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被追的氣喘籲籲,何方赴勸說道:“要不咱們還是回去吧!這白榆山中全是司徒國的人,就算不騎馬也躲不過暗中的眼線。
臧嵐雖然著急,但眼下已經打草驚蛇,顯然不能再進去了,隻好先回暗殺宮。
飯後
司徒遷昭如約帶著司徒靖安來到山林中漫步。
司徒遷昭看著周圍說道:“這正值冬日,沒什麼景色,到來年開春,這裡還是很美的”。
“無礙”,司徒靖安說:“我本意也不是賞景,隻是想與兄長你,在此悠閒漫步”。
司徒遷昭聞言沒有再說話,兩人並肩在山林中漫步。
“雖然我們的身份是王公貴族”,司徒靖安邊走邊感慨,“可說句實話,幼時的我們,過的都不如尋常百姓自由,像如今這般漫步更是奢求。”
司徒遷昭聞言開導道:“現在我們都已經擺脫那個身份,如今也挺好的不是嗎”?
司徒靖安微微點頭,“如今是不錯,隻是我不能一直陪伴你們了”。
“難道就沒有彆的辦法了嗎?”,司徒遷昭追問,“你若是需要我幫忙,儘管提,我和兩位師父,都會想儘辦法幫你的”。
司徒靖安有些沉默,抬眸望向遠處,淡淡的回應:“這是我自己選的路,無論儘頭是什麼,我都會坦然接受。”
司徒靖安停下腳步,側目看向司徒遷昭,又道:“三長老待我們不薄,可惜我不能守著他老人家了,日後就勞煩兄長多多照看了”。
“這是自然”,司徒遷昭也停下腳步,對上司徒靖安的目光,“但我還是希望你能留下”。
司徒靖安淡然一笑,並沒有回應。
翌日
金鑾殿
“陛下,聶家二公子聶無邪求見”。
祁言澤聞言有些許驚訝,隨即看向聶大人。
聶大人對此也不理解,微微皺眉。
很快聶無邪就帶著硯思遠進入金鑾殿。
“參見陛下”,兩人齊跪下行禮。
因為在輔政王府見過,祁言澤瞬間就認出聶無邪,連忙說道:“免禮,兩位請起”。
“謝陛下”,兩人應下起身。
聶無邪看了硯思遠一眼,說:“陛下,他可以解鐘離國的巫蠱之術”。
此話一出,大殿之內瞬間有人竊竊私語,有些人在逸趣閣見過他,知道他是說書先生,對此顯然不相信。
聶大人更是驚的一身冷汗,“無邪,你胡說什麼,還不退下”,說著就準備上前將聶無邪拉走。
祁言澤知道他跟蕭遇溪有交集,便下意識覺得,能跟他說的上話的人,絕不會在此胡言亂語,連忙出言製止,“且慢”。
聶大人聞言停下動作,抱手弓腰,無奈的說:“陛下,豎子胡鬨慣了,說的話不可信啊!
而且,鐘離國普通人可不會巫蠱之術,若他真的會,身份定然絕非尋常之人”。
太傅穆遠打量著硯思遠,隨即看向聶無邪,“你父親此話不錯,你說他會解巫蠱之術,那他是何身份呢”?
硯思遠捏著手指,有些許緊張,聶無邪猶豫片刻說道:“他是巫師唯一的孩子”。
此話一出,無疑是讓眾人二次驚訝。
聶大人的眉頭也緊緊皺起,他以為聶無邪隻是不務正業,卻沒想到,他竟將鐘離國巫師後裔帶在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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