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秦聞言認真的說道:“見倒是沒見過,但聽大殿下說,不止是像,就連聲音都一樣。
唯獨不一樣的地方,是性格和頭發,小殿下膽怯軟弱,是黑發,蕭遇溪卻是一頭白發,做事雷厲風行,絲毫不手軟”。
夏繽爾緊接著說道:“你們說這蕭遇溪究竟是不是小殿下,我怎麼總感覺是小殿下來複仇了,畢竟大殿下曾做過的事,挺過分的”。
幾人說的正起勁,被司徒玄赫瞧見,上前訓斥道:“都要開戰了,還有心思閒聊,想挨罰是不是”?
眾人聞言連忙站起身,低著頭不語,這一幕也恰巧被司徒豐燁瞧見,見多數都是兄長曾帶過的那些士兵。
便上前說道:“我剛剛在城樓上,看到蕭遇溪的人,已經在不遠處安營紮寨了,你也上去看看地形吧!回來我們好商討對策”。
司徒玄赫聞言,看了幾眼士兵,隨後說道:“也好,這些人,王兄你就看著罰吧”!
司徒玄赫說罷便走開了,蘇景見司徒豐燁長的文雅,應該會好說話,便開口說道:
“二殿下,我沒怎麼來過邊關,不懂規矩,還請二殿下您,饒我這一次,我保證不會再犯”。
司徒豐燁聞言應道:“也不是什麼大事,下次彆再犯就行,都下去吧”!
蘇景聞言鬆了口氣,連忙往自己的隊伍跑去,其他一些士兵也都忙自己的去了,唯獨江秦和夏繽爾沒走。
司徒豐燁見狀問道:“怎麼了?你倆有什麼事嗎”?
夏繽爾剛想說些什麼,被江秦拽住,江秦遲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四周沒什麼人,才示意夏繽爾說話。
夏繽爾見狀說道:“二殿下,陌齊堰會法術,我們曾跟著大殿下的這些士兵,都是親眼所見,絕無虛假”。
江秦附和道:“陌齊堰會法術,卻依舊聽命於蕭遇溪,可想而知,蕭遇溪也指定會法術,這一戰如同以卵擊石,真的沒法打”。
司徒豐燁儘管已經猜到,但還是配合露出驚訝的神情。
江秦見狀連忙說道:“二殿下,您彆不信,您與大殿下是一母同胞,我們都是大殿下帶出來的士兵,自然不會同你說謊的。
大殿下不願應戰,就是最好的解釋,若您還是不信,第一戰不如就讓四殿下去”。
司徒豐燁似懂非懂的應下,江秦和夏繽爾便走開了。
兩人走到一個角落處,江秦再次說道:
“那個四殿下,凶的不得了,哪裡比得上二殿下,明日開戰,他若是讓二殿下迎戰,你就在二殿下的茶水裡下點軟筋散”。
“總之大殿下待我們不薄,咱們可不能讓二殿下死了”。
夏繽爾笑著應道:“放心吧!交給我”。
江秦想了想又道:“告訴咱們的人,彆將陌齊堰會法術一事傳了出去,萬一他們怕了,不願意應戰,到時也麻煩”。
夏繽爾應下,隨後兩人散開,各自巡起了邏。
第二日一早,顧卿恒都整頓好了士兵,時刻準備出發了,蕭遇溪卻在此時收到了信件。
送信的人沒有多說什麼,信封沒什麼特彆,蕭遇溪一時想不到是誰給自己的信,打開信件,信中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