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的媽媽尷尬地摸了摸孩子枯黃的頭發,眼神卻沒有從柳沉魚的臉上挪開。
無他,這小姑娘真的太好看了。
一雙瀲灩的桃花多情眼,小小的瓜子臉,菱唇紅潤,鼻頭圓潤還有輕微肉感,少女的嬌憨感十足,這種柔媚的長相要是眼神不正很容易讓人覺得輕浮。
可眼前的姑娘不一樣,她眼神乾淨,眉眼彎彎,笑起來更是楚楚動人。
女人覺得彆說是男人看了心動,就是她一個女人看了心裡都癢癢。
女人不知道,柳沉魚的這種氣質長相在現代有個形容詞,又純又欲。
柳沉魚上輩子就習慣了出門被眾人打量注視,進了車廂她就緊皺眉頭。
秦淮瑾進門看了下環境,然後扭頭看了眼柳沉魚。
見她皺著眉頭,張口說道:“一會兒我上去給你收拾床鋪,行李就放在你頭頂。”也就是靠窗的那邊。
柳沉魚也知道現在已經不是她出門帶著五個保姆的時候了,隻能捏著鼻子接受。
“那你快點兒,我快累死了。”
柳沉魚這會兒的聲音跟在賀家完全不一樣了,軟糯中帶著點嬌憨。
秦淮瑾挑眉看了她一眼,沒說話,放下手裡的行李直接上了中鋪給她收拾。
抱著小女孩的女人看著秦淮瑾利索的動作,眼中閃過羨慕,笑著摸了摸閨女的辮子,“妹子真是好福氣,男人這麼心疼你,一點兒活兒都舍不得你做。”
也是,她要是有個這麼漂亮的媳婦兒,也跟那個男人一樣,什麼都親力親為不讓她乾。
柳沉魚早起就腦袋疼,渾身上下更是沒有一塊舒服的地方,這會兒也懶得跟人寒暄,隻是對著女人扯了扯嘴角,僵硬地笑笑。
這要是放在之前,她好歹也要去社交一下。
隻是這一路走過來,火車上的各種味道,還有擠來擠去的人把她的好脾氣磨得一絲不剩。
能忍著沒發脾氣已經是她的修養好了。
女人見柳沉魚沒跟她說話,也沒往心裡去,低著頭繼續逗懷裡的小女孩。
因為兩人的進入,車廂裡說話的聲音都小了不少。
秦淮瑾手腳麻利,快速地收拾好床鋪,歪頭朝下邊懶洋洋靠著門邊的柳沉魚伸手,“把東西遞給我。”
柳沉魚把手裡的行李袋遞過去,小聲嘟囔,“裡邊有點心,彆壓壞了。”
秦淮瑾接行李的手一頓,“好。”
把東西一件件地放好,秦淮瑾輕鬆地跳下來,柳沉魚已經坐在下鋪了,“上去休息會兒?”
“嗯。”
柳沉魚輕哼,腳下的動作不停,快速地脫下腳上的布鞋,抬頭看了眼秦淮瑾。
“我怎麼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