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生一聽,立即告辭。
落無塵也跟著起身告辭。
剛才大家談論的便是潘織造其人其事,並為李家擔憂,誰料轉眼間潘織造便對李家出手了。
寧致遠問:“你們要去李家嗎”
方逸生心一動,忙問:“寧賢弟有何高見”
寧致遠正色道:“若憑你等,恐怕阻止不了潘織造,需請方伯父出麵。你們最好分頭行動:落兄急速去李家見機行事;方兄去請齊縣令,去做個見證。”
方逸生笑道:“為兄明白了。”
他其實也是這麼打算的。
這件事,他父親一定要出麵。
寧致遠又向眾人解釋道:“李家可是有禦賜匾額的,潘織造要給李家定罪,須得拿出證據來,潘貴妃再受寵,在這江南地界,也由不得他橫行霸道!”
那聲音斬截,不容置疑。
眾人都心領神會道:“那是。”
落無塵和王壑都未說話。
寧致遠和魏若錦已定親,魏若錦是太後娘家親戚,也是皇後親戚,寧致遠指點他們對付潘織造,表麵是為了李菡瑤和魏若錦的交情,實則為了皇後和太後。
皇後和潘貴妃,一向不睦。
落無塵雖無權無勢,卻從不妄自菲薄,以他的能力,絕不至於眼睜睜看著李菡瑤落入泥淖而毫無作為,隻是他剛來,倉促間難以思謀對策。後來發現,李菡瑤已經布下一盤棋,他隻需助她一臂之力就行。
他便來會寧致遠,探聽消息。
他見寧致遠替他們出謀劃策,卻不肯出麵,心中了然:這是想借李家之手對付潘織造。若李家抗得住,皇後一係便會在後麵推一把,扳倒潘貴妃;若李家扛不住,皇後一係是不會為了李家而沾染麻煩的。
王壑亦明白這情勢。
他也要攪動這盤棋!
劉嘉平等人也未多說。
這不怨他們涼薄。方家跟李家是姻親,又有實力,插手理所當然,他們卻不好公然跟潘織造對立。要不要援手,還要看跟李家的交情;就算要援手,也隻會在暗中進行,不會大張旗鼓地嚷出來,所以都不作聲。
眾人便紛頭告辭。
寧致遠派了一隻小船送落無塵。
王壑和方逸生回到方家畫舫上,發現張謹言正在艙內自斟自酌,一麵等他們,見麵道:“你們可回來了。”
王壑也忙問:“那姨娘不是你送去的吧”
他算了下,張謹言再快也來不及。
張謹言道:“不是。我連那船都沒上。”
王壑點頭道:“是太倉促了。”
張謹言道:“我被人攔住了。”
王壑和方逸生剛坐下,又霍然站起,齊聲問:“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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