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飛逸看起來很有氣質,不知道是不是有些藝術家的氣質,所以顯得很陰柔。但是在這個係統內,陰柔可不代表柔弱。
麵對這幾位主任,張元慶作為後輩,自然要一個個的打招呼。
這些人的態度不冷不熱的,好在劉闖在一邊插科打諢,所以氛圍不算尷尬。
“張主任,基本上人已經來齊了,不過還有一位貴客要等一會。”
劉闖給張元慶留了一個懸念,張元慶看了一下這個陣容,也猜不出等會來的人是誰。
現場正好湊了四個人,自然是一邊打牌一邊等人。
足足等了二十分鐘,這位姍姍來遲的貴客,終於讓張元慶見到了——副書記秦銘。
看到秦銘,張元慶明顯愣了一下,不過立刻跟著其他人打招呼。
秦銘看向張元慶,態度和其他人不一樣,嗬嗬了一聲,然後拍了拍他的肩膀:“這不是咱們的大紅人麼。”
張元慶笑了笑,沒有說話。他通過趙天新知道,餘愛枝算是秦銘的人。
這次如果餘愛枝不是通過秦銘的話,那麼也沒有辦法搞出這麼大的動靜。
可是眼前,秦銘就在麵前,看起來好似完全沒有愛將被人趕走的不滿。不過這樣的領導,你光是從表麵來看,也不知道他到底想法是什麼了。
隨著秦銘的到來,晚餐就正式開始了。
張元慶原本想要自覺坐在門邊的位置,卻沒有想到,秦銘一把拉住了他:“元慶同誌,你不會不願意坐在我旁邊吧。”
張元慶笑著說道:“坐在哪裡不重要,但是我的心一直圍繞著秦書記轉的。”
“那今天就彆身在曹營心在漢了,安心坐在旁邊。”
劉闖也是一個有趣的人,立刻就把這句話接上,順勢把張元慶推到了秦銘的旁邊。秦銘坐主座,二座是何笛,張元慶坐在秦銘的另一邊。
張元慶看了一眼其他人,露出淡淡的笑容:“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說罷,張元慶就坐在三座的位置。哪怕就是秦銘出麵,他也不懼任何人。今天不管是什麼宴,他都奉陪。
劉闖將其他人也安排好了,這時候服務員也陸續將菜端了上來。
看起來樸實無華,不過在這個酒店,這樣的菜隻怕不便宜。
酒是安北省本省的酒,價格也適中。
“來,我提議先滿飲此杯,一是為了今晚小聚,二是要為元慶同誌慶功。這次改革方案弄得真不錯,值得我們學習。”
說話的秦銘,一上來就把張元慶往高處架。有句話叫做捧殺,大概也就是這個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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