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青登的耳邊被一陣輕柔好聞的吐息及一串憨拙的傻笑聲纏繞。
“哈哈……”
青登一邊不自覺地輕笑幾聲,一邊反手擁抱木下舞。
關於自己和木下舞現在算是什麼關係……青登很難說出個所以然來。
硬要青登去形容的話……他與木下舞目前大概算是“離正式的情侶隻剩一步之遙”的關係。
雖然木下舞也和左那子一樣,明確地表示過不希望自己未來的丈夫有彆的女人,但木下舞與左那子不同的一點在於——她的耳根子特彆軟,非常好哄。
左那子的性格過於強勢,凡事都想爭個第一,不甘心居於人後,普通的甜言蜜語根本沒法打動她。
因此,如果是左那子鬨情緒的話,那青登還真不知道該如何哄好她。
而木下舞就不同了。
不滿也好,生氣也罷,不管她的心情如何,隻要對她說上幾句悅耳的好話,她的情緒馬上就會陰轉晴。
舉個形象的例子……木下舞就屬於被渣男玩弄之後,會一邊口中念叨“他也沒有那麼地壞啦,他昨天剛誇過我的廚藝很好呢”,一邊執著地維護渣男的那種女孩。
木下舞這樣的性格……注定了她不可能抵抗得住青登的追求。
青登看準了木下舞不懂拒絕、對甜蜜之語的免疫度幾乎為零的個性,以此為抓手,對木下舞發起猛攻的“攻勢”。
青登所使的追求手段,包括且不限於:
突然牽木下舞的手;突然擁抱木下舞;突然摟著木下舞,誇她今天的衣服好好看……
一言以蔽之:變著花樣兒地讓木下舞習慣他的存在;變著花樣兒哄木下舞。
而這妮子還真就很吃這一套!
對她太過溫柔,她可能還不會領情。
對她粗暴一點兒,反而能讓她目泛秋波。
青登是在向木下舞和左那子告白之後,正式開始追求她們。
從正式追求到現在,短短三個來月的時間裡,青登親眼見證了木下舞是如何在他的“攻勢”下一步步“淪陷”的。
先是對他的牽手、擁抱等肢體接觸很是抵觸,再到僅僅隻作象征性的抵抗,最後到現在……不僅不會再做抵抗,反而還會主動地擁抱青登。
除了還沒有接吻以及做更進一步的事情之外,青登與木下舞目前儼然已和情侶無異。
隻可惜……木下舞的耳根雖軟,性格雖弱勢,但在一些原則性的問題上,她的態度格外強硬,怎麼也不肯退讓。
比如:不允許青登在她身上亂摸。
有一次,青登在與木下舞互擁時,情到深處,不自覺地抬高手,想要以手丈量木下舞的發育情況。
在此,青登要先作個辯解:他當時的這一舉動,絕不是好色!隻不過是一時的鬼迷心竅而已!
結果,手才剛舉到一半,便被木下舞給躲開了。
她給出的理由無懈可擊,青登找不出半點辯駁的餘地:“奶奶跟我說過,這種事情必須得等到新婚之夜才可以做……”
再比如:堅決反對自己並非青登唯一的妻子。
為了實現“與深愛的女孩們一起幸福生活”的夢想,青登不知疲倦、無數次地以直接闡述、旁敲側擊等各類方式來給木下舞灌輸他的這份夢想的合理性、正當性、偉大性。
然而……木下舞完全不為所動。
不論青登如何說、如何解釋,木下舞的態度都隻有一個——
“我不要我不要!橘青登的妻子有我一個就夠了!我不要和其他女人分享你!尤其是那個千葉左那子!”
可能是因為彼此是情敵的關係,也可能是單純的八字不合的緣故,木下舞非常討厭左那子,經常在青登麵前展現出對左那子的露骨敵意。
不過,木下舞對左那子的討厭,並非是恨不得她快點倒黴的那種討厭,而是一種……很難形容的情愫。
簡單點來講,木下舞看待左那子……有點像是在看待一位自己不論如何都不想輸給對方的競爭對手。
總而言之,在“青登是否可以左擁右抱”的問題上,木下舞始終貫徹“堅決反對”的強硬態度。
青登的“與眾女和睦相親、相敬如賓”的夢想,仍任重道遠……
這種問題也急不來。現階段,隻能先慢慢地與木下舞培養感情了。
青登與木下舞相擁片刻,直到雙方都沾上了彼此的體溫與氣息之後,才戀戀不舍地放下雙臂。
“木下小姐,你買新衣服了?”
青登挪移視線,將木下舞從頭打量至腳,眼放驚喜之光。
“嘿嘿~被你發現了啊。”
被青登發現自己現在所穿的衣裳是新服裝,這似乎讓木下舞很是高興。
喜笑顏開的木下舞伸平雙手,原地轉了兩圈。
“怎麼樣?好看嗎?適合我嗎?”
青登用力點頭,語氣篤定:
“嗯!非常好看!很適合你!”
雖然在追求木下舞的這段日子裡,青登瞅準一切機會地誇讚木下舞的衣服好看、腳好看、這也好看、那也好看的,但他的這些話都是發自真心的。
有道是:情人眼裡出西施。
青登並沒有為了哄木下舞開心而睜著眼睛說瞎話,他由衷地覺得木下舞身上的每一處地方都很美,哪怕隻是裹條破被在身也依舊魅力十足。
青登適才的稱讚不能說是敷衍,可也絕算不上是有多麼隆重——但這也夠了。
這種程度的讚美,已足以讓木下舞在那傻樂半天了。
“嘿嘿~謝謝~~我也覺得這件衣服很適合我!”
木下舞抬起雙手,捧住因害羞而飛速泛紅的臉蛋。
隱約間,可見縷縷半透明的蒸汽從其頭頂飄出。
她成了一架“蒸汽姬”。
“這是奶奶送給我的新衣!所以我很喜歡、也很珍惜這件衣服!”
“奶奶?”青登挑眉。
——木下琳嗎……
木下舞曾跟青登提及過:她的奶奶名叫“木下琳”。
“嗯!”木下舞乖巧地點了下頭,“這件衣服是奶奶送給我的禮物!”
木下舞把她奶奶本打算在今年新年時來江戶看望她,但卻因忙於工作而不得不食言,為作補償將這件光看布料和針腳便知絕對價值不菲的紅衣寄來江戶的全經過,一五一十地儘數告知。
青登聽完後,點點頭:
“阿舞,平常聽你介紹你奶奶時,總以為是個很可怕的人,沒想到她竟然意外地還挺溫柔的……”
“奶奶平日裡是挺嚴厲可怕的,但我知道:她隻是麵冷心熱而已!她的性格遠比外表看起來的要溫柔!”
說完,木下舞露出自豪、幸福的表情。
——阿舞的奶奶嗎……
青登長籲一口氣。
隻要青登還想與木下舞結婚,那麼木下舞背後的家庭就必定會成為青登不得不與其打交道的存在。
木下舞的奶奶是一個會為了向孫女賠罪,而特地親自為孫女挑選並贈送新和服的人……得知此情報,青登不由得暗鬆一口氣。
對青登來說,他自然樂見女方的家屬們個個都是好相處的和善之人。
說起女方的親屬……青登舉頭張望,掃視身周。
“阿舞,桐生老板呢?他外出了嗎?”
說來慚愧……他光顧著與木下舞聊天、溫存,完全遺忘了師傅的存在……
“桐生先生沒有外出,他……”
木下舞的話音忽地戛然而止。
青登還沒來得及詢問“怎麼了”,便見木下舞露出一臉“啊,我真是個笨蛋!我怎麼能將這麼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呢”的表情。
“青登,我忘記和你說了!有個我很喜歡的長輩來江戶了,他說他很想見你一麵!”
“長輩?”
青登的這聲疑惑反問剛剛落下的瞬間——
“嗯?阿舞,怎麼吵吵鬨鬨的?是有客人上門嗎?”
一道甕聲甕氣、對青登來說分外陌生的大嗓門從千事屋的後廊深處響起。
緊接著,一道巨大的身影映入青登的眼簾。
“嗯?哦哦!想必足下一定便是‘仁王’橘青登吧!哎呀,可算是把你給等來了啊!你若再不來,我都想直接去試衛館找你了!哦哦,失禮了失禮了,忘記做自我介紹了!初次見麵,在下牧村彌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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