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遇溪淡然道:“我當然知道這是萬縱擎在誣陷你,但你也有做的不對的地方”。
臧嵐不解道:“我哪有做錯什麼,是他派人攔馬車,不然我也不會動手”?
蕭遇溪回應道:“你不是錯在殺人,而是錯在不會殺人,你隻是一個小小的侍從,卻明目張膽的殺了太尉的人,他能不報複你嗎”?
臧嵐有些懊悔的說道:“是我莽撞了”。
蕭遇溪淡然道:“想成為我的人,你不能隻有武力,論武功,你確實比陌齊堰強,但你沒有他沉穩,木雲舒雖不會武功,但他懂察言觀色”。
傍晚,聶白羽得勝領兵歸來,來到祁言澤麵前,祁言澤連忙說道:“辛苦了,朕說話算數,明日早朝便正式封你為將軍”。
聶白羽有些遲疑的說道:“陛下,臣恐難以勝任將軍一職,其實此次臣中了敵人的圈套,若不是一位江湖少年帶人救了我,此戰未必能勝”。
祁言澤安撫道:“第一次領兵,沒有經驗出錯很正常,不要氣餒,若你覺得有些欠佳,那朕再給你一些時日學習”。
聶白羽連忙說道:“謝陛下諒解,臣會努力的,定不負將軍推薦之恩”。
祁言澤欣慰道:“好,你先回去吧,給父親報個平安”。
聶白羽應下,行了一禮退下了,祁言澤看著聶白羽的背影說道:“顧將軍果然慧眼識珠,聶白羽雖年少不懂領兵之道,但不將權利看的很重,自己做不到的事,也不硬趕著上”。
太監回應道:“聶大人也為朝兢兢業業,從未抱怨官職大小,這少年,像他父親”。
北涼國內,二殿下司徒豐燁,拿著東西來到父王麵前說道:“父王,兒臣得到了祁國太尉的惡行證據,或許可以當做突破口”。
司徒久嵐一聽瞬間高興起來,拿起那一遝紙張看了起來,隨後說道:“這一樁樁一件件記得可真清楚,應該是被他得罪的人所調查的”。
“既然有了突破口,那就將大公主派去和親,我們必將攪得祁國雞犬不寧”。
北涼王給顧卿恒傳信,選擇和親,百裡國在得知北涼選擇和親後,也是第一時間向祁國遞信。
寧集居內,笙簫默試探性的問道:“你跟著小殿下,那陌齊堰呢,他去哪了”?
木雲舒沒有回答這個問題,而是說道:“又忘了嗎,不要叫小殿下,他是輔政王”。
看木雲舒一臉的厭煩,笙簫默又問道:“咱倆沒有過節吧!我怎麼感覺你那麼厭煩我”?
木雲舒沒有回應,笙簫默還想說什麼,就看到陌齊堰走了進來,陌齊堰看到笙簫默亦是一愣。
木雲舒解釋道:“不必驚訝,他也是主子的人”。
陌齊堰放下警惕對笙簫默說道:“三長老怎麼會在此處呢”?
笙簫默不解的說道:“我當然是跟著小殿下來此,反倒是你們,一個是將軍,一個是軍師,不在邊關鎮守邊疆,怎麼會在祁國”?
陌齊堰有些納悶,難道蕭遇溪就是小殿下?
木雲舒打斷二人的對話,問道:“晚飯吃過了嗎”?
陌齊堰回應道:“沒有,特來跟你一起用膳,晚飯後,我還要去找主子”。
木雲舒淡淡的說道:“好,我派人準備飯菜,你隨我來,我有事跟你說”。
木雲舒起身帶著陌齊堰出去了,笙簫默看著兩人的背影呢喃道:“怪不得那麼厭煩我,感情這倆人早就有叛國之心了”。
陌齊堰問道:“蕭遇溪真的是小殿下嗎”?
木雲舒思索片刻回應道:“蕭遇溪說自己失憶了,可是失憶之人,心性變化真的會這麼大嗎?我總覺得不是,但蕭遇溪已經應下小殿下這個身份,無論是與不是,不要讓笙簫默起疑”。
輔政王府內,侍從端著飯菜進入臧嵐的房間,臧嵐問道:“輔政王呢,他吃過了嗎”?
侍從回應道:“輔政王在後院,你好好養傷吧,彆四處走動了”。
後院內,蕭遇溪遣散了侍從,獨自練起了劍,加上自身會輕功,一套劍法打出,倒有幾分飄逸之感。
係統景,聲音傳來:“宿主,係統檢測到,有兩位現代人出現在百裡國境內”。
蕭遇溪淡然的回應道:“待與百裡國和親,本王會找機會去一趟百裡國的”。
陌齊堰翻牆而入,正巧看到蕭遇溪在練劍,蕭遇溪停下,從腰間掏出一塊玉佩扔給陌齊堰,說道:“日後憑玉佩入府,要不然少不了跟臧嵐過招”。
陌齊堰淡然一笑道:“聽說臧嵐被萬縱擎抓了去,傷勢如何”?
蕭遇溪回應道:“吃一茬長一智,他總要吃點虧,才能真正記住”。
陌齊堰笑道:“聶白羽也一樣,那麼深的草叢,他真的敢追,都是十七八歲的年紀,經曆的少,難免犯錯”。
蕭遇溪拿起另一把劍扔給陌齊堰,說道:“不說他們了,讓我瞧瞧你的實力”。
陌齊堰握穩長劍說道:“好啊主子”。
說罷兩人就較量了起來,蕭遇溪一如既往的躲避著,打了幾回合,陌齊堰有些納悶蕭遇溪為什麼不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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