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好端端的,怎麼會昏迷呢”?
“這不能是有反噬什麼的吧”!
幾人七嘴八舌的說著,令聶無邪心中更加慌亂,忍不住猜疑,“沒聽說還有反噬這回事啊,可他為什麼會突然昏迷”?
葉君雪和穆寒一出了人群,便直奔馬匹而去,兩人雙雙翻身上馬,便去找醫者。
很快,穆寒一就騎馬帶著醫者折返回來。
醫者被顛簸的難受,剛下馬,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又被穆寒一拽著往人群中而去。
“都讓讓”,穆寒一邊走邊說,來到聶無邪跟前,才鬆開醫者。
醫者也不敢耽擱,連忙蹲下為其把脈。
片刻後
“不必擔心,她隻是醉了”。
醫者這句話瞬間讓人放下心來,聶無邪更是深呼一口氣,連忙將硯思遠抱起身。
夙悠然見狀出言說道:“君雪,帶他們去休息”。
“好”,葉君雪應下,為幾人帶路。
葉君雪將幾人安頓好,就走了。
聶無邪看著硯思遠那滿是紅暈的臉頰,總感覺哪裡不對勁,可又說不上來。
站在一旁的穆寒一疑惑發問:“我怎麼瞧著他像女子呢”?
“咳…咳……”,穆寒一一句話驚的聶無邪不停的咳嗽。
與此同時,聶無邪心中也泛起嘀咕,“巫師一族傳女不傳男,他會巫術本就說不通。
可若說他是女子,那麼他的母親為什麼不直接將巫術傳給他,反而收他為徒,繞這麼大一個圈子?”
夜幕降臨
荒渡城
“主子,確定要撤嗎?”陌齊堰擔憂的說:“如果真棄了荒渡城,將士們沒了氣勢,之後隻會更難打。”
蕭遇溪望著晚霞歎息,“武力與法術相比,無異於以卵擊石,眼下就兩條路,要麼戰死,要麼逃”。
段寒秋剛上來就聽到蕭遇溪這番話,反駁道:“如果一直逃,依舊是個死局,那還不如放手一搏”。
蕭遇溪轉身看向段寒秋,“倒也不是死局,不過就要看陛下願不願意了”。
蕭遇溪將話說的雲裡霧裡,段寒秋剛想追問,臧嵐就和木雲舒急匆匆上來。
臧嵐剛想開口說話,看到段寒秋,明顯一噎。
“都是自己人,有什麼話直說就是”,蕭遇溪直言。
木雲舒看了看四周,還是有些不放心,“主子,以防萬一隔牆有耳,還是進屋說吧”!
“也好”,蕭遇溪說著便走進房間。
段寒秋也很疑惑,連忙跟上。
幾人在桌前坐下,木雲舒斟茶,臧嵐關上房門,過來坐下便說:“這荒渡城的城主,就是個奸細”。
“不可能”,段寒秋反駁,“吳城主待人和善,對城中百姓極好,頗受讚譽,怎麼會是細作”?
“段副將軍,話不可說太滿”,蕭遇溪端起茶盞,目光瞟向臧嵐,“臧嵐,你接著說”。
“我和木雲舒尋找信鴿,卻在偏院裡發現了被燒的信件”,臧嵐說著便從懷中拿出一張,被燒了一半的紙張,遞給蕭遇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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