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現在我們該怎麼辦?要去救他嗎?可是咱們根本不知道水牢在哪裡啊?”
李樂星扒拉著小碟子,依舊很是發愁道。
“這有什麼難的?”
秦不言依舊氣定神閒,慢慢抿了一口茶才道:“你家豆豆不是失蹤了嗎?我猜它大概也是感應到了自己的那絲分身,前去尋了,那絲吞噬掉許時願靈氣的分身估計已經比起之前強大了不少,我猜測,它應該是想與分身合體然後反抗你的契約桎梏,到時候我們跟著它就能找到水牢,還得阻止它合體,不然可能真的會對你不利。”
這一番話下來,成功的讓李樂星呆滯了半晌。
最後還是秦不言在她麵前的桌上敲了敲,她才回過神來,一臉驚愕道:“臥槽!契約才能被反抗的?那還叫什麼契約?”
秦不言得知她是因為這個才震驚得回不過神時,忍俊不禁道:“那是自然,隻要不是對方心甘情願的契約都是可以反抗的,就看你們倆誰的神識夠強大了,如果到時候它反抗成功,就會奪舍你,你的身體控製權完全歸它所有。”
“那不對呀!”
李樂星大聲反駁:“我一個剛入門級修為的神識怎麼可能強大得過它?當初怎麼會莫名把它契約呢?”
秦不言摸了摸下巴道:“有沒有一種可能是你其實對你的神識不太了解?還有就是當初它本來就受了傷,本想著吞噬掉那人參娃娃的大補之氣用來恢複,那知那道氣息裡有著人參娃娃忠你永世的契約,它被強行壓製住,又加上你的傷口裡的血所以才不得不被你強製契約。”
“原來如此,怪不得這死東西後麵各種騷操作不想呆在空間裡,原來打的是想要逃跑並反抗的主意。”
李樂星想到它早就在許時願身上留好了後手,不得不佩服這個死東西真的是陰險狡詐。
論陰謀,她一個連高考都沒參加上的未成年哪裡玩得過百年老妖精的它啊!!
李樂星氣得要死,之前真的是揍得輕了!
他媽的!!!
秦不言見她這副要慪死的表情,笑眯眯道:“人家畢竟是在九塵宗禁地裡關押了幾百年還能逃脫的大佬,你被它耍不虧,它不也一時疏忽被你強行契約了嗎?扯平了扯平了。”
李樂星一拍桌子憤怒道:“你是哪夥兒的?有你這樣當師父的嗎?”
秦不言笑嘻嘻:“你不是不承認我是你師父嗎?”
“哼!你要是帶著我把這事解決了,我就承認你是我師父。”
李樂星雙手環胸傲嬌道。
“那我現在決定換個徒弟,我看楊家少爺就很不錯呢。”
李樂星暴怒:“秦不言!!!”
“哈哈哈……”
李樂星決定要和秦不言去找水牢。
要去修真界了。
許時願是那邊的人,能把他傷成那樣並困在那裡的自然也是那邊人所為。
從沒去過修真界的李樂星慌得一批,就自己這剛入門的三腳貓到那強者為尊的地方豈不是任人宰割。
秦不言卻說有他在有什麼好怕的。
說實話秦不言在李樂星眼裡確實是實力強大到讓她捉摸不透,但不代表到了那邊他也一定厲害啊!
畢竟李樂星也不知道那邊的人實力具體是什麼樣子的,不過秦不言說讓她放寬心。
那她也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主要是擔心也沒用,該去還是得去,事情總要解決的。
但是李樂星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麼和爹娘解釋自己跟秦不言要出去一段時間的事,
索性也不解釋了,直接讓秦不言跟吳氏再隨隨便便撒個謊算了。
秦不言也確實照做了,他跟李老二兩口子說什麼李樂星此時魂魄雖全但卻不穩,需要帶她去一趟神秘之地尋找寶物穩固神魂。
李老二兩口子聽後先是一臉懵逼,再是一臉驚恐,惴惴不安起來。
秦不言隻好又連連跟他們保證一定會沒事,自己會保護她之類的雲雲,這才勉強說服他們。
兩人是夜裡悄悄離開的,為了不讓他們在臨彆時更添擔憂的愁緒,李樂星直接寫了個小紙條,寫完她才想起自己在這裡還沒念過書,又哪裡會寫字?
為了不崩人設的她隻好把紙條給撕了,讓秦不言重新寫一個。
秦不言隻是看著她笑而不語,然後寫了一個紙條壓在了李樂星他們一家平時吃飯的桌子上。
家裡蓋了新房,也收了糧,李老二兩口子現在也沒什麼彆的活要做了,隻是李老二偶爾會去後山上砍些柴屯家裡留著到時過冬用。
李大牛也重新去了鎮上的白鷺書院裡念書,這次他不再是以書童的身份,而是一個正式的學子,楊不儘的同窗。
在家裡越來越安穩的情況下,李樂星卻要出門了,還讓秦不言在紙上寫了保證儘量會趕過年之前回家團圓。
在走之前李樂星還貼心的讓秦不言又幫自己賣了一株她之前留起來的人參,並自己帶了一半的錢,把剩下一半也存在了之前李大牛在錢莊的賬戶裡。
秦不言對於她突然拿出來的人參和之前見過她好大兒與小灰灰時的反應都很平常,一點也不好奇,也從沒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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