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遇溪收回長劍,拿出弓箭說道:“這套劍法不錯,但你不夠熟練,日後還要多加練習”。
陌齊堰點頭應下,蕭遇溪又問道:“箭法如何”?
陌齊堰回應道:“還行”,話音剛落,蕭遇溪一支長劍射出,在這微暗的夜色中,居然在這麼遠的距離正中靶心。
蕭遇溪看向一旁的弓箭,示意陌齊堰射一發,陌齊堰有些猶豫,還是拿起弓箭射了出去,然而並沒有中。
陌齊堰有些尷尬的解釋道:“夜色太暗了”。
蕭遇溪認真的說道:“想成為一名合格的刺客,就是要在夜色中,直取首級,白天對刺客來說,是睡覺的時間”。
蕭遇溪又拿出數枚暗器,僅憑力道就將暗器扔出好遠,並且打中了靶心,陌齊堰一臉的不可置信,隨後又有些擔憂道:“聽雲舒說,主子你中了北涼的毒,可有大礙”?
蕭遇溪將暗器放在陌齊堰手裡,反問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不要道聽途說,他們知道的不一定真實,說不定我是故意這麼做的呢”!
蕭遇溪將話語說的雲裡霧裡,一時讓陌齊堰猜不透,蕭遇溪又說道:“好好練,你現在學這些是在為我效力,日後你也可以用來保護自己想要保護的人”。
陌齊堰點頭應下,開始練了起來,蕭遇溪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水,靜靜的看著陌齊堰。
臧嵐也一路尋到了過來,聽到動靜,躲在一旁看了起來,陌齊堰在專注練暗器,並沒有發現臧嵐。
蕭遇溪用餘光瞟了一眼,隨後右手不知從哪弄來一枚暗器,瞬間朝臧嵐打了過去,還好臧嵐聽力很好,迅速躲開了。
臧嵐走了出來,有些無奈又後怕的說道:“你可真是位好主子,我真怕哪天反應慢半拍死在你手上”。
陌齊堰聽到動靜,停下動作,蕭遇溪對陌齊堰說道:“太過專注也是很致命的,臧嵐受了傷,步子比平常沉重許多,你竟毫無發覺。江湖中流傳著易容術,這隻是稀有不常見,不代表不存在,所以不要在任何人麵前鬆懈,包括我”。
陌齊堰有些歉意的說道:“是,屬下記下了”。
蕭遇溪擺了擺手說道:“繼續練,對於你這次的失誤,加練半個時辰”。
陌齊堰淡然應下,繼續練,蕭遇溪看向臧嵐說道:“出來做什麼,回去好好休息,快些將身體養好”。
臧嵐回應道:“當然是來尋你了,你說中毒是裝的,到了笙簫默跟前,又承認體內確實有毒,你究竟真沒事,還是在硬撐”?
蕭遇溪沒有回應,拿起弓箭,對準了陌齊堰,臧嵐看著很不理解,下一秒,長箭就射了出去,臧嵐驚呼道:“你瘋了,陌齊堰快躲開”。
陌齊堰聽到臧嵐的聲音,轉身就看到一支長箭向自己射了過來,陌齊堰連忙用暗器抵擋長箭,抬眸就看到蕭遇溪拿著弓箭。
臧嵐看著陌齊堰躲過,鬆了口氣有些微怒道:“哪有你這樣訓練人的,真下死手啊!”
陌齊堰連忙說道:“這箭力道並不大,不然我不可能僅憑暗器,就輕鬆格擋”,隨後又略帶歉意的對蕭遇溪說道:“抱歉,我讓主子失望了,我隻是沒想到······”。
話還未說完,便被蕭遇溪打斷,“沒想到什麼?沒想到我會對你出手是嗎?你要記住了,沒有誰會是你堅不可摧的後盾,關鍵時候,終歸還是要靠自己”。
第二日一早,祁言澤剛收到百裡國同意和親,隨後便又收到了北涼的來信,祁言澤高興的說道:“沒想到,一切都正如輔政王所料”。
顧卿恒回朝,北涼國也派人送來了和親公主,“司徒樂允”。
北涼一行人騎著馬,二殿下司徒豐燁對司徒樂允說道:“眼下這種局勢,祁國陛下是不可能娶你的,有權有勢的隻有大王爺和三王爺,但三王爺遊手好閒,從不過問政事”。
司徒樂允輕笑一聲,說道:“嫁什麼王爺,祁國現在,最大的可是輔政王蕭遇溪,隻要把他整垮了,祁國就倒了”。
早朝,聶大人和聶白羽早早的等在宮門外,隻為等蕭遇溪,眼看早朝都要開始了,聶白羽有些著急道:“輔政王今早是不是不來上早朝了,怎的到現在都不見身影”?
聶大人解釋道:“輔政王身體有些抱恙,早朝一般來的都很遲,幾乎每次都是快開始時才到來”。
聽父親這一說,聶白羽反倒有些擔心蕭遇溪的身體,兩人說話間,輔政王的馬車緩緩到來,停在宮門口。
臧嵐下來,伸出胳膊,蕭遇溪扶著臧嵐的胳膊緩緩下來,一身紅衣,一頭白發,瞬間驚豔到了聶白羽。
聶大人拍了聶白羽一下,聶白羽才回過神,連忙上前說道:“輔政王,在下聶白羽,前來謝輔政王您的幫助之恩”。
蕭遇溪看了一眼聶白羽,隨後說道:“道謝就不必了,好好學習,爭取當好一名合格的將軍”。
聶白羽應下,蕭遇溪走了幾步,帶著臧嵐進了宮門,聶大人與聶白羽尾隨蕭遇溪也進了宮門。
聶白羽小聲對父親說道:“輔政王真的沒事嗎,他好憔悴”。
聶大人回應道:“這你就彆操心了,輔政王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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