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嘉怡雙手抱腰道:“你是安國公府六爺,我還是鄭王府的郡主呢,你大庭廣眾之下調戲婦女將你趕出去又如何?”
謝知萱見著陳六郎望向自己的眼神隻覺得惡心至極,她不敢相信,那日裡遇到的若不是顧淩而是陳六郎……她怕是真隻有死路一條。
謝知萱的護衛是顧淩身邊,哪裡會管陳六郎是什麼身份,拖著陳六郎就往外而去。
謝知萱走到了嫋嫋跟前道:“日後遇到這種登徒子,直接讓護衛趕人便是,我隻是找你們前來唱曲的,可不是來讓你們受氣的。”
嫋嫋朝著謝知萱福身行禮道:“多謝五夫人。”
謝知萱隨著趙嘉怡回到了廂房之中,鄭王妃誇獎著謝知萱道:“這琳琅酒樓之中的藥膳可不是一般的美味,這道茯苓糕要比禦膳房之中所做的還要味美。”
謝知萱輕笑道:“王妃喜歡日後還請多多光顧。”
趙嘉怡道:“這是一定的,五表嬸你這裡的八珍烤雞太是好吃了。”
謝知萱見著眾人誇獎,淺淺淡笑,酒樓的生意越來越好,於她而言和離之後也有安身立命之地了。
酉時,謝知萱從宮中給陛下紮完針後回到了仁元藥坊。
因著仁元藥坊的大夫這幾日在酒樓門口擺攤替人瞧病,這幾日來藥坊之中抓藥的病人倒是比之先前要多了不少。
一來是仁元藥坊的藥的確要比義雲藥鋪的藥物便宜不少,到底如今琳琅酒樓用的都是仁元藥坊的藥物,他們還有什麼好不放心的。
二來便是仁元藥坊的大夫無需銀兩,會細細詢問,不似義雲藥鋪那邊都沒有詢問多久,一把脈就開個十幾二十兩銀子的藥,尋常百姓哪裡看得起呢?左右小病也都來仁元藥坊之中來了。
謝知萱剛到仁元藥坊,就見到了坐在一旁在吃茶的顧渚。
顧渚見著謝知萱歸來,他臉色極黑得道:“休書一事隻是誤會而已,你竟然這般放不下,還讓歌女吟唱休書歎壞我名聲?”
謝知萱道:“休書歎從未指名道姓,五爺若是自認名聲不壞又何必對號入座?”
顧渚微皺眉間道:“你這兩日再大的氣也該消了,休書終究也也沒有給你,你還鬨什麼?與我回去侯府!”
說著顧渚伸手去拉著謝知萱的手腕。
謝知萱連後退了兩步,沒讓顧渚的手碰到她的手腕:“五爺不是說過,我不得再進侯府大門半步嗎?”
顧渚道:“那時候不過是一時氣話罷了,隨我回去,彆在外鬨著笑話,你這般拿喬,也不怕日後牽連到你妹妹的親事嗎?”
“我可不怕牽連到我的婚事!”
謝知蓉掀開簾子出來道,“我姐姐要與你和離,不會隨你回去侯府!”
顧渚聽到和離二字,隻覺得是笑話,“謝知萱,你要與我和離?”
謝知萱一屆商戶女好不容易攀上皇親國戚,進的侯府大門,她豈會願意和離?
顧渚走到謝知萱跟前,低頭沉聲道:“謝知萱,你會舍得與我和離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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