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遇到了啥煩心事,就儘管跟我這個父親說吧。”
“並沒有遭遇啥煩心事。”近藤無奈地笑了笑。
近藤揚起視線,看了看周圍空蕩蕩的道場。
“都已經快到朝四時(早上10點)了,仍沒有學徒上門來練劍……”
“我這個做師範代的,滿腔熱情無處使,無所事事……所以感到心情略有些鬱悶而已……”
“既然劍館的冷清讓你感到鬱悶,那你就快點去想辦法讓試衛館熱鬨起來啊。”
這時,近藤的母親將頭微微仰起,以鼻孔看著近藤,冷冷地打斷近藤的話頭。
“你是近藤家的繼承人、未來的天然理心流宗家四代目掌門人兼試衛館館主,不是嗎?”
“讓這座劍館興旺起來,是你這個少館主的職責所在。”
“在這長籲短歎有什麼用?有這個時間,還不如拿來思考該如何招募更多的學徒、如何讓這座劍館興旺起來。”
“我們收你做我們近藤家的養子,可不是將你收來在這歎氣的。”
“夫人,你這麼說,也太……”周助麵帶遲疑地向阿筆伸出手。
“乾嘛?”阿筆狠狠地剮了周助一眼,“我說得不對嗎?”
“沒事……”周助默默地將向阿筆伸出的手給收了回來……
麵對自家母親的責備,近藤未對回應或駁斥,隻麵帶苦澀地垂著腦袋,靜靜受著阿筆的訓斥。
但就在這時,聽見阿筆剛才所說的“思考該如何招募更多的學徒”後,近藤像是想起了啥似的,眉頭猛地一跳:
“啊,對了!”
近藤換上興奮的口吻。
“父親大人!在前日,我們招到了一個極厲害的新人!”
“極厲害?”周助眉毛一揚,“怎麼?是天賦很出眾嗎?”
“那人可不是‘天賦很出眾’那麼簡單啊。”近藤笑得更加開心了,“據我的判斷,那人的劍術天賦應該不在總司之下!”
周助那雙戲言於此刻微微睜開。
兩道詫異的目光自他這睜開的眼縫中迸出。
一直擺著張臭臉的阿筆,這時也神情一變。
“……勇,跟我仔細講講你所說的這個新人吧。”
……
……
北番所,有馬的辦公間——
“有馬大人。我已經幫你聯絡好那個齋藤一了,他說今日晚上有空。”
“嗯,好。”有馬向豬穀點了點頭,“麻煩你幫我通知他:今日晚上來我家,我來親自跟他講述工作的詳情。”
“是。”
恭聲應了句“是”後,豬穀苦笑著抬手撓了撓頭發。
“這個齋藤一真是我所見過的最貴的保鏢了啊……3兩金一個月,一年下來就是36兩……為了保護橘君,我們真是下血本了啊……”
“貴雖是貴了點。”有馬微微一笑,“但齋藤一倒的確值得這個價。”
“畢竟他可是無外流的免許皆傳。”
“得他一人,如得十人之力。”
“我今晚就和他好好談談關於他這份新工作的具體事宜。”
“爭取在明日晚上之前,就讓他入住橘君的家,貼身保衛橘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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