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到動靜,這才回過神來,不過所有人都一臉不可置信的盯著何雨柱,就好像每個人都是第一次認識他一般。
何雨柱瞪了許大茂一眼,但是想起他給自己收屍的場景,這才又把注意力轉移到了易中海身上。
易中海更是被氣的麵紅耳赤,再加上之前被何雨柱用門把臉撞腫了,此時的易中海已經狼狽到了極點。
“何雨柱,我可真是看錯人了,沒想到,沒想到你居然是這種人。”
何雨柱揉了揉耳朵。“行了吧你,翻來覆去就這兩句,你能不能來點新鮮的?”
“你你你~”
易中海眼看何雨柱真的失控了,他心裡抱著最後一絲希望,趕忙給賈張氏使了一個眼色。
何雨柱當然也看到了易中海的小動作,他清楚這就是易中海的殺手鐧。
記得自己上一世的時候,易中海為了穩固他在院子裡的位置,每次全院大會隻要是有人提出反對意見,他的第一招就是讓賈張氏撒潑。
先利用賈張氏混淆了視聽,然後他再出來說兩句好話,要是還有人不聽話,他就鼓動自己動手打人。
等自己把人打老實了,易中海就以正義的化身站出來主持公道。
可現在自己重生了,打手都沒了,光靠賈張氏那個爛貨,易中海就不怕演砸了嗎?
再說了,何雨柱現在就等著賈張氏站出來撒潑呢!
至於賈張氏早就按捺不住了,要不是秦淮茹覺得不對勁,一直暗地裡不讓她鬨,剛才她就想罵何雨柱一個狗血淋頭。
現在有了易中海的行動信號,賈張氏跳出來一屁股就坐在了何雨柱家門口。
“哎呦,老賈呀,東旭呀,你們快上來看看吧,咱們家這孤兒寡母的都要讓人欺負死了。”
“哎呦,你們快上來把這嘎嘣死的傻廚子帶走吧,哎呦,打老人,遭天譴啊!”
隨著賈張氏節奏鮮明的撒潑叫魂,院裡那些看熱鬨不嫌事大的騎牆派又開始指責起了何雨柱。
何雨柱卻毫不在意的看向易中海,如果他猜的沒錯,接下來就輪到易中海出場了。
果不其然,易中海看到賈張氏順利帶動起了院子裡的情緒,先是滿意的暗自點了點頭,這才重新痛心疾首的站了出來。
“老嫂子,你先起來吧,柱子他不是那個意思,他就是一時間腦子轉不開,這才鬨出這些誤會的呀!”
“而且你也是看著柱子長大的,你可不能因為這件事就毀了柱子的名聲呀!”
“什麼叫我毀了他的名聲,他一個大老爺們,昨天打我兒媳婦,今天又扇老婆子我的嘴巴子,還不讓我埋怨了嗎!”
“哎呦,我不想活了!”
易中海趕忙上前扶起了賈張氏。“老嫂子,你放心吧,柱子肯定會和你道歉的,他一直不都是好孩子嗎!”
“柱子,你還愣著乾嘛?還不趕緊來給你張大媽道歉!”
一時間,易中海的肺腑之言,讓本來就動搖的人群瞬間躁動了起來。
“到底是一大爺仁義,就算是被柱子打了,現在還維護著柱子呢!”
“可不是嗎,我看這柱子就是白眼狼,真是一點都沒念著一大爺的好。”
可是不管眾人怎麼議論,何雨柱就站在那麵沉如水的盯著他們,那雙深邃的眸子看的一幫人後背發涼。
慢慢的,各種議論之聲漸漸的停了下來。
何雨柱看著一臉惋惜的易中海,心中腹誹,自己算是明白,什麼叫真正的道德綁架了。
這特麼每一句話都看似是在為他開脫,可實際上卻把他說成了一個不忠不義、欺負鄰居的畜生。
這時候秦淮茹一看情況向著對她們有利的地方發展,趕忙使勁又擠出幾滴眼淚。
“柱子,你打我就算了,可你還是快和我婆婆道個歉吧,畢竟她也算是長輩,免得氣壞了她的身子。”
何雨柱冷哼了一聲。“我道歉?我看是你家這個老虔婆道歉才對呢!”
賈張氏跳著腳罵道:“什麼,你讓我道歉?你打我,我特麼的怎麼還得給你這個小畜生道歉?”
“大家可都聽見了啊,這賈張氏剛才又罵我,不過我不和瘋子一般見識,這次就不教訓她了。”
“但是昨天我打她,不僅是因為她罵我,還因為她一直在這宣傳封建迷信,這事情要是捅上去了,你們幾個大爺還有賈張氏都吃不了兜子走!”
“這下子你們說說,我打她對不對?”
何雨柱說著邊一臉嘲諷的走到了閻埠貴身邊。“你說說,我這是不是幫你們呢?”
閻埠貴這會哪敢說不是呀,現在外麵風頭就不好,誰搞封建迷信那可是要受教育的。
“對對對,你說的對行了吧!”
“三大爺不愧是為人師表,敢說敢做,不像有些人一天天虛頭巴腦的。”
何雨柱說完還回頭刻意的看了易中海一眼,但是還沒等易中海說話,何雨柱就話鋒一轉。
“咱說完了為什麼揍她,那接下來請諸位友鄰見證一下,我還有個重要的事情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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