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完成,安然回房睡覺,溫若寒則是迫不及待的開始修煉,今天晚上所有人各懷心思,注定是個不眠夜。
第二天,似乎是為了找回麵子,溫晁一大早就讓人集合。
魏無羨焦急地站在江澄旁邊,時不時張望,“阿然怎麼還不來,早上就沒在房間,去哪了。”
“你彆急,阿然這麼厲害不會有事的。”江澄也擔心,但是以安然的實力如果真的出事不可能沒有動靜。
“安然呢?讓你們集合給我在這擺架子是吧,既然如此,她不來,你們所有人都這麼站著吧。”
溫晁掃視了一圈,沒看到安然,那就讓這些人一起受罰好了,不信引不起公憤。
果然,沒過一會,就有人不滿,小聲罵道:“憑什麼因為她一個人就讓我們罰站。”
有一個人開頭,其他人也開始抱怨,難聽的話語一個接一個,絲毫不知道,昨天因為安然讓他們逃過了一劫。
人性就是如此肮臟。魏無羨和江澄幾人臉色難看,特彆是魏無羨,隨便已經發出聲聲劍鳴。
“一群蠢貨。”江澄暗罵道,“溫晁,看來昨天給你的警告似乎沒有用呢。”空靈清甜的聲音突然在溫晁身後響起。
溫晁嚇了一跳,連忙回頭看去,安然一襲紅衣,明媚張揚,那是魏無羨不曾見過的樣子。
安然的衣服以素雅為主,很少有顏色如此鮮亮,而且她還穿著溫氏的校服站在溫若寒身邊。
“父親!”溫晁起身朝溫若寒恭敬的行了一禮,溫若寒神色平淡,“我讓你舉辦聽學,你在這裡耀武揚威?”
看著被養廢的溫晁,溫若寒心裡羞愧又無奈。
“我……”溫晁說不出話,他不明白父親的意思。
“行了,退下。”溫若寒揮了揮手,他現在不想看見溫晁。
周圍陸續有一些溫氏長老或者弟子靠近,溫若寒站在眾人麵前。
“諸位,在這裡,本座要宣布一件事。”溫若寒朗聲說道。
“這是安然,想必大家也聽說過木禾仙子的大名,從今天起,她將成為溫氏的客卿長老,地位僅次於本座。”
溫若寒指了指身邊的安然,“今後,若有人對安長老不敬,本座將會嚴懲,明白嗎!”
溫氏眾人雖然不解,但是對溫若寒的命令不會反駁,“見過安長老。”
安然抿唇一笑,“還請諸位以後多多指教。”視線一轉看向溫晁。
溫晁想不明白,為什麼隻是一晚上的功夫,安然就成了溫若寒之下的長老存在,就算心有不甘還是咬牙說道:“見過長老!”
“既然如此,聽學繼續吧。”溫若寒打了個響指,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上前,讓世家弟子隨他走。
這位是溫氏資曆最長的長老,讓他來教這群人也顯示出溫若寒的誠意。
魏無羨想找安然問清楚,但是現在的情況明顯不容許他說話。
安然給了魏無羨一個眼神,孟瑤和江澄拉著魏無羨跟著老者走了。
不得不說溫氏能做到百家之首的地位自然有他的道理,與藍氏的刻板理論不同,溫氏是真正奉行實力為上。
課程也多以實戰為主,能很好的讓同齡人之間意識到各自的差距。
一天下來,大家也都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裡。
晚上回到房間,魏無羨就迫不及待的跑到安然房間,詢問起白天的情況,安然把昨天晚上她跟溫若寒之間的交易刪刪減減說給魏無羨聽。
“原來都是因為我嗎。”聽完後魏無羨有點悶悶不樂,安然正想安慰他幾句。
結果魏無羨不知道自己腦補了什麼東西,留下一句莫名其妙的話跑走了。
安然滿頭問號,但是也沒管他,她現在有更重要的事做。
三天後,安然覺得學的差不多了,就把魏無羨幾人叫了出來。
“你們也學了好幾天了,感覺怎麼樣?跟藍氏相比有什麼不同?”安然問道。
魏無羨沉思了片刻,“溫氏更提倡武力解決問題有點像以暴製暴。”
安然點點頭,“還有呢?”“溫氏的實戰經驗比藍氏的要豐富,他們不喜歡紙上談兵。”江澄把他想到的說出來。
安然同樣點點頭,“藍氏像是一個附庸風雅的君子,以理論為主,行不通再以武力較量。”
“而溫氏,他們不屑於理論,更喜歡實戰,出現任何問題隻要打一架就好,更像是沙場上的武將。兩家之間各有長短吧,相互結合反倒能更精一點。”
孟瑤給兩家按了個很恰當的比喻,“不錯,看來都有感悟。”安然沒說好,也沒說不好,主觀題,能說出來就都是對的。
“理論知識學過了,實戰也看過了,接下來就運用到現實去吧。”
安然拍了拍手,把還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三人叫回神。
“我前兩天在暮溪山上發現了一處洞穴,裡麵有一隻強大的妖獸,剛剛好給你們練手,現在我們出發吧。”
魏無羨三人對視一眼,都很激動,他們最近不是在跟對方打就是在跟溫氏長老打,具體實力怎麼樣還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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