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時分,萬籟俱靜,何雨柱躺在床上開始規劃起以後的生活。
回憶著前世自己悲慘的晚年,心想既然“八爺”給了自己這次機會,那他絕對得珍惜這重活一世的機會。
不過何雨柱思慮一番,覺得不能一下子弄死那幫畜生,他要讓他們感同身受,讓他們體會自己上一世晚年那種淒慘的生活。
想起自己斷腿之後又被惡狗分食,何雨柱覺得要是讓他們死的太快,那豈不是太便宜他們了。
而且按照自己對他們的了解,易中海和秦淮茹很快就會自己送上門來,那自己來一個守株待兔,讓他們把臉撞到自己手上。
製定完對付禽獸的策略以後,何雨柱突然又想起了自己的靈田,隨著意識一動,何雨柱直接原地消失,下一秒就出現在了靈田裡。
而此時的靈田裡居然和外麵一樣變成了黑夜,何雨柱心想這要是能一直白天就好了,可念頭剛一出現,靈田直接又變回了白天。
“臥槽~這什麼情況。”何雨柱被嚇的一聲驚呼,於是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想,他又在腦海中想象黑夜場景,靈田果然又一下子變回了黑夜。
何雨柱這下也明白了過來,這靈田裡的黑夜白天是他可以控製的,可要是下雨呢?
於是他試著想象了一下,靈田卻並沒有什麼反應,何雨柱心中暗歎,看來這個靈田也隻能實現黑夜和白天的的變化。
不過感受著靈田內暖洋洋的溫度,他乾脆直接把有些單薄的被褥拿了進來,現在有李這麼暖和的地方,誰還願意睡那大冷床呀!
感受著久違溫暖,何雨柱也慢慢的進入了夢鄉,可在他的夢裡,何雨柱又回到了那個陰冷的雪天,他看著自己的屍體被野狗撕扯,卻隻能在旁邊無能為力的踱步。
“砰砰~柱子,睡醒了沒有?我是你一大爺。”
“你起來我有點事想和你說。”
砰砰砰~
何雨柱猛然驚醒,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這才不緊不慢的出了空間。
砰砰砰~
“開門,你小子彆以為躲著就有用了!你趕緊給我出來解釋一下昨天的事情!”易中海有些生氣的喊道。
何雨柱一聽是易中海的聲音,心裡頓時就有了主意,於是他直接破口大罵道:“草泥馬的易中海,敲敲敲,你丫的大早上敲你的喪鐘呢?”
易中海直接就愣住了,這個傻柱是和他說話呢?不過反應過來之後,易中海陰沉著臉又開始使勁砸門。
“何雨柱,你小子怎麼和我說話呢?我可是你一大爺,你趕緊給我滾出來。”
這時候何雨柱也把衣服穿好了,他走到門口,看易中海幾乎是貼在門口敲門,於是他乾脆直接飛起一腳踹在了門板上。
砰~
“哎呦~”
“叫什麼?要死呀。大早上的在我們家門口狗叫什麼?還讓不讓人睡覺了?”何雨柱先聲奪人,開門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而易中海掩麵跌坐在地上,捂著鼻子不停的哀嚎著,何雨柱也沒搭理他,踩著易中海的小腿就往水龍頭位置走去。
“哎呀,傻柱,我的腿,你要翻天啊!”
“喲,是你呀,你看看你這大早上的把臉貼我門上乾嘛?不好意思,我剛才不是故意的啊!”
可這一聲慘叫過後,一大媽、秦淮茹趕忙快步跑到了易中海身邊,一大媽看著滿臉是血的易中海也有些慌了。
“哎呀,這是乾嘛呀,怎麼下這麼重的手呀?”
秦淮茹更是一臉憤慨的說道:“傻柱,你怎麼能這樣對一大爺?你忘了一大爺怎麼幫你的了?”
一幫鄰居這時候也跟著開始起哄。“對呀,真是沒良心,這一大爺對他多好,但是他幾句話不對付,就把人給打成了這樣,真是太沒良心了。”
何雨柱笑嗬嗬的環視一圈,之前說話的幾個鄰居立馬都縮了回去,說說場麵話他們敢,但是對上傻柱這個二愣子,他們也怕那饅頭大的拳頭。
“說啊?你們怎麼還不說了呢?”
“特麼的,大清早敲我們家門,我哪裡知道來的是個什麼玩意?萬一是殺人犯怎麼辦!”
“再者說,他幫我什麼了?我爹走的時候留給我和我妹二百塊錢,還有整整一缸大米,可我回來以後東西都丟了。”
“當時我就要報公安,是易中海攔著我,然後說什麼他慢慢補給我。”
“可最後呢,我要了一年的飯,他隻是偶爾給我兩個窩窩頭打發我,我的錢呢,都讓狗吃肚子裡了嗎?”
“我問你們,這是幫我嗎?那是他狗日的應該給的。”
何雨柱越說越氣,剛想說出來易中海截留何大清錢的事情,他突然就冷靜了下來。
他在心裡盤算一番,這要是直接挑明了,易中海這老家夥一準耍無賴,到時候咬死了是替自己先存著。
那在這個人情社會大於法治的時代,很有可能公安調解一下就算了。
何雨柱覺得,要弄就要多讓易中海出點血,要不光讓這個老家夥道個歉把錢還了,那豈不是便宜這個老畜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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