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言澤見蕭遇溪,連忙上前道:“輔政王,小將軍你們沒事吧”!
萬縱擎見蕭遇溪抱著人出來,驚的瞪大了眼睛,連忙上三樓。推開房門見床上的女子並不是祁傾歌,而是三公主的侍女,萬縱擎一時有些懵。
眼下一時也顧不得其他,連忙將其帶走。
蕭遇溪緩緩說道:“陛下,這次多虧了三王爺與少將軍伴臣身側,不然被抓的人就不是臣的人,而是臣了”。
“對於此事,還請陛下派人徹查,臣需要一個答案”。
祁言澤點頭道:“你放心,此事朕一定派人徹查,定然給你個交代”。
蕭遇溪點頭,抱著人大步離開花滿樓,見臧嵐想跟上蕭遇溪,顧卿恒連忙將折扇遞給臧嵐,說道:“這折扇是木雲舒的,你帶回去給他吧!”
臧嵐接過折扇,連忙跟上蕭遇溪,三人上了馬車便走了。
老鴇見人都沒事,提著的心才放下,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輔政王少將軍三王爺幾人會同時出現在花滿樓,還被有心之人盯上。
但凡這次出事一個,花滿樓都沒有存在的可能了,想到這,老鴇心中還是久久不能平息。
祁言澤派人在樓上房間尋找,士兵在床底找到了北涼國獨有的暗器,連忙召見蕭遇溪。
此時蕭遇溪剛安頓好木雲舒和臧嵐,便被召見,起身吩咐侍從照看好木雲舒,就隨太監離開了。
臧嵐洗漱換衣出來,洗去汙垢,一張臉也算俊朗,拿著折扇來到門前,準備將折扇給木雲舒,卻被侍從攔下。
“輔政王已經出去了,命我們在此看守,任何人都不可入內”。
臧嵐有些無奈,倒也沒再堅持,轉身在府中閒逛了起來。
蕭遇溪到來,聽祁言澤說可能是北涼的人,瞬間怒道:“既然北涼的人敢對我下手,那我定然會讓他們為此付出代價”。
祁言澤看著怒火中燒的蕭遇溪,知道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也有些好奇木雲舒是何身份了,竟能讓蕭遇溪這麼維護。
蕭遇溪突然吐了一口血,這可將祁言澤嚇了一跳,連忙起身扶住他,太監也連忙吩咐人去找禦醫。
祁言澤擔憂的問道:“你這是怎麼了”?
蕭遇溪皺著眉頭說道:“我在邊關時就已經中了北涼的毒藥,當時軍醫查了出來,但沒有解法。不過當時我也沒什麼反應,也就沒放在心上,許是剛剛動了怒,導致毒發了,現在體內十分的痛”。
祁言澤聞言連忙吩咐人去請顧千丞,此時禦醫也已經到來,為蕭遇溪把了脈。雖能查出毒,卻依舊束手無策,表示不會研製解藥。
顧千丞著急的連馬車都不坐了,直接翻身上馬往皇宮趕,顧卿恒一同跟隨了過來,拉著馬韁繩抱怨道:“他就是什麼都不當回事,早就說讓他醫治,他還嘴硬找借口,說自己會研製解藥”。
顧卿恒抱怨的言語中,卻夾雜一些擔憂,見到蕭遇溪的那一刻,更是忘了給陛下行禮,直接來到蕭遇溪床前。
顧千丞連忙行禮說道:“陛下,恒兒不懂規矩,陛下見諒”。
祁言澤此時也顧不得其他,連忙說道:“愛卿無需多禮,快來瞧瞧輔政王”。
此時蕭遇溪已經陷入昏迷,禦醫站在一旁束手無策,顧卿恒看向禦醫說道:“救他啊”!
禦醫低下頭,略帶歉意的說道:“少將軍,這毒乃是北涼奇毒,雖有記載,但我們沒有真正見到過,所以研製不出解藥”。
顧卿恒頓時感覺心涼,隨後來到祁言澤麵前半跪下說道:“陛下,我想帶兵向北涼發起挑戰書”。
祁言澤有些驚訝,顧千丞嗬斥道:“胡鬨,這次我們雖然勝了,但不代表我們就能將北涼踩在腳下,北涼沒你想象的那麼弱”。
顧卿恒反駁道:“北涼此次損失不小,他們定然不敢再次開戰,隻要他們服軟,跟我們和親,蕭遇溪就還有救”。
顧千丞一時無從反駁,顧卿恒又看向祁言澤說道:“陛下,蕭遇溪是祁國救星,如果沒有他,在上一戰我們就已經敗了,也不可能安安穩穩的在這享受美酒佳肴”。
祁言澤也想到,太後已經力不從心了,也已經儘最大的努力,看著自己到十六歲,如今已經不過問任何事。
如果蕭遇溪不在了,自己這個皇位也坐不了多久,朝臣眾多又有幾人是真心實意。
顧千丞看著眼下,也確實不能讓恒兒在盛京了,再待下去肯定就下旨賜婚二人了,此時前往邊關也好。
祁言澤扶起顧卿恒說道:“好,朕允了,此次就有勞少將軍了”。
顧卿恒連忙謝道:“謝陛下”。
顧千丞說道:“輔政王中毒一事,還請陛下封鎖消息,不要讓其他人知曉”。
祁言澤應道:“輔政王是在這毒發的,除了我們幾人,沒有人知道”。
禦醫連忙跪下說道:“臣一定保密,守口如瓶”。
此時,輔政王府大門外,陌齊堰得知木雲舒出事,前來看望,侍從卻對陌齊堰很是陌生,攔著他不讓他進去。
陌齊堰本就有些著急,被侍從這麼一攔,頓時心急如焚,可蕭遇溪不在府內,侍從也不敢擅自將人放進去。
陌齊堰無奈隻好翻牆入府,好巧不巧被閒逛的臧嵐看到,臧嵐一路暗中跟著陌齊堰,兜兜轉轉來到木雲舒所在的房間外。
陌齊堰不確定的上前問道:“木雲舒是不是在這間房內”?
侍從有些警惕,但見此人已經入了府,以為是蕭遇溪的人,便告知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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