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夜離見狀,又覺得蕭遇溪就是司徒靖安,誰都可能認錯司徒靖安,但笙簫默絕對不會認錯,可他的這身武功又作何解釋。
司徒夜離怒道:“笙簫默,你這個叛徒,如果本王告知父王,你在為祁國輔政王做事,你就等著除名,被處死吧!”
笙簫默不怒反笑,“嗬,除名,你以為我真的在意嗎?再者說,我為北涼小殿下效命,怎麼就成叛徒了”?
司徒夜離嘲諷道:“好一個忠心,他去哪你就跟到哪,就是不知,你這小殿下還能活多久”?
笙簫默嗤笑一聲,“這不是遇到大殿下你了嗎?解藥自然也容易得了”。
說罷就對司徒夜離出手,跟司徒夜離纏打起來。
暗殺宮內,侍從來報,輔政王遇刺了。
陌齊堰連忙叫起木雲舒,翻身上馬,帶著騎兵出了暗殺宮門。
陌齊堰擔憂道:“一定是大殿下司徒夜離,主子這次可能真的要有危險了”。
木雲舒回應道:“這裡離他所在的位置不遠,蕭遇溪又不是不會武功,再加上有臧嵐和笙簫默拖延時間,我們來得及”。
陌齊堰也隻得默默祈禱但願如此。
笙簫默打的很吃力,肩膀已經受了刀傷,很明顯,笙簫默並打不過司徒夜離,司徒夜離一腳將笙簫默踢倒在地,不屑道:“不知死活,你以為你這三腳貓的功夫,能夠打得過我嗎”?
司徒夜離踩在笙簫默的手背上,拔出匕首,準備給笙簫默致命一擊,蕭遇溪撿起石子,徑直的砸向司徒夜離的手背,司徒夜離吃痛鬆開了匕首。
趁此間隙,蕭遇溪喊道:“笙簫默反擊”。
笙簫默連忙撿起匕首,對著司徒夜離的腿就紮了上去,司徒夜離發覺躲開,笙簫默也趁機起身。
臧嵐的額頭不斷冒出冷汗,體力明顯不支,卻還在硬撐,不出意外,還是受了傷。
假公主看臧嵐快要撐不住了,對侍女說道:“再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沒命的,二公主本就會些武功,我們出手也無妨的,賭一把”。
侍女點頭,兩人拿起事先藏在馬車裡的長劍,下了馬車。
眼看臧嵐就要被刺,蕭遇溪剛想丟出暗器,假公主就帶著侍女將黑衣人給殺了。
司徒夜離也怒了,放出信號彈,很快又來了許多黑衣人,笙簫默暗道不好,連忙說道:“小殿下你上馬車先走,我來斷後”。
蕭遇溪看了一眼四周,緩緩說道:“走不了,又被圍了”。
笙簫默眼看沒有辦法,隻好讓蕭遇溪躲起來,自己則衝進人群中,跟黑衣人打了起來。
蕭遇溪盯著幾人,目光在幾人身上遊動,每當有人即將受傷,蕭遇溪就會放出暗器將黑衣人殺死。
很快被司徒夜離注意到,司徒夜離再次拿起匕首向蕭遇溪刺來,笙簫默不知蕭遇溪會武功,毅然決然的對上司徒夜離,儘管知道自己打不過。
此時陌齊堰和木雲舒帶著人到來,陌齊堰翻身下馬,抽出長劍上前跟司徒夜離打了起來,有了陌齊堰的加入,笙簫默才不至於那麼被動。
司徒夜離見到陌齊堰便怒道:“你果然叛變了”。
蕭遇溪就站在一旁靜靜的看著他們打,木雲舒看著陌齊堰的身影,滿眼的擔憂。
司徒夜離武功不差,一打二居然完全沒落下風,陌齊堰覺得這麼打下去不是辦法,便對笙簫默說道:“換臧嵐過來,你去那邊”。
笙簫默知道自己打不過司徒夜離,在這也隻能拖陌齊堰的後腿,果斷退下,跟臧嵐換。
臧嵐有些微微皺眉,但還是跟笙簫默換了,臧嵐來到這邊,蕭遇溪也清楚的看到了臧嵐,頓時感覺臧嵐不對勁。
難道受傷了,可也就肩膀被劃傷了,這點傷對一個武者來說,根本不算傷。
蕭遇溪手在袖中捏著暗器,時刻準備丟出去。
陌齊堰看著力不從心的臧嵐,心中很是疑惑,記得自己跟他打的那次,自己都打不過他,此時怎麼感覺他弱了許多。
司徒夜離嘲諷道:“曾經威風凜凜的大將軍,平時就是這麼排兵布陣的嗎?明知道打不過我,還又換個更弱的過來跟我打”。
木雲舒也看出端倪,臧嵐身上沒有重傷,那可能就是中毒了。
木雲舒想說什麼,抬眼便看到蕭遇溪製止的眼神,於是壓下話語沒有說。
陌齊堰儘力的反擊著,眼看臧嵐要被刺,陌齊堰隻好收手,幫臧嵐抵擋著,然而就是這一舉動,導致自己險些被傷。
木雲舒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蕭遇溪見狀說道:“顧好自己,他打不過是他自己沒本事,你自己不要亂了陣腳”。
陌齊堰話是聽了進去,可眼看著臧嵐有危險,他還是選擇先護他,然而這次就沒有那麼好運了,手臂挨了一刀。
蕭遇溪怒道:“陌齊堰,你是聽不懂我說話嗎”?
陌齊堰看著臧嵐,很是不忍心看著他死,畢竟相處那麼些時日了。
而臧嵐聽著蕭遇溪這番話,以為蕭遇溪不管自己的死活了,也有些後悔,自己中毒為什麼沒告訴蕭遇溪,隨後握緊長劍準備放手一搏。
突然的攻勢,讓司徒夜離一時招架不住,陌齊堰對臧嵐說道:“很好,就這樣,堅持一會”。
陌齊堰得了空子,一劍刺到司徒夜離的腿上,這一舉動也激怒了司徒夜離,不顧腿上的疼痛,一刀便刺向臧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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