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回到了錦王府,將自己要回丹陽的事情告訴了齊遠和魏且,兩人立馬表示要去,齊母知道後表示,會在秦牧不在時,大理好錦王府的,富桂想跟著去伺候秦牧,被秦牧拒絕了,秦牧讓富桂去打理自己唯一的產業。
陸心麟那日回家後,秦牧聽說,陸祺將陸心麟打到五天沒下過床,雖說陸心麟被打的下不了床,他和秦牧的研究的商業計劃還是按部就班的進行著。
陸府,陸心紈那次跑去見過秦牧,就被禁足在家中,雖然陸祺對自家女兒去找秦牧的事情很生氣,但他還是有那麼一丟丟感謝秦牧。
因為自己的閨女為了秦牧,不僅敢白天出門了,而且還是一個人,要知道陸心紈經過那件事後,就很少出門,進宮時,陸家人都得把馬車捂得嚴嚴實實的,陸心紈才會進宮。
而且他們還發現,陸心紈從秦牧那回來後,也不再疏遠家丁和丫鬟,甚至還會和丫鬟們說上兩句話,這讓陸家人有了久違的喜悅和欣慰。
陸心麟也覺得自己這頓打沒白挨,至少自己的妹妹敢和人交流了,不再是隻對著特定的幾人和花草樹木。
雪梅居,陸心紈趴在窗台上,看著秦牧送自己的素心荷瓣,腦子裡卻在想著秦牧,每每想到秦牧親吻自己的額頭,陸心紈都會不自覺的臉紅。
她被禁足有一個多月了,她不知道秦牧到底怎麼樣了,二哥被打後,又被父親警告不準和秦牧來往,二哥也不知道秦牧的消息。
大哥雖然和秦牧分到了一個係統工作,可是秦牧已經一個月沒去奉天司了,大哥也不知道秦牧的情況。
她就隻能從父親的隻言片語中,了解秦牧的情況。
這時一股熟悉的味道傳來,她抬頭看去,自己朝思暮想的人,正滿臉笑容的看著自己。
“罐子哥哥,你怎麼來了?你的傷好了嗎?”陸心紈有些激動的說道,她都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激動。
秦牧笑著摸了摸陸心紈的頭道:“我知道紈兒在想我,我就來啦!”
“我才沒有想你呢!”陸心紈躲過秦牧的魔爪說道,可是紅著小臉卻出賣了她。
“哦,紈兒如果沒有想我,為何臉紅?是不是想到那天的吻了?”秦牧壞笑的說道。
聽到秦牧說起那天的事,陸心紈的臉更紅了。
“你在取笑我,我,我就不理你了。”陸心紈轉過身道。
秦牧翻身進屋,拉著陸心紈的手道:“好好好,我不取笑紈兒,紈兒也不要不理我。”
“嗯”陸心紈任由秦牧拉著自己的小手道。
秦牧解釋了自己來找陸心紈的原因,一是許久不見陸心紈,思念成疾,二則是告訴陸心紈,自己要去丹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
陸心紈不知道說些什麼,因為自己是第一次對一個異性動心,於是她隻能學母親送父親出征時樣子,讓秦牧路上注意安全,還主動靠進秦牧的懷裡。
秦牧見到陸心紈的舉動,有些被驚到了,陸心紈居然主動靠進自己的懷裡,秦牧也順勢抱著陸心紈,承諾自己會小心,安全的歸來。
秦牧在雪梅居沒有多待,怕被陸家人發現,臨走前,秦牧看到陸心紈腰間掛著自己送給她的玉佩,叮囑陸心紈一定要把玉佩收好。
陸心紈想問這個玉佩秦牧為什麼送給自己,秦牧沒有回答,而是說,想知道就去問皇後。
第二天,秦牧和齊遠,魏且還有小山君,動身前往丹陽,秦牧將暗衛留在了帝都繼續追查神秘人,奉天司則交給李源打理。
陸心紈則是帶著疑問,進了宮。
剛到坤寧宮,秦月心便衝進陸心紈的懷裡,昨天陸府送來拜帖,秦月心知道陸心紈要來,開心的不得了。
“姨姨,心心好想你,你好久都不來看心心了。”秦月心掛在陸心紈的懷裡撒嬌道。
陸心紈笑著說道:“姨姨犯錯了,姨姨的父親,不讓姨姨出門。”
“啊,那姨姨的父親好壞,都不讓姨姨出門。”
此時,遠在軍營的陸祺打了個噴嚏,疑惑自己是風邪入體啦?
陸心紈和秦月心聊了一會,便去見皇後。
“臣女見過皇後娘娘”陸心紈福禮道。
徐星謠看到陸心紈立馬道:“哎呦,我的妹妹,都說了私下不用這麼拘謹,對了,妹妹找本宮什麼事呀?”
昨日的拜帖就說陸心紈有事找她,她正為花宴頭疼呢,於是便開門見山問陸心紈來找她什麼事。
陸心紈將腰間的玉佩拿出來說道:“皇後,我想知道罐,王爺送我這個玉佩是為了什麼?我問他,他讓我來問你。”
徐星謠看向陸心紈手中的玉佩,立馬知道秦牧為什麼讓陸心紈來找自己問玉佩的原因了,感情是想讓她幫著撮合撮合,那工作來了,有事自己弟弟和妹妹之間的事,說什麼她都要給辦好了。
徐星謠讓陸心紈過來坐下,從懷裡拿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玉佩道:“你看,姐姐也有和你一樣的玉佩。”
陸心紈看著和自己一樣的玉佩,一臉疑惑,徐心謠立馬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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