臧嵐聞言立刻鬆了手,整個人也不那麼暴躁了,溫和的模樣跟剛剛判若兩人。
這一幕給老板和眾人看懵了,這個人在這數日,對誰都一股戾氣,見誰攻擊誰,導致很多買家都說好了交了銀子,又不願要了。
而麵對這位公子,僅僅隻是過了幾招,便安靜下來。
蕭遇溪淡淡的看了臧嵐一眼,轉身看向台下,卻不見木雲舒的身影,連忙下了台,臧嵐見狀跟隨他一同下去。
見蕭遇溪四處張望,臧嵐問道:“可是在找那三位公子”?
見蕭遇溪沒有否認,臧嵐又說道:“穿藍色衣服的公子被擄走了,還有一位公子發現異常,追了上去,至於最後那位在古玩那邊看東西。其實你們從進來開始,就已經被人盯上了”。
蕭遇溪有些不可思議,連忙向古玩那邊走去,才發現祁念惜所在的位置,離剛剛拍賣人的地方很遠,正常人的視力根本不可能看到。
臧嵐看出蕭遇溪的疑惑,連忙說道:“我沒有什麼能力,也就視力與耳力比較好”。
蕭遇溪儘管很疑惑,但此時也來不及思索,帶著祁念惜離開,臧嵐在兩人後麵不遠處跟著。
祁念惜看著行色匆匆的蕭遇溪,疑惑的問道:“輔政王,我們不等他倆了嗎”?
蕭遇溪皺著眉頭說道:“木雲舒被抓走了,少將軍發現異常去追了”。
祁念惜驚訝不已,蕭遇溪又道:“出去後,你去找陛下,讓陛下派人增援”祁念惜點頭應下,出去後兩人便分開走了。
蕭遇溪摘下麵具,轉頭對臧嵐說道:“天黑之前自己回輔政王府”,說罷沒給臧嵐反應的機會,便動用輕功飛走了。
臧嵐看著蕭遇溪容顏,總覺得似曾相識,卻怎麼也想不起來,看著他飛走的背影,也有一抹熟悉感。
臧嵐失去記憶了,睜開眼睛就身處此處。
他什麼都忘記了,隻記得有位女子的聲音在自己耳邊回蕩,告訴自己名叫臧嵐,讓自己等一位能叫出自己名字的男子,並跟隨他。
可連等了幾日,竟沒有一人能叫出他的名字,他隻得表現出危險性,讓他們放棄帶走自己的想法。
終於,在萬念俱灰時,能叫出自己名字的男子出現了,自己也跟著他出來了。
臧嵐看著蕭遇溪消失的身影,有些猶豫自己究竟要不要跟著他,遲疑不決,最終決定先幫他找人。
顧卿恒追人追到一樓,便跟丟了,連忙找到老鴇,著急的說道:“快,派人封鎖各個出口”。
老鴇很是不解,有些歉意的說道:“公子,這還迎著客呢,突然將客人拒之門外不合適吧”!
顧卿恒拿出將軍府的令牌,微怒道:“我是祁國少將軍,隨我一起來的一位公子被人抓了,如果被抓的那個人是輔政王,你擔得起嗎”?
老鴇一時懵了,雖然看不出這是否是將軍府的令牌,但聽他提到輔政王,頓時也顧不得思索其他,連忙派人將出口堵死了,一個人也不敢放出去。
得罪一位客官也是小,萬一輔政王真在花滿樓裡被擄了去,那花滿樓以後還開不開了。
祁傾歌已經被人抓來,扔在花滿樓中的一間房間內,祁傾歌正悠閒的等著,時不時跟葉臨安聊天,聽到腳步聲,連忙躺回床上。
兩人將木雲舒丟在床上,便轉身離開,還將房間上了鎖。
祁傾歌起身,將麵具拿掉,看了一眼陌生的麵孔,頓時微怒道:“蠢東西,果然還是抓錯人了,真是一次都沒讓我猜錯”。
祁傾歌喊了一聲葉臨安,葉臨安出現將門鎖撬開,另一位侍從扛著一個女子進入了房間,將女子丟在了床上。
祁傾歌拉起被子將女子蓋上,隨後對葉臨安說道:“不陪他們玩了,我們走”。
皇宮內,祁言澤得知蕭遇溪的人被擄走了,連忙派人前往花滿樓,士兵瞬間將花滿樓圍了個水泄不通。
萬縱擎看著這一幕,頓時更加欣喜,“祁念惜你可真是幫了我的忙了,我倒是要看看,蕭遇溪你這次怎麼逃”。
蕭遇溪此時也遇到了顧卿恒,連忙問道:“人呢”?
顧卿恒回應道:“我跟蹤他們被發現了,追到一樓便跟丟了。我已經讓老鴇派人封鎖各個出口,他們一定還在花滿樓,挨個盤查一定能將人找出來”。
臧嵐出現說道:“人在三樓,最左邊的一間房”,顧卿恒有些疑惑道:“你是誰?”
臧嵐沒有回答,蕭遇溪毫不猶豫的上了三樓,顧卿恒連忙跟上說道:“真是什麼人的話都信,萬一有危險怎麼辦”?
此時祁言澤帶兵親臨,花滿樓中的人跪成一片,老鴇抬眼看到陛下不安的走動著,心中也是暗自著急。
任憑顧卿恒說什麼,蕭遇溪毅然決然的向房間走去,見門鎖被撬開,連忙推門而入,進門便看到床上的兩個人。
蕭遇溪看到木雲舒沒事,瞬間鬆了口氣,將人抱起,便出了房門。顧卿恒看了一眼床上的女子,並沒有什麼印象,便沒有管。
士兵查到二樓時,蕭遇溪抱著人,顧卿恒走在左後側,緩緩下了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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