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南清醒過來的時候,另一邊。
畢竟是用了同款麻醉劑,雖然劑量不同,但兩個人的體格相差巨大。
很快,愛爾蘭同樣醒了過來。
來自黑暗組織的乾部躺在病床上,看著病房整潔的天花板,短暫有些茫然,潛意識裡還有著一點抵達天堂的安詳。
過了好幾秒,被麻翻之前發生的事,以及那兩道從天而降的恐怖陰影,才突兀從他的腦海當中一躍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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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爾蘭騰地坐起身,想去摸槍,但卻摸了個空。
他低頭一看,發現不知道是誰給自己換了一身病號服。
病床旁邊還站著另外一個人。心腹一直老實守在床邊,此時這錮資深外圍成員看懂了上司的動作,頓時偷偷使著眼色,告訴愛爾蘭他把槍藏到了彆處一一救護車當然沒把他們拉到組織的醫療機構,而是就近找了一家醫院,這裡的醫生護士都不是組織的人,看到槍沒準會報警。
病房裡的護士聽到愛爾蘭起身的動靜,嚇了一跳。
抬起頭,發現隻是病人在夢中驚坐而起,而不是有人進來掀床鬨事,她這才鬆了一口氣,順口問道:「感覺怎麼樣?」
「好多了。」愛爾蘭克製著不露出陰沉的神色,「多謝。」
他簡單詢問了幾句,等護士離開,又看向一旁的部下:「把我的外套拿過來,先離開這!」
兩個人出了醫院,愛爾蘭冷聲道:「之前是怎麼回事?」
心腹被他盯著,不好再裝沉默寡言的透明人,隻好開口彙報道:「之前我按您說的把車開了出來,準備追擊基德,但您一直沒有出現。我收不到回複,感覺有些奇怪,就去劇場大樓附近看了看。然後就、就看到……」
想起當時那個仰天躺在人來人往的大街上、毫無臉麵的上司,心腹一時不知道後麵的事當講不當講。
而這種停頓,似乎讓愛爾蘭誤會了什麼。
愛爾蘭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接著他的話道:「就看到我倒在街上,險些被兩個人砸到,所以你千鈞一發之際把我拉開了?」
心腹:「……?」
您又雙聶差點被人砸到?
而且這次還是兩個人?
可惜倫敦沒有神社,不然真想路過一下,偷偷讓裡麵的神聖之力,驅一驅上司身上的黴氣。
不過轉念一想一一這種「黴氣」很可能不是天然形成的,而是烏佐刻意製造的結果。就算真的去了神社,恐怕也隻是連帶著神社一起倒黴……他頓時又拋棄了這個念頭。
比起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