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靜都懶得逼問,他們最終想對樊一中的處理結果。
估計就是一點點把他在乎的人都一一弄死,然後剩他自己,折辱一番,然後殺掉或賣掉。
那個老頭戰戰兢兢地問“你能告訴我們為什麼嗎?”
曲靜指著韋愛黨姐兩,說“她從運動開始,虐死多少人?你們給她當保護傘,縱她作惡。
有多少人被她用比現在更慘烈的方式弄死了?你他娘的還問為什麼。你個狗雜碎。”
老頭張嘴想說什麼,卻什麼也沒說出來。
這時,老頭的女兒,李銅的女人說話了“這位大姐,我從小到大可從沒害過人。我父親為官清廉,一直兢兢業業,想為老百姓多做點事。
這個韋愛黨,我們父女倆都不喜歡她。
你跟她有仇,請彆連帶著我父親。
我父親從沒為她掃過尾。”
曲靜斜眼看著她,“哦,照你這樣說,你們父女從沒有當過她的保護傘,沒掃過尾?那彆的紅袖子運動後都被清算,她怎麼還在繼續作惡,沒被清算?”
那女人說“我們真的沒管她。在那個縣城,都是她男人幫助她的。”
曲靜“她男人靠著你男人,你男人靠著你老爹,對嗎?你老爹不袒護李銅,他能做到現在這個高位,然後給這個禽獸撐腰,讓她躲過清算?
你說你爹是個好官,既然是好官,明知道她運動時做那麼多的孽,為什麼不用人民賦予他的權利,鏟除這樣的罪惡?不是應該大義滅親嗎?”
老頭說“你這樣的行為太極端了。應該把她交給相關部門處理。”
曲靜眯著眼“老頭子,你說她有你這樣的親戚杵在那,哪個有關部門敢收她?
我們要是說她密下了抄家的寶物,說她製造冤假錯案,虐死了多少多少人,你會不會說,要調查調查研究研究,然後以證據不足放了她,讓她把人斬草除根?”
老頭子躲避著曲靜的眼睛,不說話了。
曲靜越想越氣,上前扯過韋春枝的頭發,然後左右開弓,直接把她的臉放大了幾倍才罷手。
不要臉的東西。
看看時間,當初曲靜痛苦了五個小時才死。
曲靜也要他們痛苦五個小時。
曲靜放空思緒,等這些人處理乾淨了,過一段時間,問問父母,要是這邊待不習慣,就回去也行。
不過,那邊條件肯定不如這裡。
而且,小孩子適應能力就是強。
這才過來多久,孩子就能說粵語了。
對了,還要給大小兩個孩子請個英語家教。
曲靜就這樣胡思亂想著,看了看時間,已經五個半小時了。
看韋愛黨的樣子,想昏都昏不過去,這一刻她心裡肯定不會後悔自己做過的惡,隻會後悔,是哪次作惡的時候漏了一條魚。
曲靜站起來,她這一起來,幾個人都嚇一跳。
曲靜嗤笑一聲兒,說“你們的孩子在底下等著呢。你們也去吧,到時間了。”
她走到韋愛黨的麵前,說“韋愛黨,怎麼樣,知道在你手裡的人為什麼自殺了嗎?你現在是不是想痛快地死?是不是想自殺?”
怎麼能如你的意呢。
看時間剛過中午。
曲靜拿過雙肩包,從裡麵找出一個雞腿,一口雞腿,一口果汁。
然後,又拿出了一瓣榴蓮,兩個櫻桃。
吃過後,就開始嗑瓜子。
反正她沒事,算好時間,天黑之前趕回家就行。
她都跟家裡說好了。
就這樣,到了傍晚,曲靜把所有人都踹進沙子坑裡,倒上油,扔下一個打火機。
不過,曲靜答應了女人的請求,給她和老頭一個痛快。
至於其他人的請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