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搶走“三神器”。
甭管是誰,在瞧了這份“計劃清單”後,怕是都要倒吸一口涼氣。
強行劫走天皇、皇太子,並且還要搶走“三神器”……此等行徑,乃古往今來的頭一遭!
岩倉具視將親自負責這三項任務中最為緊要的那一項:劫走天皇。
在辭官隱居之前,他沒少在禦所中走動。
因此,對於禦所內部的地形、建築布局,他了如指掌。
不誇張的說,他哪怕是閉著眼走,也能輕鬆找到天皇的臥室。
禦所的占地麵積遠遠不如江戶城。
沒過多久,他們就如期抵達目的地。
隻見有不少近侍守候在天皇的臥房外。
眼見有不明人士靠近,近侍們登時愣住:
“你們是什麼……”
未等此人說完,岩倉具視身後的親信們便一擁而上,將對方大卸八塊。
以有備打無備……殘忍的大屠殺開始了。
前後不過5秒鐘的時間,世界重歸寂靜……天皇臥室外的近侍被屠戮一空。
岩倉具視麵無表情地推開門扉,邁步進入。
緊接著,他就聽見淒厲的慘叫:
“你、你是何人?!”
臥室的中央,禦簾的後方,有一道人影在劇烈晃動。
【注·禦簾:擋住天皇相貌的簾子。】
岩倉具視靜靜地走過去,隔著禦簾對天皇說:
“陛下。請您稍安勿躁。”
“你、你是誰?!”
“陛下,是我,岩倉具視。”
“岩倉卿?你、你怎麼……”
強烈的震愕令天皇無所適從,舌頭打結,暫時失去語言功能。
岩倉具視懶得多言,開門見山:
“陛下,京都已是龍潭虎穴,不可再待,請您移駕長州。”
天皇聞言,瞬間緩過勁兒來。
在聽見“長州”這一詞彙後,就像是心理陰影被觸動,他不假思索地咆哮道:
“長州?朕絕不去長州!”
如此發言,如此狀況……天皇再傻也知道自己當前的處境。
他顧不得其它,忙不迭地扯開嗓子,狼狽地尖叫道:
“來人啊!快來人啊!護駕!護駕!!”
岩倉具視見狀,滿麵不爽地咂了下舌:
“嘖……本想對你溫柔一點,沒辦法了……”
說罷,他側過腦袋,向身後的兩位親信使了個眼色。
這倆人心領神會地挺身向前,撩開禦簾,接著像拽狗一樣,將天皇拽了出來。
天皇苦苦掙紮,卻徒勞無功。
絕望之下,他怒瞪岩倉具視:
“事到如今,你們還不肯放棄嗎?!”
“長州已是日薄西山!不日就會覆滅!”
“即使將朕劫去長州,又有何用?”
麵對天皇的批判,岩倉具視啞然失笑——充滿譏諷之色的笑意。
下一刻,他“哼”地冷笑出聲。
“燕雀安知鴻鵠之誌。”
“陛下,您說得不錯。”
“如今的長州,確實已如風中殘燭一般。”
“若欲保全功名富貴,還是儘早投靠橘青登為妙——就像您麾下的那幫酒囊飯袋一樣”
“可是,在我看來,這世間有著比‘功名富貴’還要重要的東西。”
“‘建立一個我理想中的天下’——這就是我的大誌!”
“橘青登不值得信任。”
“我不認為橘青登想要的‘天下’,跟我想要的‘天下’,是一個‘天下’!”
“因此,與其向橘青登搖尾乞憐,我寧願同長州一起奮戰到最後一刻!”
語畢,他伸手探懷,摸出一張濕噠噠的棉布——下一霎,他傾身向前,用這塊棉布堵住天皇的口鼻。
剛剛還在劇烈掙紮的天皇,轉眼間就軟作一灘爛泥,需要兩個人去抬才能勉強搬動其身軀。
岩倉具視一邊收起濕布,一邊冷聲道:
“把他裝進轎子裡。”
親信們應和一聲,隨後動作粗暴地將天皇塞入一早就準備好的轎子之中。
雖然過程有些粗暴,但結果很圓滿——他們成功抓住天皇!
“我們走!”
岩倉具視擺了擺手,旋即率領眾人沿原路返回。
他們急匆匆地趕回宣秋門,等待其他兩路人馬的捷報。
不一會兒,一陣足音傳來——岩倉具視循聲望去,認出這是去劫持皇太子的隊伍,故快聲問道:
“睦仁太子呢?”
為了彰顯皇家的特殊性,日本皇室的男丁基本都叫“X仁”。
現任天皇名叫“統仁”,皇太子名叫“睦仁”。
睦仁皇太子今年隻有13歲,還是一介少年。
岩倉具視話音剛落,對麵就立即傳來興奮的回應:
“抓到了!在轎子裡!”
對方一邊說,一邊伸手指向隊伍裡的那頂轎子。
岩倉具視點了點頭,麵露滿意之色:
“很好!現在就差‘三神器’了!”
三神器——即天叢雲劍、八尺瓊勾玉、八咫鏡。
據說是天孫降臨時,天照大神授予瓊瓊杵尊並由日本天皇代代繼承的寶物。
這三件神器,千年來一直被當作日本皇室的信物,被視作日本皇權的象征,類似於中國的玉璽。
不過,有傳言說,這三件神器早在安德天皇跳海自儘時就全部失傳了,目前流傳下來的“三神器”全都是贗品。
事實如何,已難以考證。
不管怎樣,在世人的約定俗成之下,“三神器”在日本皇室中具有舉足輕重的地位,是必須要搶到手的重要物事。
岩倉具視焦急等待,頻頻伸長脖頸,以期瞧見那支去搶“三神器”的隊伍。
沒成想……“三神器”沒看到,倒是先聽見嘈雜的喊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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