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怕祁言澤不敢相信硯思遠,聶無邪又道:“他的母親是被鐘離國所害,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幫著鐘離國的”。
穆遠有些擔憂的說:“你可有想過,若他有異心會造成什麼局麵,而且這說到底也不過是一麵之詞,讓人如何相信”?
聶無邪頓時啞然,祁言澤一時也不知如何抉擇。
沉默之際,一名士兵拿著信件前來,“陛下,輔政王來信”。
太監上前接過,隨後遞給祁言澤。
祁言澤連忙接過,打開來瞧。
信中內容:“戰局十分緊張,若實在守不住,我會命人撤離。
至於巫蠱之術,若聶無邪帶人前來,陛下可派人護送他二人前往朝陽城,落款:蕭遇溪”。
有了蕭遇溪的肯定,祁言澤當即就不再猶豫,“聶無邪,朕即刻就命人護送你們二人前往朝陽城”。
突然的反轉,險些令聶無邪沒有反應過來,停頓一下才連忙應道:“謝陛下”。
穆遠本想出言,但看著祁言澤手中的信,猜到是蕭遇溪說了什麼。
聶大人此時也迷茫了,心中暗道:“無邪何時竟與輔政王扯上關係了”?
聶無邪和硯思遠剛領命下去,一名士兵慌忙進來,“陛下,玄月城失守,輔政王墜崖不知所蹤,副將軍段寒秋請求增援”。
祁言澤聞言頓時皺眉,大殿也瞬間安靜下來。
眾人皆知司徒國有會法術的人,再加上蕭遇溪墜崖不知所蹤,自是不想領兵前往。
沉默之際,聶白羽站了出來,“陛下,臣願帶兵前去增援”。
聶大人見狀想阻攔,但一時又不好開口。
祁言澤看著聶白羽,認真的說:“此戰若得以渡過,朕封你為副將軍”。
“謝陛下”,聶白羽應下就轉身出了金鑾殿。
司徒靖安再次回到內心境,向蕭遇溪走來。
而此時的蕭遇溪癱坐在地上,周圍明顯有許多法術痕跡,很顯然,她在試圖打破結界。
感受到光亮,蕭遇溪不用看也知道是司徒靖安,緩緩站起身,抬眸對上司徒靖安的目光。
“司徒靖安,你應該給我一個解釋”,蕭遇溪言語中明顯有所不滿,帶著質問的語氣。
司徒靖安微微垂眸,回應:“這是你的內心境,我不可能困住你,你之所以出不去,是因為我不在”。
蕭遇溪皺眉,有些不理解,司徒靖安又道:“你我不能同時出去,也不能同時在這裡久待。
但是有一點,你完全可以信任我,我不會做一絲一毫傷害你的事,因為我是你的傀儡,我永遠不會逆著你”。
蕭遇溪越聽越疑惑,然而還沒問出心中疑惑,自己就被強製送出內心境。
“靖安,起來吃早飯了”。
蕭遇溪悠悠轉醒,剛坐起身就看到忘憂。
忘憂看著又變回白發的他,一時間愣住了,“你這發絲……”?
忘憂說著便伸出手,想要觸碰蕭遇溪的頭發。
蕭遇溪側頭躲開,“我知道了,你先出去”。
聽著蕭遇溪冷漠的話語,忘憂頓時就停住動作,眼眸中明顯有些不解,隨後轉身離開。
蕭遇溪下床,掃了一眼陌生的環境,緊接著就瞧見放在一旁的白玉笛,連忙伸手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