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華文昂頗有成算的表情,華淺沒有繼續多說,牧家的禍事雖然因華家而起,但認罪是絕不可能的,原主希望父親驕傲地活著,那麼他就不能背負這份罪名。
至於為牧雲平說情,純粹是因為對方有自殺的動機,雖然兩家是敵對,但到底是一條性命,能不死就活著吧。
流放回來,華淺有辦法將其驅趕去煌城,至於牧瑤,原主忌憚她,但換了芯子的華淺根本不怕,她的到來,預示這個世界的女主光環已落在她身上,功德氣運加身。
牧瑤想努力蹦躂,拿她當樂子看,跳的太高再收拾,既然是做任務,自然要令祈願者滿意。
華淺和華文昂結束談話後,回了出嫁前的閨房,在千芷的侍候下沐浴更衣,休息。
因為仲夜闌的醉酒,還沒有洗澡醉醺醺的緣故,雖然華夫人將他們安置在同一房間,但華淺嫌棄,執意要睡曾經的閨房。
美其名曰,不忍心打擾大爺休息。
一夜好眠,翌日清晨。
仲夜闌和華淺用了頓豐富的早膳,坐著馬車返程回仲府,他剛想說點什麼,緩和下沉默的氣氛,華淺突兀地問,“大爺,你打算什麼時候對我坦白?”
仲夜闌心裡一突,有種不好的預感,“阿淺,你說什麼,我不明白?”
他不擅長撒謊,語氣訕訕,很不自然。
“大爺,你要把牧瑤藏什麼時候?大爺若喜歡她,索性納了她,這並不是什麼難事,我非妒婦,男人三妻四妾是常態。”
華淺懶得和仲夜闌打啞謎,直白了斷道,牧瑤也該出場了。
“阿淺,你彆誤會,不是你想的那樣…何況牧瑤現在應該不在仲宅。”
仲夜闌急忙解釋,想要拉華淺的手,後者迅速彆開身子,麵色清冷疏離。
他的心開始打鼓,其實仲夜闌也解釋不清為何要把牧瑤帶回府裡,那時候,他心裡就是惦記對方,擔心牧瑤遭遇不測,但現在完全沒這種感覺,鬼迷心竅一般。
仲夜闌心想,他為何要多管閒事!
他心慌意亂之下,完全沒想過,華淺是怎麼知道牧瑤的事,到底是誰告訴她的?
眼見華淺麵色不佳,仲夜闌語氣愈加慌亂,繼續解釋道,“阿淺,我隻是可憐牧瑤,對她沒半分想法,我喜歡的是你,我一直都記得你當年陪我守陵,我不會忘記…”
華淺微微蹙眉,泠然出聲打斷了仲夜闌,“其實當年陪你守陵的不是我,我也沒有什麼玉佩,抱歉,是我騙了你。”
既然是謊言,那就早點揭開,她不稀罕仲夜闌的這份喜歡,玉佩在誰的手裡,就喜歡誰,這種莫名其妙的感情簡直太可笑了。
“阿淺…什麼,不是你,那是誰?”
仲夜闌好似被雷劈了般,麵色大變,說話都不開始連貫,隻是震驚地看著華淺。
“我怎麼知道是誰?反正不是我,以前是我魔怔了,覺得撒謊,就能獲得大爺的真心喜歡,現在我明白,你的心不在這兒。”
華淺垂下眼,故作落寞,不與仲夜闌的眼神對視,這輩子,彆指望她撮合仲夜闌和牧瑤,牧瑤想要坦白身份,自己張嘴啊,那時候有沒有作用,就不得而知了。
原主以為重生一世,好心撮合牧瑤和仲夜闌,依然沒好結局,既然沒啥用,何必做無用功,畢竟華淺和牧瑤天生是死對頭。
“阿淺…沒關係,即使你不是當初陪我守靈的小姑娘,但你既是我的大娘子,這就足夠了。”
仲夜闌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實在不忍對華淺說重話,對方是騙了他,但也因為是在乎他,太愛慕他的緣故,情有可原。
“我們之間清清白白,什麼事也沒發生,那次大爺醉了,我隻是陪了你一晚。”
華淺繼續說,承認自己下藥這件事,絕對不可能,小仙女絕對不能會做卑鄙之事。
仲夜闌的嘴巴張張合合,他的心情太複雜了,當初迎娶華淺的重要原因,除了誤以為對方是他年少時認識的小姑娘,更多的是因為他們之間有了夫妻之實,不得不負責任,那時候,他心裡惦記著牧瑤。
“大爺,我現在想通了,感情的事強求不得,你若是怨我,想要和離,我現在便成全你。”
華淺的聲音又柔又軟,飽含歉意,說出來的話卻清冷刺骨,仲夜闌很難受,震驚得說不出話,他不願和離,但阿淺的確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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