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被嫌棄、羞辱的新選組【7000】_我組建了最強劍客集團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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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被嫌棄、羞辱的新選組【7000】(1 / 2)

不論是在中國還是在日本,出城相迎都是極高的禮遇。

鬆平容保不僅親身前來,而且還帶上了麾下的重臣們和數百藩兵。

要知道,目前駐紮在京都的會津軍,攏共也就千把號人。

為了能以最隆重、最莊嚴的場麵來迎接新選組,鬆平容保一下子就劃拉來了近半的軍力。

他對新選組的重視,可見一斑。

人們常說:會津藩是江戶幕府的最強、最忠實的盟友——事實上,確實如此。

否則,德川家茂也不會將保衛京都的重任托付給鬆平容保。

會津藩位處東北,即奧羽地區。

就跟西國一樣,奧羽亦為遠離幕府的統治中心的邊境地帶,以仙台藩為首的一眾外樣大名盤踞其中。

仙台藩的前身是戰國時代的伊達家。

伊達家曾出過一位叱吒風雲的豪傑——被譽為“奧州筆頭”、“獨眼龍”的伊達政宗。

戰國時代末期,伊達政宗很識時務地投靠了德川家康,故而得以保留全部領地。

仙台藩明麵上的總石高足達驚人的62萬石,實領俸祿則高達100萬石。

若加上豐富的礦產資源、冶煉業和牧業所獲得的國家獎勵、三陸灣的漁場收入、港口收入,仙台藩的實際財政規模據說超過了200萬石。

雖然比起西國諸藩,奧羽列藩要安分得多,但它們所擁有的強悍實力,卻使幕府不得不多加提防。

於是乎,為了監視、壓製奧羽列藩,幕府在奧羽的核心地帶設立了一支親藩,也就是現在的會津藩。

換言之,會津藩乃幕府的北方重鎮。

倘若北方有異,那它便是北境戰場的最前線。

因為緯度靠北,地形複雜,所以會津藩的居住條件完全沒法跟關東平原、濃尾平原等沃野相提並論。

惡劣的氣候雖會帶來苦痛,卻也能打熬人的筋骨、錘煉人的精神。

比起生長在綠水青山的關東人、京畿人來,常與風雪結緣的會津人的身體、精神,無疑要強健得多。

除此以外,會津人的思想覺悟同樣令人咋舌——而這也是幕府那麼信賴會津藩的最重要的原因之一。

會津藩的精神根基來源於山崎暗齋的朱子學和吉川惟足的神道,並由藩祖保科正之確定下來。

保科正之初名幸鬆丸,是第二代將軍德川秀忠之子。

因作為私生子出生,所以被秘密交給武田信玄的次女見性院撫養。

後來由原武田家臣、江戶幕府譜代大名、信濃高遠藩初代藩主保科正光收為養子。

正光對他予以厚望,指名他做繼承人,因此在正光過世後,他正式改名為保科正之,繼承了養父3萬石的高遠藩並拜領正四位下左近衛中將兼肥後守。

後來幕府允許正之改姓鬆平,但出於答謝保科家的養育之恩,他堅定地推辭了,一生以保科為苗字。

在他之後,其子作為會津藩第3代藩主始用鬆平姓,即鬆平正容,始用會津葵,並被列為親藩。

三代將軍德川家光很信賴正之這個異母弟,不僅賜予他土地,先後讓他繼承了出羽國20萬石的山形藩和陸奧國23萬石的會津藩,破格給予了顯赫的地位,更讓他參與幕政,臨終之前還其子家綱托孤與他。

感激至極的正之便製定了“會津家訓十五條”。

其中的第一條,便是“會津藩世代守護將軍家,不可盲從他國的立場而改變,若藩主懷有二心,則非我子孫,家臣就不能服從”。

此後的曆代藩主、藩士都忠實地踐行著正之所製定的“會津家訓十五條”。

現任藩主鬆平容保,更是將這十五條家訓視為自己的人生信條、行事守則。

天保六年(1836),鬆平容保作為美濃國高須藩第十代藩主鬆平義建和側室古森氏的六男,出生於江戶四穀的高須藩邸。

1846年,後繼無人的會津藩第8代藩主容敬將鬆平容保收為養子,從此鬆平容保進入了江戶會津藩邸。

在這裡,他被嚴格地按照藩國的傳統接受教育。

若用簡單的一句話來形容會津藩的思想理念,那便是“既要尊崇朝廷,又要遵從幕府,同時還要堅守義理”。

在如此家風的熏陶下,鬆平容保自幼便是遠近聞名的文武忠貞之士、武家的典範。

嘉永五年(1852),鬆平容保正式繼任家督,成為會津藩的九代目藩主。

文久二年(1862),幕府為鞏固京都治安而設立“京都守護職”後,對於要派何人來擔此重任,一直懸而未決。

京都守護職掌有京都、大阪、奈良等地區的重大軍事權,並會經常與朝廷進行交涉,意義重大,既需堅貞的忠心,亦需過硬的實力。

在經過反複的挑選後,一橋慶喜和鬆平春嶽最終拍板:王城的護衛者,非會津侯不可勝任!

於是乎,他們將鬆平容保召到江戶,勸他上洛赴任。

鬆平容保最初考慮到藩國的財政不容樂觀,藩士們也勸阻他不要蹚渾水,京畿的政治局勢太過複雜、艱險,絕不可擅自插足其中。

因此,鬆平容保以會津地處偏遠東北、將士不悉京都風俗、唯恐難當大任為由推辭了。

但是,當一橋慶喜和鬆平春嶽將“會津世代守護將軍家”的祖訓指出來時,容保便下定決心接受任命了。

家臣西鄉賴母、田中玄清聽聞後急忙從會津趕來。

麵對家臣們的竭力勸阻,意已決的鬆平容保慷慨陳詞:“我起初也是這樣考慮的,然而將軍大人的命令頻頻下達,為臣者沒有拒絕的理由;又有會津的家訓,我雖不才,但也未嘗一日忘卻報效,因而隻能接受任命了。既然已經選擇了擔當大任,如果我們君臣想法仍然不一,便很難有所成效,各位應再好好考慮一下。我們君臣所有人都做好葬身京都的準備吧!”

可以說,鬆平容保是抱著“不成功便成仁”、“戰死他鄉”的決心上洛的。

就這樣,文久二年(1862)閏8月1日,鬆平容保正式就任京都守護職,率千名會津精兵上洛,本陣設在京都黑穀的金戒光明寺。

會津兵馬的軍容整齊,給京都士民們留下了極深刻的印象。

在率軍進駐京都的當天,英俊瀟灑、風度翩翩的鬆平容保騎著純白的戰馬,身披豔紅的陣羽織,頭戴折烏帽。

京都士民們一聽到會津中將來了,年輕女孩們爭先恐後地跑上街,隻為一睹會津侯的風采,就連男人也為他的威武姿態所傾倒。

後來,有人作了這樣一首童謠:“會津強藩,肥後大人。千裡迢迢,京都守護。皇宮繁昌,公卿安心。百姓歡騰,拍手稱快。”

【注·肥後大人、會津中將:鬆平容保官拜肥後守、左近衛權中將,世稱“會津中將”或“肥後大人”】

會津軍無愧於“幕府的最強盟軍”的美譽。

隻見會津軍的將士們無不挺胸抬頭,精神抖擻,腳步紮實有力。

他們的著甲率達到驚人的百分之百。

上至有馬可騎的將領,下到徒步行走的普通士兵,皆是全副武裝。

那整潔如鏡的鎧甲、那直刺向天空的長槍、那密密匝匝的腰刀,在陽光中閃閃生輝。

繡有會津葵的軍旗在烈風中呼啦掣動,森然乾宵。

相較之下,與他們齊頭並進的新選組……那可真是太寒磣了啊!

沒有統一的裝備。

沒有統一的服裝。

著甲率……基本等於沒有。有甲可穿的人,也就隻有青登了。

一方是星旗電戟的雄師勁旅。

另一方是形象不正的“雜牌軍”。

兩相比較之下,營造出極強烈的反差感。

與此同時,因為新選組的將士們此前都是來自五湖四海的底層人士,所以他們就連精神層麵也沒法跟百裡挑一的會津精銳相提並論。

這種“自己是矮窮挫,身邊跟著個高富帥”的情境,很難不讓人心生難堪、害臊之情。

新選組裡的不少人在目睹會津軍的壯盛軍威後,下意識地縮緊雙肩、埋低腦袋,一副畏畏縮縮的模樣。

相對的,新選組的拉胯軍容使會津將士的優越感油然而生。

儘管鬆平容保此前已三令五申:新選組是地位與我們相當的盟友,切勿不可輕慢,但在此時此刻,依然有為數不少的會津將士朝正跟他們並肩同行的盟友投去輕蔑、鄙薄的視線。

更有甚者直接壓低嗓子,竊竊私語道:

“搞什麼啊?我們殷殷期待的援軍,就這副德性嗎?”

“這樣的軍隊,能頂什麼用啊?”

“連統一的裝備都沒有……這種雜牌軍憑什麼跟咱們會津軍平起平坐?”

“他們真的能完成‘鎮撫京畿’的重任嗎?”

“為什麼橘大人要騎牛啊?堂堂的京畿鎮撫使,連匹馬都騎不起嗎?”

“不過,那頭牛長得還挺壯實的,好像比藩主大人的愛馬還要高上一些。”

“喂,快看呐,有女人,他們竟然還有2個女兵。”

“真的耶,哇,那倆女人長得真不錯啊。”

“對呀,尤其是背著薙刀的那一個,我還是頭次看見這麼美的女人。”

“帶女人上戰場……我越發覺得這個新選組很不靠譜啊……”

……

雖然他們已極力地壓低嗓音,但因為兩軍是比肩行進,相隔得很近,所以新選組裡的不少人都聽見了他們的議論聲。

一時之間,總司、佐那子、木下舞、土方歲三……從長官到隊士,逐一地側過腦袋,回以怫鬱、憤懣的視線。

尤其是總司——她的一對柳眉緊縮,似有無數怨念寄宿於內。

就連普通人都能聽見會津將士的嘲諷,遑論是擁有天賦“風的感知者+1”的青登呢?

然而,青登的麵色卻一直如常,腰杆挺得筆直,看上去穩如泰山,仿佛毫不在意會津軍士的褻慢。

這個時候,鬆平容保蹙緊眉頭,轉頭向後,怒斥道:

“肅靜!”

霎時,原本嘰嘰喳喳的會津軍列重歸鴉默雀靜的森嚴狀態。

隨後,鬆平容保將視線移向青登,鄭重地致歉道:

“橘大人,抱歉了,是我馭下無方。”

青登平靜一笑:

“無妨,我的新選組還很弱小——此乃事實,沒有回避、遮掩的必要。”

鬆平容保聞言,怔了一怔,像是聽見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回答似的。

“肥後大人,當心了,前麵的路很崎嶇。”

青登的提醒使鬆平容保回過神來,他當即控穩掌中的韁繩,小心翼翼地驅使坐騎。

在遭受鬆平容保的嚴厲警告後,會津軍的將士們都不敢再明目張膽地嫌棄新選組。

場麵歸於平靜。

兩軍行進了約莫半個多時辰後,總算是開進京都的地界,抵達東海道的最後一站——京都的三條大橋。

……

……

京都,三條大橋——

三條大橋是橫跨加鴨川的橋梁之一。

橋的西端是一個裡程碑,表明距離江戶日本橋約500公裡。

這座橋最初是在室町時代(13361573)建造的,當時它隻是一座粗糙的木製橋梁。

天正十七年(1589),在豐臣秀吉的命令下,人們以石梁重建了一座更大的橋身。

新橋長63間(約115米,建在埋在8米深的角石上。

橋下的加鴨川緩緩流淌,對岸的繁華城市的背後,東山三十六峰在陽光下透出青綠色。

當青登和鬆平容保領銜兩軍登橋時,“兵戈鐵馬,順著橋身大步行進”的這副光景,好不壯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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