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那女人聽到“巴山山神”四個字,整個人突然陷入了癲狂狀態,身體開始不斷抽搐。
在顏嶽的驚愕之中,那個女人突然仰麵朝天倒了下去。
“你沒事吧!”顏嶽連忙跑了過去。
那女人雙眼空洞,表情十分痛苦,右手的利爪此刻也化成了原來的樣子。
“你到底怎麼了?”顏嶽忍不住跪在地上,將其給扶了起來。
但是那女人的抽搐並沒有停止,她一把將顏嶽給推開。
“走,你走啊!”女人的雙眼慢慢變得赤紅,雙手也在不斷撕扯著自己的衣服和身體。
“我說你這是乾什麼啊!”顏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如此場麵,他一個十多歲的少年哪裡碰到過啊!
顏嶽嚇得都不敢看了。
“阿嶽,你是怎麼了?”此時鬱天祿終於趕了過來。
“小祿,你看這個女人啊!”顏嶽捂著眼睛,朝身後一指。
鬱天祿順勢看去自然也看到了香豔一幕。
此刻那個女子已經將上身衣服撕了個七七八八,敏感部位都要呼之欲出了。
鬱天祿皺了皺眉頭,亦是連忙具象化出了“水流衝刺”,給那女人澆了一個透心涼。
實際上鬱天祿現在的“水流衝刺”不僅僅有強大的衝擊力,裡麵甚至還帶了淨化的功能。
這一盆水下來,變成落湯雞的神秘女子也一下子倒在了地上。
不過她眼中的戾氣已經消失不見了,看得出她至少現在恢複了原狀。
鬱天祿具象化出了一條毛毯,順勢一送蓋在了神秘女子的身上。
“阿嶽,現在你可以睜開眼睛了!”鬱天祿說道。
“真的嗎?你可不要騙我啊!”顏嶽說著緩緩拿開了手。
當他看到神秘女子身上蓋著毯子之時,也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之後鬱天祿立刻拿出了探險帽,兩個人七手八腳地將女子給抬了進去。
二人將失去意識的女子放在臥室的床上,然後鬱天祿解除象化術,原本在女子身上的水分即刻消失不見了。
鬱天祿簡單查看了一下女子的情況。
“生命體征較為穩定,但是我用象化力掃描她身體的時候,卻發現一個問題。”鬱天祿說道。
“什麼問題啊?”
“這女子體內似乎淤積了一些奇怪的物質,像是一種病毒。”
“病毒?怎麼會有病毒?是什麼樣的病毒啊?”
“阿嶽,我又不是醫生,我哪裡認得出來啊!”鬱天祿翻了個白眼。
說到醫生,他們的腦海裡就浮現出了靈樞的影子。
“這個時候如果靈樞學姐在就好了。就是不知道現在的她究竟在什麼地方,會不會有危險啊!”顏嶽歎了口氣,“小祿,你不是說這個神秘女人是解開謎題的鑰匙嗎?你發現什麼線索了嗎?”
“線索的話麼......”鬱天祿說著,一下子撕下了那女子的一塊衣服。
“小祿,你這是做什麼啊!”顏嶽大驚。
“你以為我要輕薄她啊?想哪裡去了!”鬱天祿瞪了顏嶽一眼,“來來來跟我去外麵吧!”
緊接著鬱天祿就拉著顏嶽離開了臥室。
臥室之外,鬱天祿立刻具象化出了一個工作台。然後他又從納物袋裡麵拿出了各種各樣的工具和試劑。其中最顯眼的是一個顯微鏡。
顏嶽不認識顯微鏡,他看著那個像燈台一樣的東西,琢磨了半天。
“小祿,這個燈台怎麼那麼彆致啊!”
“阿嶽,這是顯微鏡。使用利用光線成像原理查看微小物體的。”鬱天祿解釋道。
“什麼光線成像啊?”
“算了,算了。一時半會兒和你解釋不清。”
鬱天祿說著拿起鑷子從那神秘女人的衣服布片上夾起了一絲纖維,放到了顯微鏡下的托盤裡麵。
顏嶽看著自己兄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在那個被稱為顯微鏡的燈台上仔細觀察著。
大概約莫半個小時,鬱天祿終於把目光從顯微鏡移了下來。
“小祿,你發現了什麼?”
“我發現了一件事情。這女子所身穿的衣服根本不是華胥國的生產的。”
“什麼不是華胥國的產品?”顏嶽有些吃驚,“你還能分辨出衣服的產地?”
“實際上無論是手工紡織,還是象化師具象化出來的布料,都是用華胥國所產的材料製作而成。特彆是‘欲絲’,那就更容易識彆出來了。”鬱天祿解釋道。
之前在機械工程社,鬱天祿可是接觸了不少象化力的材料。
“華胥國所產的‘欲絲’一共也就這麼幾類而已,但這布片卻一點沒有那些材料。”
“那小祿,你知道這衣服是用哪個國家的材料做的?這世界上這麼多國家,你難道大海撈針嗎?”
“阿嶽,你不要說我還真知道這衣服的產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