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進一步舉例道:“你看到過這樣的現象嗎?就是那些無論多麼囂張跋扈,甚至凶殘傷人的狗,一旦看到屠夫或者狗販子,就會立刻變得膽怯,嚇得渾身發抖,連叫都不敢叫一聲。”
“這是為什麼?”
“為什麼?”江翰寧反問道。
“道理很簡單,這是氣勢壓製,或者說身上散發出的戾氣讓它們魂飛天外。”
“這就是因為,這些狗已經對這些特定的人產生了深深的恐懼,這種恐懼已經深入骨髓,成為了一種本能反應。”
對於這個現象,江翰寧知道,確實是有。
“再說,你與他們對質也沒有實際意義。”馬湘繼續道。
“為什麼?”江翰寧不甘心地追問,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疑惑與不解。
“他們說的是事實,你沒有必要去。”
“他們說的不是事實,你更不能去!”
“因為從他們口中說出的,即便是謊言,也可能被得像是事實。在缺乏確鑿證據的情況下,你與他們直接對質,隻會讓自己陷入更被動的境地。”馬湘歎了口氣,語氣中透露出一絲無奈。
“如果他們說的根本就不是事實,完全是血口噴人,惡意誣陷於你,難道你去與他們當麵對質,他們就會突然良心發現,改口承認自己的錯誤嗎?”
“不,他們隻會更加堅定地咬定你,企圖將你徹底拖入深淵!”
江翰寧火冒三丈,“那你的意思我隻能受人陷害?”
馬湘看著江翰寧那憤怒的模樣,沉默了半晌,似乎在尋找最合適的措辭來回應江翰寧的質問。“除非你能找到確鑿的證據,自證清白!”
“不冤枉一個好人,不放走一個壞人,這難道不是你們公安機關辦案的基本原則嗎?”
“怎麼現在卻要我自己來證明自己的清白?這豈不是本末倒置,荒謬至極!”
江翰寧心中的火氣如同被點燃的乾柴,瞬間躥湧上來。
他的眼神中充滿了對現實的不滿與憤怒,仿佛要將這一切不公都燃燒殆儘。
馬湘冷冷道:“現在我們隻能根據目前手頭的證據來說話,我們勘查現場,發現那裡確實存在著激烈打鬥的痕跡。”
“而且他們兩人確實受了不輕的傷。”
“現場還遺留有女人撕扯掉的身上衣服紐扣和一個精致的坤包,裡麵有女人的口紅、粉餅等女性日常用品。”
“這一切都表明,確實發生了淩辱女人的情況及雙方激烈打鬥的事實。”
江翰寧反駁道:“這一切我都沒有否認。隻是堅決否認我是那個實施犯罪的歹徒。”
“事實上,真正的作案者,是這兩個家夥!而我,反而是這一不法行為的終止者。”
“可是,現在的指證是不利於你的。”
“這是有人為我量身定製的,這是一場精心策劃的圈套!”
“這個說法,我當然不排除。”
馬湘微微皺眉,語氣中帶著一絲理智的冷靜,“在以往的辦案先例中,確實有類似的情況發生過,雖然很少見,但我們不能輕易排除這種可能性。”
他歎了口氣,繼續說道,“隻是,在這個法治社會裡,一切都得講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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