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經找不到,任何秦非墨說謊的證據。
而之前的事,也能一一對應上。
眼下的結果,給他以前的疑惑,有了一個合理的解釋。
一開始,他強行逼迫白歆羽打掉孩子,讓她住進醫院,隻需要等第二天,進行人工流產手術。
可偏偏在當晚,是秦非墨沉不住氣,過來跟他的人廝殺!
很激烈……
他的人傷到了秦非墨,但秦非墨執意不走,最後還是白歆羽放話讓他走,他這才作罷!
他當初就暴怒的懷疑,白歆羽肚子裡的孩子,是秦非墨的。
但無奈,抓不到任何的證據。
現在想來,秦非墨不惜為這個孩子搏命,為的就是保住孩子,進行接下來的一係列計劃。
而喬安染那邊……
她是死到臨頭,都咬口不承認,自己撒謊了那晚的事。
喬安染遺留在車旁的淡彩星光的手鏈,她能準備的找上他……
這些,也能證明,喬安染沒有撒謊。
也許,是他弄錯了。
那晚上的女人,確實是喬安染,而不是白歆羽。
想到這裡,他的眸底便是一陣暗痛。
“你心裡頭再亂,也得有個主意。”沈佳容的眼底儘是著急,“秦非墨是衝著我們來的,至於白歆羽……我不好評價,但你跟她是萬萬不能,再繼續在一起了。”
“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她肚子裡的孩子,是秦非墨的,隻要這個孩子存在,你倆就沒法在一起。”
“有些話,說得太透,就沒有意思了,你會明白該怎麼做。”
她明白厲衍爵對白歆羽的執迷不悟,所以索性,不強調白歆羽的罪過,而是暗示他,該怎麼做出正確的選擇。
“她也是受害者,她不知情,是秦非墨一個人所為。”男人聲音喑啞,沉重極了。
沈佳容一愣。
她非常地確定,自己的兒子,這是傻糊塗了。
她呼了一口氣,讓自己保持鎮靜,說,“你如果處理不了,我隻能幫著你處理,你自己看著辦吧。”
“實在不行的話,你爺爺手裡還有一張王牌,你應該不希望,看到他出手吧。”
沈佳容甩下近乎威脅的一句,然後扭頭就走。
溫煦跟上她的腳步,跟在她的後麵,待走遠後,忍不住發問,“夫人為什麼不多勸勸。”
沈佳容頓住腳步,深深的看向她,輕輕搖頭,“勸了也沒用,他的主意大,看他怎麼選吧,實在不行的話,我還有後招。”
溫煦沉思了一會兒,不無叮嚀,“夫人不是說過,不想對少爺用什麼陽謀陰謀麼,依我看,儘量還是多勸勸,最好的結果,就是勸得動,要是用那些招數,難免造成夫人和少爺的母子失和,也不是什麼好事。”
“你心思細,說得有道理,但我這張臉……”沈佳容聽言,有些心動,但又拉不下這個臉來。
剛剛她已經威脅了厲衍爵,再去勸的話,她怕適得其反,自己也丟了麵子。
溫煦明白她的顧慮,當即意會道,“我去試著勸勸看,我跟夫人,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興許能管點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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