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就躺在草坪上,枕著臧嵐的大腿,閉目睡下了,臧嵐驚訝道:“都這個時候了,你還能睡著”?
蕭遇溪連眼都沒睜,說道:“司徒夜離說的沒錯,我帶著你確實出不去,與其乾坐著,不如好好睡一覺,這黑霧一時半會可消不了”。
臧嵐頓時沒話反駁了,緩緩伸開了盤著的腿,也睡下了。
皇宮外,司徒夜離幻化成蕭遇溪的模樣,憑著玉佩進了皇宮,而此時,祁言澤正在散步,看到了蕭遇溪的背影。
祁言澤不解的問道:“輔政王,這麼晚來找朕,可是有什麼要緊事”?
司徒夜離轉過身,兩人四目相對,祁言澤總感覺蕭遇溪不對勁,可一時又說不上來。
司徒夜離恭敬的說道:“陛下,我有些事想跟您商量一下,可否借一步說話”?
祁言澤見蕭遇溪這麼恭敬,不免有些皺眉,自從見蕭遇溪,蕭遇溪眼中就沒放過任何人。
對誰都既淡然又淡漠,眼中始終有一股高高在上的神情,讓人觸不可及,此時突然恭敬,難免惹得祁言澤懷疑。
見祁言澤皺眉,司徒夜離也不再說話,直接拔出匕首,就刺向祁言澤。
太監嚇了一跳,連忙拽了祁言澤一把,這才沒讓司徒夜離得手,祁言澤勉強站穩腳跟,匕首就又到了眼前。
錦衣衛青朔出現,與司徒夜離打了起來,待看清是輔政王,青朔眼中明顯閃過一絲驚訝。
太監連忙喊著有刺客,很快陸溪知和穆寒一也趕了過來,待看清是輔政王,亦是唏噓不已。
司徒夜離與三人打了幾回合,便逃走了,陸溪知和穆寒一去追,青朔則守在祁言澤身邊。
祁言澤有些不敢置信,也有些被嚇到,心砰砰的跳,久久不能平息。
太監有些不相信的說道:“輔政王怎麼會來刺殺陛下您?這沒理由啊”!
祁言澤口中也喃喃自語道:“不可能是輔政王,他確實沒有理由刺殺朕,試問這天下幾國,有誰能像朕這般待他”。
陸溪知和穆寒一剛追出皇宮,就將人追丟了,穆寒一不解的說道:“輔政王親手將祁國扶了起來,又怎麼會刺殺陛下呢”?
陸溪知沒有回應,而是轉身向皇宮內走去,穆寒一連忙跟上陸溪知,再次問道:“你分析分析,這是為什麼?我是想破腦袋也想不出了”。
陸溪知依舊沒有回應,反而走得更快了,穆寒一在陸溪知身後,看著陸溪知的背影,一陣無語,吐槽道:
“陸溪知你真是個木頭,咱們是錦衣衛,又不是死士,說話會死啊”!
若說不懷疑,這多雙眼睛,都清清楚楚的看到了蕭遇溪行刺,可祁言澤總感覺哪裡不對。
帶著這一絲的疑惑,祁言澤終是沒有下令抓捕蕭遇溪。
兩人無功而返,祁言澤見兩人回來,說道:“此事不許聲張,你們二人即刻去輔政王府,加以調查”。
兩人領命下去,太監安撫道:“陛下,您也不必太過憂心了,這天色已晚,就先睡下吧!有青朔守著,陛下大可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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