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雪獅狂情(二十一)[二合一]_劍修風評被害後_思兔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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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雪獅狂情(二十一)[二合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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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閒在小黑屋裡才被關了一晚上,就感覺人要發黴了。

鍛體門死牢的確修的很不錯,磚瓦結實,枷鎖也很沉。她看鐵蛋走了,還試著把腿伸出去,結果差點被門口的陣法電到頭發直立,最終還是罷了,在牢內走來走去,走來走去,走到薛靈秀都看不下去了,道“你能不能哪怕安靜坐著半個時辰”

多動症兒童雲閒道“可是真的很無聊。”

讓她自己待在房裡一晚上可以,但一旦禁止她出去,雲閒的叛逆心就蹭蹭上來了。其他人打坐的打坐,休息的休息,都很安靜。黑天轉瞬而過,又到了白日,鍛體門每日清晨的號角照常響起,氣勢恢宏,如雷貫耳。

“出了這麼大的事,還照常練武嗎”喬靈珊納悶道“我看刀宗好歹還半月休一天呢。”

“還好吧。”雲閒正愁沒人陪她說話,道“我估計裘掌門駕崩那天也照常練,最多就是把號角改成嗩呐。”練武送終兩不誤,非常鍛體門。

喬靈珊“”

薛靈秀正在觀察裘漠軀殼上的傷口。這畢竟是他三姐黎沛嘗試治療過的,行醫手法和他相似,但他看著看著,發覺姬尚很小氣地背過身去,避開他的視線,不讓他看。

好像怕他要搶一樣。

都爛成那樣了,誰要搶啊yhugu

再看那頭的江蘭催,似乎還在惦記方才他說的話,一直在蠢蠢欲動,想把他拽起來比身高。

一看就知道的事情,誰要比啊

薛靈秀覺得這屋裡真沒幾個正常人了。他再待下去他也得不正常了

他正煩呢,雲閒這個時候還到他前麵走來走去,實在是讓人心煩氣躁。而且薛靈秀有理由懷疑她就是故意的。他不說煩,她還不往這走,一說煩,儘往他前邊湊,到底哪來如此充沛的精力薛靈秀忍了又忍,終於道“那誰,把你師妹帶走。”

“怎麼了這地方這麼大,還不讓人走了”雲閒言之鑿鑿道“我就是活動活動身子。”

“正好。”宿遲道“今日的兩個時辰劍還沒練。”

雲閒“怎麼突然這麼困”

半天了,雲閒終於肯安靜躺下了。宿遲看她在那裝睡,眼皮底下一滾一滾的,眼底浮出些淡淡的笑意。

不論如何,現在一行人身在地牢中,再怎麼樣,也隻能等姬融雪的決定了。她什麼時候願意將眾人放出來,眾人才能什麼時候出去。據江蘭催所說,這地方比他之前被關的地方要好多了,至少沒老鼠沒蟲子,不乾燥不潮濕,甚至每天還有三頓飯送。

可再好,也限製了自由。

祁執業生硬道“也不知她要將我們關幾天才滿意。”

“好說,好說。”薛靈秀嗬嗬笑道“處理那些賓客的嘴,三天吧。再把長老和管事全都揍服了,十天吧。剩下那些林林總總、七七八八的東西再攏一攏,再過個大半月,我們便能出去了。”

江蘭催聽著聽著,忍不住嘲笑道“你們真是朋友嗎”

於情於理,這事兒辦的都不太能說得過去。眾人來鍛體門這些天,不說什麼鞠躬儘瘁死而後已,但至少也是把自己的命給掛在這上頭了。

姬融雪得掌門印時眾人為她護法,也沒考慮過自己會不會受傷,結果反手就將他們丟進地牢裡,雖然能理解,但的確心裡頭有些不是滋味。

“大小姐不是這樣的人。”風燁在角落裡,弱弱道“她可能有自己的考量吧。”

喲,江蘭催挑眉道“你考慮她,她考慮過你沒有”

“”風燁啞口無言,半晌才支支吾吾道“或許隻是比較警惕。畢竟此事非同小可,必須要萬無一失。

這些人真是莫名其妙,都這樣了還要幫人說話,到底是哪來的信心江蘭催不可置信“你們琴修都這樣交友的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禿驢。”

沒完沒了了是吧,祁執業敏銳道“你罵誰禿驢”

江蘭催大感冤枉,這兒沒和尚他才說禿驢的“我又沒罵你”

“那什麼。”雲閒道“他是和尚。貨真價實的。隻不過沒剃頭而已。”

江蘭催“阿彌豆腐。”

祁執業“滾”

天乾氣躁,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一點就炸。雲閒這邊勸了那邊來,一片混亂中,風燁突然道“隻是,她信任我們不如我們信任她多吧。”

牢內一瞬寂靜下來。

半晌,喬靈珊蹙眉道“風燁,你在說什麼呢。”

“難道不是嗎”風燁結巴道“她從來就沒有背對過我們就算對我都一樣。我隻是個琴修,更何況其他人還有現在也是,明明知道我們不可能跟她搶的哪怕表麵上裝裝樣子都好啊我們把她當朋友,但她”

話沒說完,但其中意蘊明了。隻不過這次,沒人打斷他了,室內隻餘一陣沉默。

看來,也不隻是他一人這樣想。隻不過大家都不想說出口而已。不太好看。

“罷了。先不說這個了。”雲閒見眾人都不說話,生硬地轉移話題道“江道友,事已至此,你與我們已經是一條繩上的蚱蜢了。現在能否告知我們,當初雇傭你來刺殺姬融雪的人到底是誰”

雖然極有可能,江蘭催隻是江奉天配合計劃要進來的一個借口。他說他是來找兒子,便能完美地與雲閒一行人般置身事外,不參與黨爭。雖然直到最後,江奉天也沒有能出手的機會,但有與沒有,還是天壤之彆的。

以他的修為,足以在此前的兩波人中保下南榮紅的命。

但,雲閒見江蘭催的樣子,就知道此人多半也尚處在覺得自己天下第一的叛逆期。他不跟江奉天互毆都不錯了,怎麼會這麼乖乖地幫人辦事,果不其然,江蘭催冷嗤一聲,道“不就在我旁邊嗎”

雲閒視線移過,神色一凝。

他身邊,是姬尚

“說清楚點。”祁執業金眸內光輝流轉,不耐道“到底是裘漠,還是姬尚”

“姬尚”道“是我。”

“”

她一口婉轉調子,現在出口的卻是裘漠的渾厚嗓音,當真是不忍卒聽,真是讓人聽著很想一拳打死自己。雲閒唇角抽搐,試圖猜測姬尚的動機“你為何要殺大小姐難道是因為,呃,不愛裘掌門了,所以看著大小姐很不順眼,便要”

“誰那麼腦子有病啊”姬尚莫名道“我要她的血。”

眾人皆不由自主想。就是你那麼腦子有病啊不然還有誰

“要她的血做什麼”雲閒道“姬姨姨,出來都出來了,嘮個幾兩的唄。我有好多事要問你呢。”

姬尚“我困了。睡覺。”

雲閒“”這什麼,師夷長技以製夷

“還是你來說吧。”雲閒放棄與她溝通,繼續問“要見血,沒說要命,是吧”

“是。不如說,是隻要見血,不能害命。”江蘭催糾正她的說法,頓了一頓,又傲然道“不然,你們還能阻止我若真是要命,她早不能活了。”

看來他還是對寶船之上的漁網很是耿耿於懷。

江蘭催又道“前提是,不能用我自己的兵器。要用一把刀,並且刀要歸還與她。她給了刀,靈石,還有十株靈草,一顆根骨丸。”

“根骨丸”雲閒對帶“根骨”兩字的都帶有點抵觸心理,可能是被刀宗靈泉裡撈出來的黏

糊糊魔核給惡心到了,問“薛兄,有這種說法什麼靈丹妙藥能對根骨起效”

薛靈秀短促道“做夢較快些。”

都說了根骨天生,不容改變,怎麼有些人就是不信邪。

“看來,是那東西要姬尚這麼做了。”雲閒若有所思道“江道友,那什麼鬼丸子你沒吃吧”

江蘭催麵色一僵“我吃了。”

“吃了就吃了。”想來那麼點劑量不會產生什麼特彆大的後患,雲閒慈愛道“沒事,下次記得出門在外彆隨便吃陌生人給的東西,知道嗎還有,那把刀呢”

江蘭催直言不諱“被收走了。我也奇怪,那刀看上去跟普通兵器沒什麼兩樣,但用起來相當鋒利,我還沒用過這麼好用的刀。”

他話音落下,那頭一直無言的宿遲突然啟唇,冷冷道“拿出來。”

雲閒“嗯說謊哎呀,我又不會拿走,就拿來看看”

“我操”江蘭催見鬼道“你怎麼知道它還在的你有透視眼啊”

片刻後,那把小小的刀擺在眾人眼前。

說是刀,看起來更像是匕首。刀刃鋒利,含著黯淡黑光,刀身上漆黑紋路纏繞,上頭的槽還蓄著當初姬融雪被傷到的血。隻不過這血也被同化了似的,散發著一股異樣的惡臭。

“這刀一看就不正經,你也想昧下來啊十三香這麼不掙錢的嗎”雲閒捂著鼻子,用手揮散氣味,抱怨道“難怪你身上一股醃菜燉豬腰三十天忘了掀鍋的味兒,我之前以為你在地牢裡待久了沒注意衛生才不好意思說,原來是因為這個”

“這什麼破形容啊你平時都在吃什麼東西還有,你當我想”江蘭催怒道“這血是我完成任務的證明不然誰知道她的傷是誰下的手”

祁執業擰眉,伸手過去。

金光緩慢且堅定地籠罩住刀身,上頭漆黑的紋路圖案突然如活了般蠕動變形,發出“滋滋”的燒灼聲響,仿佛小孩的尖叫,惡臭更深,在紋路即將消散的前一刻,圖案隱約詭變成了一隻眼睛的形狀,眼珠幽黑,仿若向外窺探。

祁執業收回手,剛想開口,那剛才已然消散的紋路又鬼魅般的纏了上去。yhugu

這般漆黑,竟看著就令人心生抵觸。

“魔刀,魔書,魔人。”喬靈珊凝重道“這把刀沾了人的血,會如何這絕對是要對大小姐不利”

薛靈秀看著刀刃形狀,忽然想到什麼,對裘漠低聲道了句“得罪”,又朝空殼姬尚繼續說“得罪了”,方才小心翼翼用扇柄挑開姬尚衣角。

果不其然。

姬尚腰間,竟然也有一把一模一樣的魔刀

眾人呼吸一屏。

“此前我就在想,魔氣就算再有掠奪性,她修為不濟,差距如鴻溝,又要怎麼輕易做到占據裘漠的軀體。”祁執業沉道“南榮紅那日半夜見她爬窗進來,刀砍劍刻,期間這把刀沾了多少裘漠的鮮血”

如果說,要直接占據一個人的軀體,難度太大。先用這魔刀傷了對方,就如同在其軀體上打開了一個“缺口”。有第一個,就有第二個,如此繼續

江蘭催沒跟上課,一臉茫然道“你們到底在說什麼啊這把刀雖然看上去不像正派東西,但邪派的東西也未必不能用吧”

四界門派甚多,有較正派的,自然也有較不講究的。他記得南界就有什麼煉死人骨頭驅使靈體的宗門,不也活的好好的麼,最多被人講幾句損陰德。

“抱歉江道友,事態緊急,現在沒空跟你說。”雲閒把刀拿起來,敷衍道“等出去了問你爹去。”

江蘭催“”

豈有此理他天下第一刺客何時受過這個鳥氣

雲閒拿著那刀研究了半天,線索卻在這就中斷了。

就如她一開始那隱隱約約的預感同樣。有人提前順水推舟布置了姬尚、南榮紅一事,派遣江蘭催刺殺姬融雪,再配以小石鎮散修的魔書線索,刻意將姬融雪、甚至她們一行人引至鍛體門參加喪宴。

而現在姬融雪因不信任,將所有人隔離在地牢內。她一人身邊隻有下屬賀誌林和完全不清楚對魔一事的鍛體門眾弟子,若是那東西真要發作,她就跟當年的明仁前輩一般,完全便是孤立無援

現在的這個局麵,正是“它”想要看到的嗎南榮紅是否也是其中的一個環節,在這鍛體門百廢待興最薄弱的時刻

“對不住,我剛才不該說那些話的。”風燁似乎是覺得自己方才的語氣太重了,弱聲弱氣道“我們要如何是好現在也出不去”

“等吧。”雲閒歎氣,似是極為疲憊“也隻能等了。”

轉瞬便是十日已過。

不得不說,來鍛體門的這些賓客,每一個都是能屈能伸的好手,順風進,逆風退,誰占優勢就跟誰。隻有剛開始還有幾個硬骨頭還死強著不肯改口,在姬融雪關照下,現在眾賓客分散在單人間,卻共用一張嘴

“姬掌門當真是年少有為哈哈難怪裘掌門死後也對你讚不絕口”

“恕我直言,實在是想不通為什麼還會有異議除了姬掌門你,難道還有其他人可以勝任麼沒有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也沒有”

“其實我和裘丹道友的關係,也沒有那麼親密。隻不過是吃過幾頓飯,聊過幾次天而已。是非公私,我還是分得很清楚的。”

“姬掌門放心,我是真心這麼想的。什麼,改口有什麼好改口的這裡這麼多人,誰不長眼的要是說了什麼,我老洪第一個上去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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