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正部級的力量,是正部級的兒子,是那位紈絝子弟在搗亂。”
祁同偉沒有說出具體姓名。
對張龍來說,他知道的越多就對他越不利。
“那眼下我應該怎麼辦?”張龍害怕了:“我把杜伯仲打了,他回去告狀肯定不會放過我的。”
“那就再打一頓。”
“啥?”張龍懷疑自己耳朵聽錯了:“你再重複一遍。”
“我說再把杜伯仲打一頓,他就不會告狀了。”
“為什麼?這是什麼原理。”
“這還不簡單,頭一次打沒記住,第二次再來頓狠的,他就徹底怕了。”
張龍不說話了,他用沉默表示著自己的不理解。
“放心吧,這事我去就行用不著你。”
祁同偉不會告訴張龍,他打算玩一招陰的。
杜伯仲這麼可恨的一個人,真要把他放虎歸山,那可真是太便宜他了。
杜伯仲離開派出所,根本沒著急回呂州,反而去了高老莊。
他要去看看高家父女三人的事,目前進展到了什麼地步。
要是這次能把高家姐妹花帶走,那再回呂州也不晚。
到了地方大門緊鎖,空無一人。
杜伯仲當場氣急敗壞,但他並沒走,反而在這等了起來。
夏季農村蚊蟲正多,沒一會兒就把渾身咬的全是包。
直到天徹底黑透,都沒見到高家父女三人。
而這時杜伯仲才終於明白事情不對。
“他媽的,那個鄉巴佬不會是跑了吧。”
杜伯仲渾身紅腫,又疼又癢,伸手一抓皮膚就爛了,讓他痛不欲生。
沒辦法,杜伯仲隻能再次返回鎮上,打算明天回呂州。
可剛到旅館還沒開燈,就被一個大黑口袋把腦袋給蒙住。
“誰啊!”
杜伯仲被嚇一跳。
“你爹。”
祁同偉捏著嗓子回答道。
今天下午,祁同偉費了好大的勁,才把杜伯仲的住址打聽到,當場在這埋伏起來。
本來祁同偉遲遲不見杜伯仲回來,他都懷疑杜伯仲是不是下午回呂州了。
現在看到他,壓抑的怒火徹底迸發。
杜伯仲罵罵咧咧:“你們這些人怎麼老跟我過不去,知道我的背後是誰嗎?”
“知道,趙瑞龍趙公子是吧?”
“你怎麼知道?”杜伯仲腦袋嗡的一下,他沒想到自己的底牌居然會被人看穿。
“我當然知道。”祁同偉一拳打在杜伯仲臉上:“我還知道,你為了討好他,
居然來到我們這故意設套,打算拿下那對雙胞胎姐妹對吧?”
“臥槽!你到底誰,怎麼會知道那麼多。”
由於杜伯仲被蒙著麵,祁同偉又捏著嗓子,讓他根本分不清是誰。
可聽聲音,這打他的人聲音尖聲細語,怎麼那麼像電視上演的太監。
“嘭!”
祁同偉又是一拳打在杜伯仲臉上:“都說了我是你爹,還一直問,是聽不懂人話嗎?”
被蒙住頭的杜伯仲半張臉已經腫了,疼的他嗷嗷怪叫。
這鎮上的旅館本來隔音就差,旁邊還住著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