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樁子哥他們幾個去三爹家後麵的那一片樹林玩,樁子他們爬樹上去,你和爺爺不讓我爬,所以我就沒上去。
樁子哥他們上去摘了好多鬆果下來,然後又去了其他樹上。
我一個人站在樹下拿著一個鬆果在那倒鬆子,結果一隻小鬆鼠從不遠處蹦了過來。
剛好我站的那棵樹上麵就是它的窩,樁子哥他們不在,我偏偏就站在那棵樹下麵,手裡除了鬆子還有兩個板栗。
所以小鬆鼠直接就盯上我了,說起來我才是最冤枉的那個好嗎?”
說著說著岑楊又想哭,但作為親姐姐的岑柚,這會莫名的卻想笑。
想著想著,岑柚真的沒忍住笑出聲。
“哈哈哈哈哈——”
岑楊幽怨地盯著自家姐姐,扁了扁嘴:“算了算了,你笑吧!”
岑柚笑了半晌才捂著肚子停下來,擦了擦眼角滲出來的淚花,輕咳了一聲:“好了好了,反正你也給它雙倍奉還了。”
說完沒忍住又笑出聲,岑楊麵無表情地盯著自家姐姐,幽幽開口:“姐姐,你的饅頭。”
岑柚臉上笑容一僵,猛地回過神大叫一聲:“我的饅頭。”
突如其來的吼聲直接將正在往嘴裡塞花生瓜子的小鬆鼠嚇得一個哆嗦,兩隻前爪抱著的花生落到地上都沒反應過來。
岑柚旋風般地衝到廚房,灶膛裡的柴已經燒完了,隻剩下一些火星子。
掀開鍋蓋一看,好在裡麵的饅頭並沒有受到多大的影響,隻有最中間的那些饅頭因為水燒乾了導致底部有些泛黃。
饅頭出鍋,岑柚又蒸了一鍋包子。
等她將蒸籠架上去,再出來的時候院子裡隻剩下岑楊一個人,那隻小鬆鼠已經不見了。
岑柚挑挑眉,走過來打趣道:“你的債主走了?”
“走了。”岑楊癟了癟嘴,怏怏不樂,“我以後再也不要去那裡玩了。”
看著岑楊難得垂頭喪氣的樣子,岑柚沒有再往傷口上撒鹽,拍了拍他的小腦袋:“去嘗嘗姐姐新嘗試的用酵頭做的饅頭,看好不好吃。”
說到吃的,岑楊的心情肉眼可見的好起來,一蹦一跳地進入廚房:“我嘗嘗。”
然而還沒拿起來就被岑柚一巴掌拍下去:“去洗手。”
岑楊:???
“你剛剛為什麼不提醒我?”
岑柚一臉無辜:“我以為你知道。”
岑楊啞然,無言以對,他平時都記得,今天心情大起大落,一下子竟然沒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