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知然:彆特麼演了,辣眼睛。
“咋了,我這出去買個包子的功夫,我啥也不知道,啥也沒聽見啊。”
鐘知然看著於鶴這浮誇的演技,默默的又從小布兜裡掏出一把瓜子。
這瓜子炒的時候可能時間有點長,香是香,但吃多了容易上火,一會兒都留給於鶴嗑吧。
“大媽,你咋能這麼說呢,我這是過來看於鶴,碰巧趕上你們也在這,我和於鶴可是好朋友。
就衝著於鶴,我還能欺負你們?你問問於鶴,我過來的時候是咋說的,我是怕把你們兩個人晾在這屋裡不禮貌,特意進來招待你們,陪你們嘮嘮嗑。
於鶴你說,是不是這麼回事兒?”
於鶴重重點頭,一雙期待的眸子望向鐘知然,鐘知然隱隱的還看出點欽佩在裡麵。
“再說,我好歹一軍人家屬,我可能給軍人抹黑,乾出欺負人民群眾的事情嗎?
你要是非得往我身上潑臟水,我可不乾了。
咱就好好捋捋,是不是你說我們這大東北鶴市,是窮山惡水?出了刁民?
你侮辱軍人家屬就算了,但你抹黑我們鶴市我可忍不了!我可得找人評評理,這事兒也得向上麵反映反映,看看你這思想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鐘知然說著,就走到門口喊大家夥兒過來評評理,其實就算鐘知然不喊,這會兒門口已經圍了不少的人。
“大家夥都來評評理,我今天可算是看明白了,人心難測,我這好心好意的,就落這麼個下場。”
高娟氣的腦仁都疼,於鶴默默的往後退了幾步,站在什麼立場,一看就知道。
這會兒於鶴除了感覺痛快以外,也很慶幸,看來當初鐘知然還是對他嘴下留情了的,此時此刻,他感覺鐘知然那張嘴好像是租的,這叭叭的,就根本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
“你顛倒是非,是你先說我女兒長的醜,又說我沒腦子。”
高娟這一句話換來的是,龔珊珊的放聲大哭,門外也不知道是誰沒忍住,直接笑出了聲。
於鶴心裡媽賣批,是誰!他忍的多辛苦知不知道,這時候笑出聲禮貌嗎?
於鶴立馬一個轉身,一個拳頭塞半拉進了嘴裡,也不知道是疼的還是笑的,眼角淌了一滴眼淚,肩膀都直抖。
鐘知然則是一臉無奈歎了一口氣。
“這讓我咋說,長的醜還不能叫人說了不是,言論自由啊,大媽,再者,我原話是‘長的不好看’,這之間是有區彆的!還有,窮山惡水這話你都能說出來,你自己說,有腦子的能說出這話來嗎?
罷了罷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鶴市的人多得理不饒人似的。
於鶴,這牛肉乾和瓜子留給你慢慢吃,我就先走了,大家夥也都散了吧。”
說完,鐘知然轉身又給了龔珊珊和高娟一個關愛智障的眼神,拎著她的小布兜就出了於鶴的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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