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雪沒有再說什麼,似乎不願意搭理女人。
我琢磨著有沒有逃跑的機會,單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似乎是不可能,在我逃出視線之前估計就會被槍林彈雨打成篩子。
“喂,你抽嗎?”
女人踢了踢我,打斷了我的思路。
“我?”我有些難以置信地問道。
“對,就你。”女人點點頭,“母親對你很有興趣,開槍是三號自己的主意,不是母親的本意。”
“你是我們的客人,這樣說你明白吧。”
“還有,你可以稱呼我為一號。”
用子彈打斷客人雙腿,用槍頂著客人的腦袋,用手銬拷上客人的雙手,用腳踢客人的屁股,然後問他抽不抽煙。
所以誰來告訴我,這到底是那個地方的待客之道啊。
“所以抽嗎?”
我搖了搖頭,表示拒絕。
路雪忽然說道:
“抽這麼多煙,小心得肺癌死了。”
你彆說,你還真彆說,這姑娘說話從小就中聽。
那個叫一號的女人也稱呼路雪的母親叫母親,而且這奇特的命名風格她們難道是姐妹不成?
一號無所謂道:
“十三號,除了你以外,我們都不用考慮到這麼遙遠以後的事。”
我雲裡霧裡的聽著他們打著啞謎,隨後忍不住問道:
“你是路雪的姐姐?”
“路雪?”她挑了挑眉,對於這個稱呼感到陌生,“是十三號嗎?”
“姐姐可以這麼說,畢竟我們的身體裡都流淌著同一個人的血,而且我的確比她早出生一些。”
車輛平緩地行駛著,我們幾人相顧無言,車上的其他士兵也沉默著,除了我們三個呼吸聲,和車輛在顛簸的路段發出的呻吟以外,再也沒有任何聲響。
我看著車窗外的景象快速地倒退著,直到它停下來的時候,我腿上的血洞已經好的七七八八了。
“晚上,母親想跟你們吃一頓飯。”一號將煙頭隨手丟在地上,用黑色的登山靴將火星踩滅。
“從這裡開始的路車上不去,我們隻能步行了。”
“這都虧了十三號,否則我們現在應該在海邊某處交通便利的地方。”
一號不著痕跡地說了這樣一句話,隻是我並沒有從她的語氣中聽出她有什麼不滿,似乎隻是在陳述一件事實。
然而著是如此,路雪仍然不滿地哼了一聲,以此表達自己情緒上的不滿。
我們跟著一號朝著山上走去,走了不大一會兒功夫,眼前豁然開朗。
當沉重漆黑的鏤空式庭院鐵門被打開,我將眼前這棟建築的一切儘收眼底。
任誰都無法相信,在這樣一座未經開發的深山裡,竟然坐落著這樣一座美麗的庭院。
在如今這個遍布焦土的末日中,它就像是一個理想中的桃花源,一個坐落在深林中的宮殿。
最中央是一棟高聳的彆墅大樓,被四周各種各樣的建築拱衛其間。
我不禁開始好奇這裡的主人,也就是路雪的母親,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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