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聽晚如果乖巧,就應該知道他已經足夠寵著她順著她。
可是,她總是不乖。
靳泊禮的眸色翻湧的厲害,臉色極儘的沉涼,眼底冷光寸寸。
顧聽晚驚出了一身的冷汗,她被迫抬著下巴,嗚咽著抓住他的手,“我隻是禮貌性的對他笑笑而已,我不能什麼表情也沒有轉身就走啊。”
她覺得,靳泊禮這樣懂禮節的人,不可能不清楚。
但偏偏靳泊禮毫無道理。
他沒有絲毫的憐惜,發狠了居高臨下的低頸咬住她的唇肉,聽她吃痛的吸氣,冷笑著,吐息沉沉,“對他笑什麼,他喜歡你,你看不出來麼。”
如同平地一聲雷,讓顧聽晚的腦子瞬間空白。
她矢口否認,連思考也沒有,纖長的睫毛微顫:“不可能!”
“怎麼不可能,”靳泊禮強勢的將她拉到自己的腿上,帶著侵略性的氣息死死壓製著她,“你背著我見他,還是說,你也喜歡他,因為有我在,所以被迫裝出不喜歡他的樣子。”
她不知道自己的那抹笑有多晃目,也不知道那個男人眼底柔情蜜意有多刺眼。
靳泊禮的手背上暴起青筋,掐著她的腰低眸,沉聲,“說話。”
顧聽晚被男人臉上冷然的占有欲驚懼到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她示弱的抓住靳泊禮的手,往自己的臉上放:“我不喜歡,隻是把他當成哥哥,你誤會了,他是個很溫柔的人,無論對誰都是這個樣子”
話沒說完,柔軟的唇再次被堵住,靳泊禮極具侵占的含住她的唇瓣,一隻手扣住她的後腦勺,呼吸被卷入兩個人的唇齒間。
他笑,喉結緩慢而克製的上下滾動,“寶貝,你再幫他說一句話試試。”
顧聽晚瑟縮在他的懷裡再也不敢說話,沒有地方可以逃跑,仿佛漂浮在海麵上,靳泊禮就是她唯一可以抓住的東西。
她也不敢亂動,已經察覺到了不對勁的地方,甚至想到回壹號院之後,等待著她的是什麼,鼻頭酸澀,眼淚止不住的大顆掉。
滾燙的啪嗒啪嗒的滴在他大衣裡的襯衫上,很快就濡濕了一片。
靳泊禮知道她這些示弱的叫人憐惜的小手段,神色始終淡淡,隻是用手箍在她的腰上,讓她逃不掉,然後任由著她哭。
周淮麵不改色,目視前方,一心開車,隻不過開的比平時要快一些。
他的心臟也跟著突突的跳。
車內太過平靜了,顯而易見,這份平靜並不是好兆頭。
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死寂。
保時捷在莊園裡穩穩的停下,劉禹還滿臉笑意的在車旁等待,以為兩個人一周沒見,一定是甜甜蜜蜜。
結果,從車內跑下來一個小小的身影,踉蹌著從他的身邊掠過,驚惶的往彆墅裡跑,好像後麵有什麼洪水猛獸。
劉禹驚愕的望過去,下車的隻有靳先生。
他眯著眼睛在看那道身影,冷淡的張口:“明天的行程推到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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