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家的,要不我帶著孩子一起過去照顧笑如吧。她現在肚子大了,她那師哥諸多不便,肚子裡怎麼著也是你的骨血。”
許大茂很是感動,方笑如的事情許大茂是全部和顧美芳說了的。方笑如和鄭勇軍的關係她也是清楚的。讓許母過去照顧肯定不合適。
“行吧,我待會過去知會下笑如,乾脆一起搬過去住也可以。省得來回奔波。”
許大茂抽空去了趟當笑如這,把一家人臨時搬過去住的事情說了一遍。
“方便嗎?”
“有啥不方便的。連勇軍都知道事情真相,還有啥不方便的。就這樣決定了。不過不是搬你這,是搬我那邊去。勇軍也一起搬過去,沒啥大不了的。”
鄭勇軍一板車也就把必要的用品搬去了煙袋斜街。
方笑如都有些事不好意思,還是顧美芳熱情的拉著方笑如,把方笑如安頓在西廂房,鄭勇軍安排在東廂房。
許大茂主廚,做了一桌菜,和鄭勇軍喝了個天昏地暗。
“大茂,按輩分排起來,你這還得叫我一聲師哥,笑如師妹現在跟了你,雖然有點名不正言不順的,不過我看的出來,你對她很好。我也挺放心。不過說句男人的話,你這可比我們村的劉財主了。”
鄭勇軍喝的有點多,話也開始密了些。
許大茂知道他想說啥,不過把他話給打斷了。
“勇軍,你和我二師兄切磋武功,現在咋樣?有進步沒?”
“你說淩雲啊,他和我差不多,我就納了悶了,按理淩雲從小練武,咋就還不如你呢?我覺得你功夫比他強。”
“我空閒時間比他多,你不知道,我在辦公室還練著呢。他得四處淘換舊貨,交單位領工資呢。生活不易啊。”
“大茂,城裡總比我們鄉下強,一年累死累活就那麼幾個工分,年底分紅還不到50塊錢,啥也不是。要不是這趟我師妹去找的我,我還以為城裡和鄉下沒啥區彆呢。到了城裡才知道,遍地黃金。”
“勇軍,其實不然,咱現在在做的事是違法的,抓住可能要吃槍子的,所以平時你平時可彆喝那麼多酒,安全第一。咱趁著現在的關係掙點是點,你明白?”
“大茂,放心吧,笑如師妹給我講過利害關係呢。”
許大茂突然想起吳玲娟來。也不知道些娘們真的會不會離婚。如果離婚,是不是可以將鄭勇軍介紹給吳玲娟。鄭勇軍可是猛男,身體杠杠的,而且一看就是會疼媳婦的老實人。
“勇軍,你家啥情況?你媳婦怎麼個情況?”
“我媳婦兒生我兒子的時候,難產死咧,就剩我拉扯孩呢。家裡兄弟多,窮,就沒再娶。我家我老三,大哥四十多了,三個孩兒,日子也難。大姐嫁到豐潤咧,好像日子也不好過。農村都一樣。我是老三,孩子現在我老娘帶著,上次回去給了我老娘三百塊,差點把我娘嚇的。還以為我乾啥勾當了涅。下麵還有一個弟弟,一個妹妹。弟弟娶了媳婦,分出去過了。妹妹嫁隔壁村了。其實我也是分出來的。現在孩子沒人管,我老娘帶著,我嫂子挺心疼的。話說長嫂如母,還真有那麼點意思。所以我還是有福氣的人。這不,現在跟著你掙大錢了,回頭我就給我娘,我大哥他們蓋個大瓦房,孝敬孝敬他們。”
“勇軍,慢慢來,不要太招搖,你拿錢回家也要和家裡說清楚。人不能太蹦躂,容易出事。悶聲發大財,靜默藏深機。不張揚,不炫耀,悄悄走向富裕之路。”
“嘿,我懂。”
這一場酒,許大茂給鄭勇軍又洗了一遍腦,聽得一旁的方笑如都有些驚訝:這貨好像有當政委的潛質。
涼風習習,許大茂和鄭勇軍還在院子當間一起又走了一趟拳法,相互切磋一番,就當醒醒酒。
時間還真過的有點快,轉眼又是一個月。
令許大茂沒想到的是,吳玲娟還真的離婚了,一點波瀾都沒有,就悄悄的離了。
聽吳玲娟說起來,她還沒從單位打證明,直接在街道辦辦了。在吳父的乾預下,三個孩子,吳玲娟帶了一個五歲的小兒子,分了五千塊補償金。吳父給安排了新住處,另起爐灶單過了。
“許大茂,你上次說的猛男呢?”
“啥猛男?不,不是,吳玲娟,你真的那個啦?沒想到啊沒想到。”
吳玲娟噓的一聲,“許大茂,整個廠可就你一人知道這事兒,你可彆給我大喇叭說出去。”
“那你放心,我許大茂是這樣的人嘛我。一萬個放心。對了,采訪你一下,現在啥感覺?是不是倍感輕鬆,渾身舒暢,有種脫韁野馬的自由?”
“也沒有,就是覺得自己以前真的有些不值。其實我也知道,我長的不好看,可也沒那麼不堪。女人溫柔,我又不是不會,日常生活壓的你喘不過氣來,還怎麼溫柔?現在好了,也不用天天伺候這個,伺候那個,自己日子自己過,我兒子現在也住我媽那,我回家想躺著躺著,想喝酒喝酒,想砸東西砸東西,我在也不用看人臉色過日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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