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
何雨柱循聲看去,易中海在一大媽的攙扶下,顫顫巍巍的站起身。
“你還沒挨夠打呀?”
“柱子,你可真是學壞了,你怎麼和我說話呢?真是枉費我那麼看重你了。”
何雨柱冷哼了一聲。“行了,我倒是希望沒被你這個老狗看重,有話說有屁放,我可沒功夫聽你廢話。”
易中海沒想到何雨柱還敢這麼和他說話,氣的他差點直接背過氣去。
但是易中海很快穩住了心神,他打量著一臉殺氣的何雨柱,心裡還在那猜測,是不是何雨柱知道了什麼,這才突然間失控了?
於是他試著問道:“柱子,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你說出來一大爺就不和你計較了。”
何雨柱看著一臉慈祥的易中海,乾脆直接往他腳底下啐了一口唾沫。
“道貌岸然!”
緊接著就轉身又回了家,而易中海的臉直接就被氣成了豬肝色,再一看那些圍著看熱鬨的鄰居,易中海乾脆直接使出了自己的殺手鐧。
“淮茹,馬上叫人開會,四合院不允許存在這種不尊重老人的人。”
秦淮茹嗯了一聲,趕忙去通知前院和後院的鄰居。
前院閻埠貴還記恨著何雨柱昨天罵他的事情,所以聽秦淮茹說明了來意,趕忙招呼自家幾個兒子開始搬椅子搖人。
至於劉海中,他雖然和何雨柱沒什麼仇,但他最喜歡的就是開全院大會,因為隻有在這個時候,他這個二大爺才能好好的露一露臉。
於是沒一會,三個各懷鬼胎的大爺就聚在了中院,不過這次可沒有了八仙桌撐場麵。
因為這以前開會的時候,那都是用何雨柱家的桌子,但這次得罪了何雨柱,所以三個大爺隻好端著茶缸子坐在院裡湊合一下。
“柱子怎麼還沒來呀?真是太不像話了,老易,你說你這是怎麼教育的柱子?”劉海中喝了口茶,一臉嘲諷的看著易中海說道。
因為這以前開全院大會,隻要是何雨柱犯了錯,易中海都會拐著彎的替他開脫,反正傻柱一點虧都吃不著。
但如果是因為彆的事情開會,但凡有人不聽話,易中海就竄騰傻柱動手打人,搞得劉海中和閻埠貴就和擺設一樣。
但是今天可不一樣了,這易中海陰溝裡崴了泥兒,被自己的頭號狗腿子給打了,所以劉海中此時的心裡那是說不出的暢快。
而易中海作為四合院頭號陰謀家,當然能看出來劉海中這老犢子在想什麼,不過眼下,他正需要借助三個管事大爺的威勢,好好的壓一壓何雨柱的銳氣。
於是易中海隻好暫時和眼前的劉胖子服軟。
“老劉,這柱子最近不知道是怎麼了,不過他這樣咱們都有責任,畢竟柱子是院子裡的晚輩,咱們都有義務教育他走上正道。”
閻埠貴這時候也趕忙附和道:“是啊老劉,傻柱哦不,柱子最近是有點目中無人了,所以一會咱們還得幫老易好好的教育教育這小子,要不然他在院裡都分不清長幼尊卑了。”
劉海中一看兩個大爺都在勸自己,瞬間就讓他有了一種唯我獨尊的感覺,於是他冷哼了一聲,立馬就開始打起了官腔。
“老易,既然話已經趕到這裡了,那我可得好好的說說你。”
“要我說,這柱子能有今天這個德行,那和你平時的教育脫不了乾係,我要是你的話,以後絕對不能有什麼事情都偏袒柱子。”
“這俗話說的好,解決問題的關鍵,就是找到關鍵的問題,而你恰恰就沒有找到這關鍵的問題。”
易中海:“……”
一陣無語之後,易中海可不想再聽劉海中的高談闊論了,他趕忙朝旁邊秦淮茹使了一個眼色,秦淮茹心領神會趕忙去何雨柱家門口喊了起來。
“傻,不是,那個柱子,開會了,你快出來呀,咱全院的鄰居可就等著你了。”
“滾,草泥馬的,等老子吃完了飯再說!”
而屋裡的何雨柱就好像沒聽到一樣,依舊自顧自的喝著碗裡的清粥。
“哥,秦姐喊你呢,你?”
“閉嘴,消停吃你的飯,你的事情晚上咱倆再說。”
何雨水聞言心裡也是直打鼓,她總感覺自己的哥哥突然變了,好像從昨晚開始就變得有些漠然,甚至眼神還有一些可怕。
而何雨柱則是瞟了何雨水一眼,回想自己死後聽到她說的那些話,心道這個妹子應該是早就看出來這幫人的問題了,隻不過後來發生那一係列的事情,才讓自己妹子也跟著那幫人開始算計上了自己。
但是現在這個時間倒是還來得及緩和兩個人的關係,而且這兩年他雖然總是接濟賈家,可並沒有少了這個妹子的吃喝用度,同時也沒有發生偷雞事件,所以妹子應該還沒對他徹底失望。
再說了,死前自己妹子也讓兩個外甥給他磕了頭,那算是沒有一點不想管自己這個哥哥,何雨柱這才歎了口氣。
“雨水,以前是哥錯了,哥向你道歉。”
何雨柱頓了頓。“不過你記住了,咱倆都姓何,一會你不用說話,好好看著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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