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玉柔有些可惜,以後不能將襲人當粗使丫鬟使喚了。
可是襲人也不要想越過她,她肚子裡的,可是二爺的長子,這滿院的丫鬟,她可是頭一份。
襲人想從趙玉柔臉上看見些許慌亂,或者挫敗,但是卻沒有。
趙玉柔像是方才的事沒有發生過一樣,羞赧地低著頭,說:“二爺,我這肚子一天大似一天了,您滿腹才情,若是閒了,便替我們的孩子想個名字,可好?”
賈寶玉對這個很感興趣,想了想,接連說出好幾個名字,然後眼睛發亮地看著趙玉柔,問:“你喜歡哪個?”
趙玉柔神色有些僵硬,問:“怎麼都是女兒家的名字?若是男孩可怎麼辦?”
賈寶玉說:“要我說,男子都是些濁臭逼人的俗物,還是生女兒好,我最喜歡女兒了。”
趙玉柔張了張嘴,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她才不要生女兒,這一胎若不是個兒子,像襲人這般的人,豈不是要笑死了。
絕對是兒子,才不是女兒。
趙玉柔摸著小腹,暗自祈禱肚子裡的孩子可千萬不要聽賈寶玉的話。
襲人已經要憋笑憋瘋了,讓趙玉柔得意,二爺滿心盼著她肚子裡的是個女兒,就她還在那兒做夢呢。
王仁從牢裡出來歸家後,每日都在想,他在牢裡受了那麼多苦,他姑媽和林家卻在外麵逍遙自在,讓他心裡如何氣得過。
定要找個機會,讓他們知道得罪他的後果。
王仁嘴裡不住罵著王夫人和林家,王子騰夫人也跟著罵,快要把王子騰煩死了。
可是一開口,王子騰夫人就哭天抹淚地說他不疼兒子,說他冷血無情,問他是不是在外麵有了孽種
實在讓人煩不勝煩。
過了幾天,王家才消停了些,王子騰的耳朵也得救了。
隻是,有些事,該做還是得做。
正月才過,王子騰要帶著王仁去林家負荊請罪。
不出意外,他夫人和王仁一聽這話,就像火藥一樣,突然就炸了。
王仁說:“我不去,我都在牢裡住了那麼久了,為什麼還要去負荊請罪,父親,你這是多此一舉,我才不去。”
王子騰夫人自然是一連聲地附和著兒子的話,護犢子一樣將王仁拉到身後,怒道:“沒有你這樣作賤自己兒子的,你讓他去負荊請罪,有沒有想過仁兒的臉麵,讓他以後如何出門。”
王子騰冷聲道:“他自己做下的禍事,他不去誰去?!”
王子騰夫人說:“誰愛去誰去,反正仁兒不能去。”
王仁附和道:“對,不能去。”
王子騰作勢要打他,王仁脖子一縮,躲在他娘身後,“母親您看,父親說不過就要動手。”
王子騰夫人仰著頭,一副不管不顧的樣子,“今日,你要是想帶走仁兒,就殺了我,到時我自然是眼不見心不煩,你就是將仁兒打死,我也不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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