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空間還有不少寶貝,幾輩子都花不完。
謝景堯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一個個的都很有錢,看來他是最窮的,每天都想著要怎麼多掙點靈石。
看她說得如此輕鬆,司澤有些咋舌,不過還是替她高興。
“那太好了,我也要提升修為,練劍,成為一名劍修,蘇婉,你這麼聰明一定會有辦法的對吧,我們每天都對練吧。”
聞言,蘇婉臉垮了一下,突然好想揍他,必須拒絕。
“我沒空,你還是找彆人吧。”她接著在心裡說道:“看到你練劍,我怕我會忍不住把你拍死。”
司澤期待地望向謝景堯,“謝兄,你教我。”
雖然不忍心打擊他,但他還是不喜歡勉強自己,他們兩個已經隱晦地提醒過他,說他不適合走劍道。
但司澤卻沒有聽進去,還一頭熱,練劍很積極,他們是勸不動的。
每個人的路都要自己走,他們也不能強迫彆人。
想到他這個性子,還是直白些好,“我沒空,你還是找彆人吧。”
“啊,彆人哪有你們兩個厲害,經過你們的指導,我覺得我大有進步。”
蘇婉露出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司澤有時候自信過頭了,特彆是對於他的劍術。
“雲落城有比試台,你可以去找人挑戰。”
蘇婉對這個比較感興趣問道:“謝道友,這有什麼要求嗎?人人都可以去嗎?”
“沒有任何要求,你可以做擂主讓彆人挑戰你,或者看到彆人設擂台,你過去挑戰就行了,點到為止,主要是為了切磋,不可傷人性命。
還有一種是當陪練,當陪練有錢拿,缺錢的可以去,不過錢不好拿,得讓雇主滿意,一般找陪練的都是世家公子哥或者家裡比較有錢的人。
有些人的目的並不是在於對練,他們需要的是一個發泄的對象,陪練有生命危險。”
這個蘇婉懂了,就是當彆人的沙包,上去挨揍的。
謝景堯給他們細心講解,讓他
們心裡有一個底。
住客棧不劃算,他們三個商量了一下,打算租一個小院子。
謝景堯熟門熟路,很快就找到了一個安靜的小院。
對於住的她要求不高,謝景堯的品味比她高多了,找到的地方讓她非常滿意。
安置好後,謝景堯就帶他們出去逛。
“死丫頭,又在偷懶,你是豬嗎?不是吃就是睡。”一個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
一個穿著青衣白底衣服的女子插著腰站在一棵琉璃靈果樹下朝樹上喊。
樹上躺著一名紅衣少女。
看她無視她,青衣女子氣得臉色漲紅,“青禾,你這個死丫頭,還記不記得你自己的身份,當自己是千金小姐啊,也不看看你有沒有這個命。
你這個廢物,再不乾活,就處你鞭刑,把你趕出去,你給我下來聽到沒有……”
紅衣少女無動於衷。
另一名青衣女子聽到動靜走了過來,她非常無奈,勸道:“行了彆罵了,彆和小丫頭一般見識。”
“我一般見識!是她踩在我們的頭上,她又不是主子,什麼都不乾,就該教訓,我是教導她規矩。”她氣急敗壞地說道。
又罵罵咧咧的。
過來片刻,沒聽到動靜了,紅衣少女才緩緩開口:“姥姥,怎麼不罵了,你這罵聲中氣十足的,就是催眠曲,聽了我入睡更快,快罵呀。”
她的聲音清悅中帶著些慵懶。
“姥姥,你竟敢叫我姥姥,我還這麼年輕,看我不撕爛你的嘴。”
她氣得跳腳
,說著就施展法術攻擊她。
但卻被攔住了。
“紅玉,不可,青禾,快道歉。”
少女無辜地看著她們,“我為何要道歉,我十七歲,她一百多歲,都可以當我祖宗了,叫一聲姥姥沒錯,難道叫一聲老巫婆才對。”
紅羽嘴角抽了抽,小丫頭就是伶牙俐齒,說話一套一套的,一百多歲很年輕好不好。
紅玉更氣了,沒有哪一個女子不在意自己的容貌年紀,雖然她一百多歲了,但模樣維持在二十歲左右。
她叫她姥姥簡直是在戳她肺管。
“紅羽,你還是不是我姐妹了,怎麼每次都維護這死丫頭,看我不扒了她的皮。”
少女笑了笑,臉上的那顆紅色淚痣更加妖冶魅惑。
“姥姥真有自知之明,我知道我很美,你嫉妒我,難道你想把我的皮換到你臉上?難道你修了什麼邪術,是什麼妖怪變的。”
“你彆汙蔑我,死丫頭來這裡這麼久了,一點規矩都沒有,我在教你為奴為婢的規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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