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肚子,周毓精神更好了些,對著目瞪口呆的三人打量了一番後,心裡就已經知道了個大概,於是開口問道“還有幾個人?”
莫名莫義兩人對望一眼後看了看狄伯邑,見他沒什麼表示後莫名才開口回道“兩個,出去探路了”
聽完後,周毓看了看狄伯邑又問“他們在這兒待了幾日了?”
“七八日了,大殿下的傷惡化的很厲害,兩個人無法在這種情況下帶著他繼續前進,所以找到這個地方後就一直沒動過”莫名恭敬的將自己知道的都講了出來
“七八日都沒尋到出口?”聽完後周毓心裡有點吃驚,按她上一世在十萬大山中的經驗來看,這處峽穀應該會是更好出山的方向才對,怎麼會七八日都找不到出口
“大殿下傷的太重,比起出去,保證他的生命安全更重要”莫名正色的回答道
周毓點點頭,示意自己知道了。
隻有兩個侍衛,而且應該都是受了傷的。在狄伯邑傷勢惡化的情況下,他們沒有辦法帶著他找路,又不能把他單獨放在這裡。
這裡到出口也不可能是短時間能到的,所以出去的人同樣不敢走太遠,首先一個人太危險,其次洞中萬一有事會來不及。
這麼看來,狄伯邑的這些侍衛倒是很忠心。
“這裡地形複雜嗎?”想了想周毓又開口問;已經來這裡一天一夜了,想來他們是已經出去查勘過的
莫名聞言點點頭,臉色有些不太好。“很複雜,若是不做記號,稍稍走遠了便容易回不來”
“這絕境山脈果然非同凡響”顧一鳴單手叉腰,半靠在樹乾上大口喘著粗氣
鄔靖麵色帶笑的朝他靠過來“現在入冬了,沒什麼野獸。要是春夏,那才是真的絕境”
“少爺,大將軍說他們已經找到二殿下留下的人了,但公主四天前就和他們走散了,二殿下他們昨日已經峽穀去尋公主蹤跡”一名侍衛急匆匆的跑過來報信,也沒看到顧一鳴還在旁邊
“什麼!”他話音一落,衣領就被人揪了起來。雖然矮了一頭,可卻氣勢駭然。顧一鳴對西梁話一知半解,懂的不多,偏就聽懂了那句公主走散了。
鄔靖見狀趕緊攔住他,“你先冷靜,他的意思是知道他們往哪兒走了!”
“哼!”聞言顧一鳴才放開了那侍衛,隨後才冷冷開口道“最好儘快找到人,否則我們都不好過”
“知道”鄔靖見他放手也鬆了口氣,對著呆掉的侍衛使眼色示意他離開。
這侍衛跑過來時沒看到顧一鳴,被他這麼突然一下給怔住了,之前看他還有幾分公子哥的浪蕩樣子,這下氣勢倒是像顧安的兒子,鄔靖也收起了吊兒郎當的神色,對著身邊的侍衛說道“看緊那條狗,找機會放了它”
“是”侍衛聞言便稍稍退了下去。
“速度快一點”鄔日可站在一邊,指揮著正在結繩的人。
郝穆安靜的站在一邊,看不出神色喜憂;二殿下算的很準,王上確實又派了人來,而且來的很快,隻是沒想到來的會是大將軍鄔日可!
“我帶人下去,你在這兒等著小顧將軍和鄔靖,叫他們先在這兒等消息,找到人後以濃煙為信號,兩日沒消息就換地方找”鄔日可拉了拉繩子,確認安全後臉也不抬的對著郝穆說道
聞言郝穆向前走了一步,還沒來得及開口就被鄔日可打斷了
“我帶的都是軍中一等一的高手,怎麼?還怕救不回郝鵬遠!”
“不是”郝穆隻得退回原位,麵無表情的回了一聲
“哼!”鄔日可難得和他計較,冷哼一聲便順著繩索快速的朝峽穀中滑去
郝穆見著人一個一個往峽穀去,雙拳緊握,眉頭都擠到了一處,這個鄔日可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這雪估計還要下,我們是…”一名獵戶見來了這麼多士兵,心裡安心不少,彆的不說,至少能安全出去不成問題。可轉眼人就都下了峽穀,那他們也不可能留在這兒等死啊
“後麵還有鄔靖領的人”冷冷回了一句後郝穆便板著臉回了營地,
按鄔日可所說,那麼鄔靖他們天黑前應該能到營地。
“小公子,不好了,”一名侍衛大喊著朝顧一鳴跑過來
見狀顧一鳴不太高興的皺了皺眉頭,低聲斥責道“慌裡慌張,像什麼樣子”
侍衛聞言立刻挺直腰背站好,緩了片刻後開口道“白雪跑了,剛剛不知怎麼的那狗突然跟發瘋似的亂咬亂串,我一時沒看住,它就跑掉了;這裡積雪太厚,我們沒追上”
顧一鳴揉揉腦袋,這幾天他是被這狗折磨的不輕,現在跑了倒是還他清靜。“沒事,一條狗而已;先彆管它,找公主要緊”
鄔靖見他停下來不動,便大聲喊道“有事嗎?快到了”
顧一鳴立刻朝他揮了揮手,大聲回道“沒事,狗跑了而已”
顧一鳴在山中行的慢,落後了鄔靖一段路,此刻自然也看不見鄔靖眼裡得逞的笑。“我們先去營地,再做安排”
顧一鳴在後麵點點頭,心裡卻在想不曉得顧長衛有沒有找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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