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忽然發現,愛爾蘭似乎把他當成了救命恩人?
一瞬間,他有些想點頭領功。
但想起烏佐此時就在倫敦,而且可能正在對自己下手,心腹頓時警覺起來。
他最終不敢扯謊,硬著頭皮說出了真相:「不是的,樓上沒人掉下來。另外我趕到劇場大樓的時候,您周圍已經,呃,已經圍了不少的人,我做的事隻是擠進人群查看您的狀況,然後跟您一起上了正好趕來的救護車。」
說完他主動攬鍋:「非常抱歉,我去遲了!」
愛爾蘭:
圍了很多人?多到甚至要擠進去?
愛爾蘭從部下的寥寥幾語當中,讀懂了自己之前的丟人狀況。他手裡的礦泉水瓶被彭一聲捏爆,水滴答落下,愛爾蘭的臉色比被水沾濕的泥地還要難看。
不過身為一個務實的乾部,雖然掉麵子讓人難以忍受,但他還是強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到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上:「沒人從樓上摔下來?」
心腹點頭:「應該是這樣。因為您倒在
……咳,因為一點意料之外的突發狀況,今晚聚在那的人很多。如果真的有人墜樓身亡或者重傷,肯定逃不過圍觀群眾的眼睛。」
「不可能,我明明看到有人墜落,而且看到了不止一次壚。」
愛爾蘭用力掐著自己的眉心,試圖理清這一團亂的狀況:「又是烏佐在搞鬼?剛才他明明有機會殺掉我,可卻沒有實施……這個混蛋難道是在囂張地用這種方式告訴我,我的生命儘在掌握?」
心腹雖然早就猜到愛爾蘭可能惹到了烏佐,可此時聽到上司低聲念出這個名字,他心裡還是一激靈,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不去攪和這一灘渾水。中文網
然而再怎麼想要逃避,聽到了就是聽到了。
心腹隻好硬著頭皮,順著上司的話往下聊:「我們這些成員裡,其實也能聽到一點關於烏佐的風聞。聽說比起殺人,他更在意的是殺人途中帶來的樂趣。所以他往往不會簡單將目標殺掉,而是喜歡一邊玩弄,一邊把人逼進絕境。」
愛爾蘭摸著胳膊上的針孔,冷笑一聲:「管他是愛好還是實力不夠,隻要不能一擊製敵,就要做好被對手反撲的準備。順風順水的戰鬥毫無意義,處於劣勢的翻盤才最讓人心潮澎湃一一烏佐現在越是囂張,就讓人越是期待他死前的表情。現在處於下風,不代表我永遠找不到機會。」
心腹:「」唉,如果真是這樣就好了。可他總感覺根據那些風聞,烏佐後麵一定還憋著大招,這幾次跳樓砸人或許隻是鋪墊,就像豐盛宴會開席前的前菜。
這時,旁邊自信的上司卻又有了彆的想法。
愛爾蘭擦著手上的水,慢慢思索著:「不過,他這麼做,也未必隻是為了單純的「喜好」一一boss可不是什麼好脾氣的聖人,他能容忍烏佐無視「禁止內鬥」的禁令、三番五次暗算彆的骨乾,說明他心裡對烏佐其實頗為認可。反過來說,如果烏佐一直跟boss對著乾,那麼根本不會有現在的局麵。」
心腹跟了他十幾年,很快聽懂了愛爾蘭想要表達的意思:「您是想說,烏佐並不是不想殺您,隻是顧及boss的心情,不好直接動手?」
愛爾蘭點了點頭。
但還是覺得有些地方說不通:「可如果是這樣,他為什麼要讓那個女人出現,把我推回到墜樓點?總不可能隻是為了讓我難堪,這背後一定有更深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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