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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年紀小小,經曆太多,背的每一口鍋都又大又圓,逐漸形成習慣,除了麻木以外,他居然給不出的彆的反應。
在場的幾人顯然沒有把源柊月的話當真,一二年級的小學生哪有這種能耐
伏黑甚爾放下兒子,掃了禪院直哉一眼。
“需要處理麼”他對源柊月說,“這個可以打折。”
在伏黑甚爾殺光護衛隊離開禪院家之後,禪院直哉私下請人打聽過這位堂哥的去向,得知對方做了殺手,文雅一點來說,賞金獵人,更覺堂哥真是太有個性、太強大了。
聯想到他的職業,這句話的言下之意,再明顯不過。
“甚爾君”禪院直哉黯然。
源柊月餘光瞥見他的表情,仔細一品,居然有幾分懷春少女告白被拒的風味,頓時起了雞皮疙瘩。
“直哉少爺,你收著點。有點惡心。”
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沒聽懂,直截了當質問道“甚爾君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和你是什麼關係”
源柊月“更惡心了”
“暫時的老板。”伏黑甚爾簡單解釋,又再次向源柊月確認,“八折,確定不要”
源柊月“等他把孩子生下來再說。”
禪院直哉“”
禪院直哉抹把臉,扒拉著泳池扶手,爬了上來。
剛撞上的那麵牆,牆皮都被他蹭掉了,露出灰色的混凝土內裡,他及時用稀薄的咒力強化了四肢,起到保護作用,緩衝那一腳的力道,倒沒怎麼受傷。
當然,得虧伏黑甚爾出手時並沒有真想要他的命。
禪院直哉義正詞嚴地說“甚爾君,錢的話我也可以給你不要再和這個人渣做交易了”
伏黑甚爾“”
源柊月震驚“啊”
不知何時出現的五條悟“啊”
源柊月從口袋裡掏出一把小核桃,分了五條悟幾粒,兩人嘎吱嘎吱剝核桃殼,一臉興致盎然,預備吃瓜。
“你們什麼表情”禪院直哉嫌棄。
源柊月“看骨科呢。”
五條悟“難道他肚子裡的是他堂哥的種”
源柊月“和十幾個女人開派對的亂交男完全乾得出來吧。”
五條悟“有可能。”
伏黑甚爾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禪院直哉震驚,過度震驚之下忍不住將不曾外道的實話也脫口而出,“你們瘋了怎麼可能我還是處男啊”
“哦豁。”x2。
眼見著兩人又開始捉弄禪院直哉,沒能接到新訂單的伏黑甚爾興致缺缺,放下兒子,徑直離開這場高中生爭鬥,轉頭回房間睡覺。
禪院直哉失魂落魄地目送堂哥,又看向被遺留在原地的伏黑惠。
得知這小子是堂哥的兒子後,他對伏黑惠的審視標準更是
高了一個檔次,經過幾番打量,一臉鄙棄地說“臉長得跟個小女孩似的,身材也過於瘦小,沒有繼承半分甚爾君的魁梧,估計是和資質”
和資質差勁、咒力低微、身份低賤的女人所生。
禪院直哉難得積了點口德,翻個白眼,沒把對伏黑惠生母的評價說完。
“導致後代弱小成這樣。”
伏黑惠沒吭聲,並不因為他對自己的低看而生氣。
五條悟“噗。”
源柊月“噗。”
雖然但是這孩子是禪院家夢寐以求一百年的十影啊。
禪院直哉“你們笑什麼”
兩人異口同聲“我們想到高興的事。”
禪院直哉“”
神經病。
伏黑惠是個有良心、有道德的小孩,在得知禪院直哉是他血緣關係上的堂叔,又知道他堂叔變成女人並懷孕的原因後,他對禪院直哉的態度肉眼可見地轉好了幾分。
大約是覺得,雖然禪院直哉吃下小海膽是經由源柊月設計,但小海膽模仿了他的術式,他也不能完全脫開乾係。
源柊月“他那個爹是怎麼生出這種小孩的。”
五條悟“基因真神奇。”
而罪魁禍首源柊月就完全不同了,他覺得毫不設防吃下燒仙草這事,禪院直哉本人也得負一部分責任,要不是他那麼不設防,小小燒仙草能偷襲成功嗎
燒仙草隻是個剛出生不到24時的白卡,它是個孩子它懂什麼事一個大男人就不能讓讓小孩子嗎那麼情況既然都這樣了,彆說那麼多,好歹他願意幫忙解決,禪院直哉你也彆計較了,小心動胎氣哦一腔歪理,成功把禪院直哉氣得半死,五條悟在邊上熱烈鼓掌說太對了。
從人渣的程度上來說,他和伏黑甚爾確實更像父子。
明明都是人渣,禪院直哉對源柊月厭惡至極,對伏黑甚爾倒是一如既往的孺慕與崇拜。
伏黑甚爾懶得搭理他,當沒看見。
這人來去自如慣了,答應兒子留在院子裡打工,實際上是找了個白嫖的固定住處,照常接黑市的任務,得空了心情好給dk和孩子們做頓飯,在源柊月的催促下乾點不痛不癢的活。
院子裡哪有什麼正經工作,無非是裝扮下前院後院,拆裝新家具,處理庭院雜草,掃掃泳池。
禪院直哉每次看到他的偶像堂哥被指派去收拾這些不足掛齒的小事,都氣得跳腳,指責源柊月暴殄天物,他那英勇、威武、實力超群的堂哥,怎麼做這種瑣事
源柊月“活得有人乾吧。他不乾,那你來”
禪院直哉“我來就我來”
有事他真上,挺著個大肚子吭哧吭哧耕地,伏黑甚爾原地躺下看新買的雜誌,畫麵說不出的詭異,幻視一些不負責任的丈夫和懷孕的苦命妻子
源柊月銳評“你要麼真嫁給小惠算了,當不成你堂哥的正妻,
好歹能當他的兒媳。”
禪院直哉“你們去死”
五條悟“這麼緊張,你真的愛上你堂哥了aaardquo
禪院直哉反唇相譏aaadquo天天造謠我和甚爾君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不會因為你們本身對男人更有好感吧兩個惡心的同性戀。”
源柊月“”
五條悟“”
禪院直哉說這句話的目的,純粹是為了回敬他們的調侃,可不知道為什麼,氣氛居然詭異地沉默了一秒,才重新續上。
源柊月“他對堂哥愛而不得多年,終於瘋了。”
五條悟“是因為他家老頭子反對堂兄弟結婚嗎”
源柊月“哦哦,堂兄弟戀情被反對了,才叛出家族的嗎”
五條悟扶額苦笑“這可真是”
禪院直哉“”
在突破下線這件事上,對上這倆人,禪院大少爺回回一敗塗地。
就這樣過去了四五天。
禪院直哉的肚子以吹氣球般的速度鼓起來。
五條悟“讓我看看。”
禪院直哉徹底放棄多餘的自尊心,老老實實讓他檢查。
六眼似乎看到了些許非同尋常之處,五條悟微皺起眉,用手背觸碰他隆起的腹部,多停留了幾秒。
這如臨大敵的反應,搞得氣氛很緊張。
源柊月好奇道“怎麼了”
五條悟“噓。”
禪院直哉咽了口唾沫。
五條悟收回手,像一名憂鬱的大夫似的,對著重症患者欲言又止,不知怎麼組織語言。
禪院直哉小心翼翼地問“出、出事了”
五條悟搖搖頭,嚴肅地說“不是,你孩子剛剛踢我了,看來是個鬨騰的小孩。”
禪院直哉破口大罵“你有病吧你這我”
禪院直哉每天都在破防。
饒是如此,為了治療,也為了多看甚爾堂哥幾眼,他還是每天雷打不動地來院子裡打卡,如果伏黑甚爾在,就找借口多賴一會兒哪怕五條悟根本不許他進屋,隻能在前庭後院溜達。
這讓一年級的七海和灰原不明所以,這孕婦是誰,怎麼不請她進來休息
五條悟“不可能,那是一個想要破壞家庭的小人。”
七海aaaa灰原“”
算了。
但在第七天,禪院直哉還是成功走進大門,還是被源柊月親自喊進來的,五條悟對此意見嚴重,吵吵嚷嚷、喵喵嗚嗚,比池塘裡嗷嗷吵架的貓尾草還鬨騰。
源柊月被他嚷得頭疼,說那我出去和他說,五條悟又說有什麼是我不能聽的就在我麵前講,就這樣,禪院直哉第二次坐到客廳的沙發上。
五條悟看到他就翻白眼,按下遙控器,情感糾葛八點檔正熱播。
禪院直哉一進門,就聽到電視機裡的女主角憤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