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內,司徒遷昭做飯,司徒靖安添柴。
司徒遷昭本就不善言談,再加上沒有幼時的記憶,麵對他這個突然出現的弟弟,顯然有些不太適應,一時也不知說什麼。
司徒靖安瞧著他,卻很是歡喜,母妃過世後,他兄弟二人沒了庇佑。
但無論受到怎樣的冷眼和欺辱,司徒遷昭都在極力的護著司徒靖安,這些是司徒靖安自小便記在心裡的。
司徒靖安低頭添柴,口中卻不由自主的說:“幼時你總是弄的渾身是傷,你還騙我說,是不小心摔的,其實我心裡明白,你是為了保護我”。
司徒遷昭有些啞然,司徒靖安抬眸又道:“兄長,你還記得小時候答應過我什麼嗎”?
“抱歉”,司徒遷昭微微低眸,“我失憶了,幼時的事我都忘記了”。
司徒靖安淡然應道:“沒關係的,我有一個請求,你能答應我嗎”?
“你說”,司徒遷昭有些疑惑的說。
“飯後你可以陪我在這山林中走走嗎”?司徒靖安猶豫的問,似乎怕他不答應。
“當然可以”,司徒遷昭還以為是什麼大事,一聽隻是散步,當即就應下了。
很快飯菜做好,兩人端著飯菜上桌。
寒衣默見狀起身說道:“師弟,今你們師徒團聚,不妨與我一起,將那兩壇陳年佳釀拿出來,大家都嘗嘗”。
“好”,笙簫默笑著應下,就隨著師兄起身,往一旁走去。
片刻後,笙簫默和寒衣默拎著酒出來,此時飯菜也都端上了桌。
司徒靖安和司徒遷昭見狀,連忙上前接過酒壇。
司徒遷昭放下酒壇,說道:“師父你們坐,我去拿酒碗”。
兩人坐下後,司徒靖安便給兩人遞筷。
笙簫默接過筷子,說:“小殿下,你也坐”。
司徒遷昭拿著酒碗過來,很快四人都在桌前坐下。
司徒遷昭打開酒壇,頓時酒香四溢。
“還是師兄你會買酒”,笙簫默讚歎道。
“那是自然”,寒衣默笑道:“我飲了大半輩子酒水,這若還挑不出好來,豈不是白喝了”。
司徒遷昭率先端起酒碗起身說道:“弟弟,我們不妨敬兩位師父一個”。
司徒靖安聞言,應道:“好”,隨後端著酒碗起身。
兩人見狀也都端起酒碗,四人碰碗後飲下。
“都坐吧”,笙簫默說。
兩人坐下,四人吃著飯菜,飲著酒,說說笑笑。
白榆林
臧嵐跟何方赴剛靠近,就被祁傾歌暗中的眼線發現。
葉臨安得知後,很快來到祁傾歌跟前,“長公主,臧嵐來了”。
祁傾歌聞言淡然應道:“帶人去瞧瞧,要活的”。
“不要動臧嵐”,樊繼明突然出言。
祁傾歌明顯不解,但也沒有多問,衝著葉臨安的背影說:“不必抓了,命人趕走他就是”。
葉臨安聞言還以為自己聽差了,轉身才發現確實是對自己說的,連忙應道:“是”。
祁傾歌的人在接到命令後,便開始追趕臧嵐,看似是追捕,實則隻是驅趕,在追出白榆山後便不再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