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菲菲卻沒有停,自顧自的找了一個木椅坐在了孟斬的身旁,“夫君,算起來,自從我有了身子,就沒再伺候過你,倒是我疏忽了。”
說著柳菲菲拿起了一塊細布仔細地給孟斬擦拭起了後背。
孟斬本想拒絕,但卻被柳菲菲按住了身子。
“夫君,你忘了咱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了,我就是這樣給你擦拭身子的,當時你還誇我擦拭的乾淨呢!”柳菲菲眼神嫵媚的說道。
孟斬已經好幾個月沒有過葷腥了,這會兒看到柳菲菲的模樣,身體已經有了反應,當然剛才對柳菲菲的惱怒,也都消散不見了。
“夫人,你今日好美。”孟斬一把抓住柳菲菲的手,當下就吻了上去,柳菲菲咯咯笑道:“你真壞!”
孟斬覺得腦子暈乎乎的,他本能的傾身向柳菲菲身上壓過去,可看到她孕肚的一刹那,理智終於戰勝了衝動。
“菲菲,你現在身子重,我們不該如此。”孟斬嘶啞著聲音說道。
“孟郎!今日菲菲是不是給你添麻煩了。”柳菲菲此刻的樣子很是惹人憐愛,孟斬恍惚中看到了他第一見到柳菲菲的模樣。
孟斬歎了口氣道:“你不該去跟蹤白婉清,你知道她現在的身份嗎?你這樣做讓我在官場中如何做?”
“在麵對林雲澈的時候又該如何自處?”
孟斬雖然嘴上說的話都是責備,但顯然語氣已經軟了下來,柳菲菲知道自己這一關算是過了。
“孟郎!都怪我!我不知道白婉清現在是知府的夫人,我以為她是她是為著孟郎才追到了淮州的。”
“我害怕失去孟郎,所以才”
孟斬聽見柳菲菲說白婉清是追著自己來到淮州的,心裡竟然一顫,“你怎麼會這樣認為?”
柳菲菲沒想到孟斬關注的是白婉清的事,她心裡有些吃味,“自然是她突然出現在淮州,又是和我們住在一條巷子裡,難免就讓我多想了一些。”
孟斬聽完突然覺得有些失望,“罷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你可不要再派人跟蹤她了,她現在的身份我們還是要讓一讓的。”
柳菲菲聽罷不情願的點了點頭,“我知道。”
“我爹可是當了許久的知府,放心,我有分寸。”柳菲菲倒在孟斬懷中道。
孟斬見她這乖巧的模樣,心中的鬱結總算是少了幾分。
另一邊,林雲澈回到家的時候,剛巧白婉清也才回來。
林雲澈看到白婉清手中提著餛飩,就知道她這是晚上又去魏家了。
“魏遷怎麼樣?”林雲澈接過餛飩放在桌上,手一摸還是熱乎的,心下很是滿足。
“他的情況算是穩住了,應該沒有性命危險了,但是要說什麼時候能夠完全恢複,還得看他自己。”白婉清輕聲道。
“那他醒了嗎?”
“沒有!不過最遲明晚之前,他應該會醒過來。”白婉清說完,抬起頭問,“你要去問問他山匪的事兒嗎?”
林雲澈本是打算要去問的,不過這兩日都在交接工作中,他恐怕也抽不出時間。
“晚兩日吧,正好也讓他恢複恢複。”
“嗯!”
一眨眼的功夫,一碗餛飩已經進了林雲澈的肚子,他覺得整個身體都暖了起來。
“婉清,今日在街上,我本來沒打算”林雲澈怕被白婉清誤會,想要解釋今日為何突然那樣引導孟斬說話,他本意沒有想讓婉清難堪。
白婉清扭頭看向他,“沒打算什麼?”
林雲澈心中愧疚,“沒打算用你去刁難孟斬,可我一看到他,我就沒忍住所以對不起。”
白婉清輕歎了口氣,沒有說話,她站起身默默的將桌上的碗收好,去廚房裡麵洗碗去了。
林雲澈心裡一緊,連忙跟著跑去了廚房。
“婉清,你累壞了,今晚我來洗吧。”林雲澈說完,就將白婉清手中的臟碗都搶了過來。
白婉清也沒有拒絕,將碗交給他後,一句話也沒有說就回了房。
林雲澈端著臟碗,本想再追出去,可看到門口的瑞心,正眼神淩厲的盯著自己,隻好蹲下乖乖刷碗。
“瑞心,夫人是不是真的生氣了?”林雲澈抬頭問瑞心。
瑞心重重地點了點頭道:“生氣了!大人你可真厲害,要說能把我們小姐氣成這樣的,除了之前的成東少爺,也就是你了。”
林雲澈手中一頓,臉色複雜,他不想要這個厲害行不行?
“那據你所知,我該怎麼做,才能讓她不生氣?”林雲澈真誠抬起頭問道。
瑞心站在一邊,想了想道:“我記得當年小少爺惹小姐生氣以後,會給小姐送他畫的畫,要不大人你也試一試?”
林雲澈還真的認真思索了起來,隨即他會心一笑。
“容易,不就是畫嗎?我一會兒就給她畫上幾幅。”
林雲澈洗完碗便去了書房,瑞心跑去和自家小姐彙報剛才的事兒,白婉清看向瑞心。
“你成東當年是不好好聽先生叫他寫字書畫,我才和他生氣的,所以他自然是送他的畫來向我賠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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