吧,
而你們不是本地人,現在卻又在此販毒,那死人這事說不定跟你們有關,
應該是毒販黑吃黑,才造成的人員死亡。”
“胡說!”杜伯仲麵對誣陷直接急了:“我們這都是自己人,根本不會黑吃黑,
不信你問這瞎子,他是我哥哥。”
“你可拉倒吧。”祁建國鄙視的看向杜伯仲:“你還真當他是武大郎了,
他媳婦就算是潘金蓮,那你頂多是西門慶,根本不可能是好漢武鬆。”
“啥玩意?”杜伯仲一臉懵逼:“什麼西門慶潘金蓮的,說的啥意思?”
“沒啥。”瞎子撓了撓頭皮:“這不剛才他們一打我,我啥都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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