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騙你,蕭文川根本不是她的對象——”
“你胡說!”魏文雪尖叫起來,聲音尖銳如刺,“我家玥箏容貌出眾,身材曼妙,誰見誰愛,蕭總一見傾心,之前還親自送她回家,贈送珠寶,他怎麼不是她的對象?
沈雲萱,你自己沒有如此出色的對象,就心生嫉妒,你這就是典型的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麵對魏文雪那逐漸扭曲變形的麵容,沈雲萱瞬間失去了解釋的欲望。她暗自感歎,有時候,真理麵前,無知者無畏。
魏文雪和沈玥箏一樣,都將目光投向了蕭文川的地位和財富,她們堅信,無論事實如何,蕭文川終將是她們的。
沈雲萱無所謂地聳了聳肩,語氣中透露出一抹無奈和冷漠。
“沈雲萱,你這種態度未免太過輕率了吧?你將他們二人拆散得七零八落,卻僅以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語草草了結?
若非你貪婪地賺取那不義之財,蕭總又怎會如此憤怒。
你趕緊將那一百八十八萬元轉到我的賬戶,我好讓玥箏拿著這筆錢歸還給文川,他們二人便可重修舊好。”
沈雲萱微微一笑,神情中帶著幾許不屑,“原來你是為了那一百八十八萬元而來。彆癡心妄想了,我絕不可能將它拱手相讓。”
“你有什麼資格不給?那是蕭總的血汗錢!”
“那不過是他購買物品所支付的款項。”
“你那些所謂的‘珍寶’?彆逗了,哪怕是區區一百八十八元,也未必有人問津!你快把那筆錢轉給我!否則我定將你的店鋪搗毀!”
沈雲萱的眼神瞬間變得冷若冰霜,“你試試看,看你敢不敢動手!”
這些手工藝品,都是汴梁的百姓們在勞作之餘,用一雙雙巧手精心製作出來的。這些物品的銷售,能讓他們吃得更飽、穿得更暖,手頭也更加寬裕。她絕不允許魏文雪對這些寶貝下手!
麵對沈雲萱那銳利的眼神,魏文雪不由自主地後退了兩步,聲音顫抖地問:“你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你難道還想對我動手不成?”
沈雲萱目光如炬,直視魏文雪的雙眸,“你可以試試看!”
“你”
魏文雪再次後退了兩步,已經退至超市的門口。
就在此時,沈雲萱瞥見遠處走來的蕭文川,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諷的笑意,“蕭總,您來得正好。”
魏文雪一驚,“蕭總?”
蕭文川走近,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色。沈雲萱以往對他總是冷若冰霜,今日卻笑意盈盈地與他打招呼。
“沈老板,有何貴乾?”
沈雲萱指向魏文雪,“我找您其實並無要事,但她卻是有事相求。”
蕭文川在送沈玥箏回家時,自然見過魏文雪,目光深沉地掃向她,“你找我有什麼事?”
“我——”
魏文雪扯了扯唇角,卻難以啟齒。
見她語塞,善良的沈雲萱替她補充道,“她說她是您的嶽母,您與她女兒發生爭執,原因是在我這裡花去了一百八十八萬元。她希望我將這筆錢轉給她,然後再由她轉交給您,這樣您就會與女兒和解。”
“蕭總,我經手生意,始終秉持著自願互利的原則,您若無意購買,我絕不勉為其難。
退款之事尚可商量,但您總得先將貨物歸還,豈能無中生有,讓我空手而歸?
您家財萬貫,想來不會與女朋友及未來的嶽母聯手行騙,白白吞沒我的貨物吧?”
沈雲萱話語剛落,蕭文川的麵色已如烏雲密布,陰沉至極。
“何來女友?又何來嶽母?”蕭文川冷笑連連,語氣中透露出不加掩飾的嘲諷,“我無女友,更無嶽母!若有人再敢如此信口雌黃,便是損害我的名譽,我定要律師團發出嚴正警告,哪怕不惜一切代價,這場官司我也務必取勝。”
聽到蕭文川如此堅決的言辭,沈雲萱禁不住笑出了聲。
如此微不足道的訴訟,怎麼可能讓蕭家陷入破產之境?
倒是沈玥箏的家或許會被您告得傾家蕩產吧?
魏文雪也瞬間明白了這一點,臉上的驚慌之色如同遭遇晴天霹靂,慌亂不堪,“蕭總,我……”
蕭文川的目光落在魏文雪身上,那眼神冷冽如冰,仿佛在注視著一個行將就木之人,“你竟敢借我的名義向沈老板索要那一百八十八萬,難道是在行騙?如此巨額,若真定罪,恐怕要在牢獄中度過漫長的歲月。”
魏文雪聽聞此言,雙腿一軟,幾乎就要跪倒在地。
怎料不僅麵臨破產,更是要承受牢獄之災?
玥箏不是說,這位蕭總對她情有獨鐘嗎?
為何如今的景象,與玥箏描述的截然不同?
魏文雪來不及多想,隻能帶著滿臉的哀求注視著蕭文川,“蕭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之前所說全是胡言亂語,請您千萬不要與我計較!
無論是玥箏,還是我,都與您蕭總沒有任何瓜葛。”
“萱萱,伯娘方才之言不過是戲謔之語,她又豈會向你索要如此巨額之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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