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何雨柱隻是默不作聲的看著每一個人的真麵孔,想好好看看這些前世自己掏空家底,費勁扒拉養活的一幫畜生。
隻不過目光落在許大茂身上的時候,何雨柱突然有些恍惚,自己認為是禽獸的家夥,最後卻把他自己的壽材讓給了自己,這特麼的真是一種諷刺。
而許大茂看到何雨柱的眼神以後,卻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他怕這傻子突然暴起又拿自己立威,可再一看何雨柱的眼神卻透露著一絲落寞。
這讓一向是自恃聰明人的許大茂,一時也有些有些摸不著頭腦,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早已按捺不住的易中海就開了腔。
“何雨柱,你不說話是什麼意思?難道不說話就能躲過去了嗎?”
“還敢動手打老人和女人,我看你可真是出息了。”
可是眾人想象中何雨柱服軟的場景卻並沒有出現,正在他們詫異何雨柱不同以往的時候,何雨柱自顧自隨意的坐在了台階上。
他先是環視了一圈眼前的眾禽,這才把目光鎖定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我說易中海,你是不是給臉不要臉呀?非要我把你乾的那些破事都說出來,你才死心嗎?”
易中海聞言眼神中閃過一絲慌亂,可他還是趕忙駁斥道:“何雨柱,我看你真是無可救藥了,我易中海做事一向是光明磊落,你彆在這給我無中生有!”
何雨柱白了他一眼,“哼~真特麼的不要碧蓮!”
“你半夜接濟寡婦,還總是用彆人的東西來給你誇下的海口買單,你說你還是個好東西?我看你就是道貌岸然加臭不要臉。”
易中海一看局勢有些失控,趕忙看向旁邊的閻埠貴,可閻埠貴發現情況不對勁,早就閉眼裝起了鴕鳥。
沒辦法易中海隻好看向了躍躍欲試的劉海中,還沒等他發信號,劉海中就急不可耐的伸手指向了何雨柱。
“傻柱,你這是什麼態度,難道老易沒教你什麼叫尊老愛幼嗎?”
何雨柱沒等他說完就起身衝到了劉海中麵前。“劉胖子,你特麼的再敢叫一句傻柱,你看老子今天弄不弄死你!”
劉海中沒想到何雨柱會突然來這麼一手,可是看著何雨柱那充滿殺氣的眼神,劉海中頓時就泄了氣。
“你你你,你想乾什麼,我,我可是院裡的二大爺,你給我回去,趕緊回去。”
何雨柱看劉海中還死性不改,乾脆直接抓起他的茶缸子就一把扔到了人群後麵。
“一天天話都說不明白,偏偏還裝什麼領導,我要是你就安安心心當個鉗工,不去想那些不切合實際的東西。”
“你,你簡直是無法無天。”劉海中說完,起身瞪了何雨柱一眼就跑去撿他的茶缸子了!
但何雨柱連理都沒理他,要說易中海是個道貌岸然的偽君子,那這個劉胖子就是一個為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十足小人。
隻不過這家夥智商太低,還總是好高騖遠,最後被許大茂抄了後路,直接打回了原型,所以在何雨柱看來,以後不搭理這個胖子就行,反正這家夥也翻不起什麼浪花。
而何雨柱剛坐下,一直裝死的閻埠貴眼看老大老二都敗下陣來,為了維護管事大爺的威嚴,他隻好睜開眼睛嚴肅的說道:“柱子,你這樣是不是有些太過分了?”
“就算是你一大爺有時候工作繁忙沒照顧到你們兄妹,可你們能在那兩年活下來,難道不是你一大爺的功勞嗎?”
“再者說,你可以不記你一大爺的功勞,可是你秦姐對你怎麼樣,難道你心裡還沒數?”
“縱然她的婆婆對你有些成見,可是人年紀一大,難免會思想上有些保守,難道這點問題你還不能理解理解?”
“可你從昨天到今天這麼短的時間,你一句不合就打人,真是越活越沒規矩了。”
“還愣著乾嘛?趕緊的給鄰居道個歉,最好在擺兩桌賠罪,這件事就算了!”
閻埠貴說完這些話,立馬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樣,就好像何雨柱的做法,讓他很是心痛一般。
何雨柱心中一陣冷笑,這特麼原來都是道德婊,要不是自己重生覺醒了,他還真沒機會看到閻埠貴的真麵目。
這個老摳裝起聖人來居然比易中海都要滴水不漏,三兩句話就把自己說成了一個不仁不義不知感恩的惡人。
不過他可是在腦海裡看到過這幫人背後的算計,所以閻埠貴這些話隻會讓他感覺到惡心。
“閻埠貴,你說的可真好聽,我看你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那我問你,我爹走的時候留的錢票都丟了,易中海為什麼不幫我找,甚至還不讓我去找?”
“還有,秦淮茹是幫我洗衣服了,可那都是我用剩菜剩飯換來的,要是我拿那些剩菜剩飯換彆人幫我洗衣服,那還能輪得上她?”
“至於賈張氏,狗日的才四十多歲,這就是老人了?那前院的馬大爺都60多了,怎麼沒像她一樣滿嘴噴糞?”
閻埠貴一時語塞,心想這傻廚子怎麼還突然開竅了?一時間讓他也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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