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雲不羽站在一片廢墟之上,周身的象化力已經消散。
衣衫襤褸的他根本沒有被這群黃雀在後的匪徒給放在眼裡。
“哈哈哈,看來那群扶桑人並沒有騙我們啊?現在的華胥劍聖隻不過是強弩之末而已。”一個粗曠的漢子看到這一幕亦是哈哈大笑。
誰知他話還沒有說完,一記劍光閃過,他整個竟然一下被劈成了兩半。
“什麼!”那群匪徒見狀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怎麼可能?已經都傷成這樣了,怎麼還這麼厲害?”
雲不羽眯起了眼睛,此刻他的手中竟然多了一把殘破不堪的鐵劍。
“真沒有想到,對付你們這種小角色竟然用到了這把老朋友啊!”雲不羽臉色變得十分難看,“你們以為我這劍聖之名,是浪得虛名嗎?”
“大家一起上!”死亡的威脅亦是讓這些人用儘了全力。
不為錢財,因為他們知道一旦讓雲不羽出劍的話,在場的這些人都是死路一條。
不過劍聖的劍是這麼容易組織的嗎?更何況他手中這把一直置於納物袋的殘劍,可是他的名劍之一“天殘”。
“你們這群家夥真是比扶桑人還要可惡啊!”雲不羽說著雙手握住“天殘”,然後猛地往地上一插。
緊接著無數強大的劍氣從地麵上拔地而起,直衝雲霄。
劍氣所到之處,那些相撿現成的匪徒根本無所遁形。
隻聽得一聲聲慘叫聲此起彼伏,這些人全部受到了應有的懲罰。
劍氣消散之後,所有準備攻擊華胥劍聖的匪徒頓時伏屍地下。
雲不羽的“天殘”之上赫然是絕強的“煉化之氣”。
“竟然讓我把這股力量都動用了!”雲不羽咳嗽了兩聲,“煉化之氣”也很快消散了。
雖然雲不羽解決了這群投機的匪徒,但是這次的戰鬥亦是將其力量耗得七七八八了。
“此地不宜久留,無論是扶桑國的人,還是這群境外的盜匪,以我現在的情況應付起來頗為麻煩。”雲不羽說罷,亦是一下子進入了山林之中,“看來我不能貿貿然直接闖進那巴山鎮了。”
雲不羽收斂殺意,讓自己看上去就如同一個普通的旅行者,這才慢悠悠地朝著巴山鎮走去。
另外一邊,鬱天祿和顏嶽已經開始在巴山地區搜尋那個神秘的女子了。
為了趕在天黑前找到那個女人,鬱天祿和顏嶽亦是加快了速度。
有了鬱天祿的追蹤器幫忙,他們的搜尋工作就變得十分簡單。
不過眼看就要接近目標之時,代表女人的光點突然高速移動了起來。
“不好小祿,那個家夥要逃啊!”顏嶽著急地說道。
“阿嶽,你就朝著十點鐘的方向用最快的速度先跑,我會想辦法趕上的。”鬱天祿說道。
顏嶽的速度遠在鬱天祿之上,為了抓住那個女人,讓顏嶽先手出擊的確是最好的辦法。
顏嶽點點頭,之後就猶如離弦之箭朝著目標狂奔而去。他跑步所掀起的颶風,將周遭的草木都給吹散了,愣是在這片茂密的山林之中開辟了一條道路。
看著那條醒目的道路,鬱天祿也忍不住滿臉黑線。
“我說,我讓你追也不是讓你這麼引人注目啊!”鬱天祿無可奈何,隻能快步跟了上去。
顏嶽的速度很快,但是那光點移動的速度更快。
好在鬱天祿通過通訊器一直指揮著顏嶽的行動。
“阿嶽,左拐。阿嶽,朝西南方加速行進!”
“好的,小祿!”
這麼多年一直和鬱天祿一起生活,二人之間的默契非常人可比。聽著鬱天祿的指示,顏嶽身體自動就會朝那個方向加速行進。
沒過多久,顏嶽發現自己和那光點的距離正在不斷地縮小。
“看起來馬上就要追上你了!”顏嶽心中不禁暗喜,腳下的速度又加快了不少。
“就在前麵,就在前麵了!”顏嶽驚叫著衝了過去。
此刻雷達圖上,顏嶽的位置已經和那個光點重合了。
可是顏嶽環顧四周卻沒有那個神秘女人的影子。
“奇怪,小祿,你確定你的追蹤器沒有錯嗎?”顏嶽忍不住詢問道,“我已經到了指定位置,但是根本沒看見那個女人啊!”
“阿嶽,不會錯的,我甚至已經感覺到了那女人的象化力。”鬱天祿奇怪道。
“那怎麼會啊?我確實沒有看見!”顏嶽又仔細地察看了一番,的確沒有那女人的影子。
“糟了!”鬱天祿突然想到了什麼,於是對著通訊器大喊,“阿嶽,快閃開。”
顏嶽聽了突覺頭頂一陣殺氣傳來,他連忙一個閃身。
隻見一個黑影從天而降,她虛空一抓,竟然將顏嶽剛才所站立的地方給打了個稀碎。
“果然是這個家夥!”顏嶽定睛一看,赫然是昨天那個神秘女子。
原來她的確在這片區域,隻不過她似乎察覺到了有人追蹤,所以一直潛伏在樹上。
那個神秘女子眼神閃爍不定,身體又像之前一樣不自覺地顫抖。
雖然顏嶽知道這個女子是個危險人物,但不知為何此刻的他卻生不出對這個神秘女人的恨。他甚至有些可憐這個神秘女子。
“你看上去不像壞人啊!到底是誰把你弄成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樣啊?”顏嶽忍不住問道,“難道是那個什麼巴山山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